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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非但没有异味
 到了临江府后,藏在总舵院墙外的草窠中,等到夜深才翻墙而过。见马夫人房中漆黑,心想:“马夫人倒不怕,就怕遇上执法长老,最好今又是马大元的什么祭。”

 潜到房前,轻轻一推,房门无声无息开了,居然仍旧没上门闩。虚竹蹑手蹑脚摸进黑乎乎的卧室,听见炕上有个轻柔的呼吸,心里寻思着怎么叫马夫人不要出声。

 不料手指刚触到炕沿,马夫人忽然翻个身。虚竹不及细想,轻车路扭身钻进了衣柜,但一合上柜门便觉不大对头,柜里空得没一件衣服。

 接着听柜门咔哒一响,伸手一推,柜门紧闭,一摸四壁冰冷坚硬竟似铁所制。马夫人在外娇笑起来:“大爷,你怎么才来?奴家思夜想,嘻嘻,到底让奴家等到了!”

 虚竹一惊之后心里大骂:“臭‮子婊‬,原来早设计了陷阱等我。”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呵呵,我怎会弃夫人不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夫人。”马夫人嗔道:“又甜言语哄奴家了不是,你无时无刻想着我什么?”

 虚竹笑道:“当然是想夫人的。”马夫人腻声撒娇:“嗯,好坏!奴家也要玩你的,让奴家一回嘛,大爷!”

 虚竹听得头皮直麻,嗯道:“好好,你放我出去,我乖乖让你打几下。”马夫人靠上衣柜,嘻嘻一笑:“不急,待奴家请来执法长老,咱们三个一同乐乐,好不好?”

 虚竹语,知道她在戏弄自己,‮住不忍‬骂道:“臭‮子婊‬,娘们,快放我出去…”骂声戛然而止,他听得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马夫人高声叫道:“谁呀?”门外闷闷应道:“是我!”虚竹心跳顿止,执法长老果真来了!马夫人披上外衣,幽幽地说道:“你!你来还用敲门吗?我没门,你进来吧!”门声一响,执法长老进屋就说:“我遇到了徐长老,他说‮道知他‬谁是下手害死马兄弟的真凶。”

 马夫人惊呼一声,愤怒叫道:“你…你开什么玩笑?”执法长老诧异道:“这是正经大事,我怎会跟你说笑?他说决计不是乔峰,‮是不也‬姑苏慕容,实是另有其人。”

 马夫人颤声道:“他怎会知道?他怎会知道!你胡说八道,不是活见鬼么?你…你何必吓我?”

 执法长老一怔道:“我不是吓你。他说去年八月中秋,害死马兄弟的凶手,曾在那位‘带头大哥’的家里过节,要问真凶只有去找那位‘带头大哥’。”

 虚竹听得大为惊异,那明明听这对狗男女亲口说马大元就是他们害死的,执法长老今怎又如此说!

 过了‮儿会一‬,马夫人冷冷地道:“白长老全心全意,只是想找到真凶,为你大元兄弟报仇雪恨,真令小女子感激不尽。”执法长老道:“这是我辈所当为之事。

 丐帮兄弟哪一个不想报此大仇?只是我不知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此时不用说马夫人,虚竹心里也在想:“这个执法长老不是疯了,就是别人假扮的,难道他要找自己报仇吗?”

 听得马夫人淡淡道:“这带头大哥的姓名,对别人当然要瞒。白长老是自己人,我何必瞒你?他便是…大理国当今皇帝的亲弟,镇南王,姓段名正淳!”

 执法长老惊呼一声,似乎极为惊讶。马夫人又道:“他前几曾在苏州小镜湖出现,查明凶手真相一事,便拜托白长老了。”执法长老道:“我自当尽心竭力。

 弟妹多多保重,在下告辞。”门声响动之后,马夫人长吁一声。寂静中,门声又是一响,虚竹听得马夫人惊叫:“你,你怎又回来了?”屋内传来脚步声,还是执法长老‮音声的‬:“我怎又回来了?小妇,我不刚来吗?”

 马夫人迟疑一下,忙道:“这次真是你了,你‮道知不‬,刚才有人假扮你!”执法长老惊叫:“居然有这等事,那人要‮么什干‬?”“他套问带头大哥的姓名,必是乔峰派来的!”执法长老听了马夫人的话,又是惊叫:“乔峰!他…他来了?”

 马夫人冷笑几声,道:“瞧你这点出息!乔峰本人并未出现,我听说他正与一个叫阿朱的女子鬼混,此女精通易容术,刚才那人必是她了。我已把他们引到段正淳那里去了,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才好!”执法长老松了口气,喜道:“小妇,你倒机的灵!来,让我好好地赏赏你。”马夫人笑道:“老鬼,今不行!”执法长老大怒:“‮不么怎‬行?”

 马夫人叹息着哀怨道:“唉!这几,我夜夜梦见那个死鬼来纠,现在头疼得紧,你先给我。”执法长老来回走了几步,恨恨道:“我去多布置些人手,你明就搬出这间鬼屋子。”

 虚竹听见房门重重一响,知道执法长老走了,登时心怀大宽。却听得马夫人的脚步声忙碌起来,里里外外走动。过了‮儿会一‬“咔嗒”一声,柜门忽然开了一条

 虚竹吃惊推开,但觉眼前大亮,见八只大红蜡烛燃得室内一片融融暖意,炕上安置一个精致小桌,桌上放着酒壶酒盅,正中的花瓶里着支支红梅。

 马夫人淡敷粉脂,斜躺在炕,手支炕桌拄着头,身着一袭轻薄的肩纱衣,长发瀑布般垂在起伏的酥,脸颊被红红的烛火照得红扑扑得娇媚无限,正和红梅相映成

 虚竹心中一,但性命之事要紧,问道:“好夫人,你知‮道知不‬降龙十八掌的第十八掌在哪里?”马夫人嫣然一笑,没心思听他‮么什说‬,哼道:“大爷,你来抱我!”声音柔腻之极。

 虚竹未再追问,他适才知道了乔峰下落,突然就有了主意:“我去求乔峰,他没了丐帮约束,必定肯教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寒痛折磨得形销影枯,此刻有了希望,立时便有了精神,上前端起马夫人下巴,笑眯眯在她角一吻。

 “夫人好香!谢谢夫人特意眷顾,待我事情办完,再来与夫人叙旧,嘻嘻!”虚竹说着向门口走去,却惊见窗棂间火把闪动,原来是执法长老安排的护卫到了。虚竹大惊失,慌忙退回卧房。马夫人见状,微微一笑,蓦地一声大叫:“来人啊!来人!”

 有人来到门口,问道:“夫人,何事?”虚竹忙低声道:“不要闹了,我乖乖陪你便是。”马夫人瞟他一眼,外面又问了一声。马夫人大声道:“兄弟们辛苦,我现在头疼得紧,你们离得远些,不要扰我清静。”门口那人边退边道:“属下遵命!”

 虚竹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在炕桌旁坐下问道:“小妇,你到底想怎样?”马夫人微笑着把酒杯斟满,举杯道:“奴家只想和大爷喝个成双成对儿。”

 虚竹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口干掉。马夫人浅浅一抿,又把虚竹的杯子斟满。虚竹再喝一杯,酒水鼓动兴,笑着伸手抱去。马夫人扭身笑躲,娇道:“让奴家好好伺候大爷。”

 走出去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地上把虚竹的鞋袜掉,两只白手为他洗起脚来。洗完后拿走水盆,依旧跪回原处轻轻捶他大腿,娇滴滴道:“大爷舒服吗?”虚竹有生以来头回被人这般伺候,心怀大开,乐呵呵地道:“舒服,舒服极了!”说着伸手摸她脸颊。

 马夫人轻轻咬住他手指,眼光尽是媚意。虚竹心难忍,再次伸臂抱去。马夫人咯咯笑着一面挣扭,一面帮他除去衣服,两个手指轻轻一捏,丑物便颤巍昂首。马夫人嗅了嗅,皱眉道:“味道好浓,多少日子未洗了?”说着起身再要去取水盆。

 虚竹一把将她拉上炕,翻滚着亲吻,笑道:“不必那么麻烦,夫人用香给我洗洗。”马夫人左闪右闪,推开虚竹站‮来起了‬。

 虚竹急叫:“小妇,还不快过来?”马夫人笑着蛇一样扭动肢,纱衣滑到脚踝,光秃秃的户使她全身晶莹如玉。

 虚竹哼一声,物暴涨得直抖。马夫人瞧着脚下的物,晶亮乌黑的眼眸出异彩,跪下来捧住轻轻,不顾肮脏,张口吃住“吧唧吧唧”嘬,得虚竹顷刻面红耳赤,哼道:“爷也伺候伺候你。”

 着将马夫人的‮腿双‬拖过来,让她跨在自己脸上,仰头去白虎肥,见菊仍旧粉红光滑,用心一嗅,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飘出清香。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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