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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竟有如此本事
 薛宝琴娇婉承受,心里纷之极,通通跳,这时丫头来报,说是一个自称花姐的正候在门外。虚竹放开薛宝琴,息道:“你回去准备,我们今晚就成亲。”

 薛宝琴浑身僵住,脸上一下失了血。虚竹去到门口来花姐和双儿。花姐见到园内景致,边走边惊羡不已:“难怪东家舍不得回去,这新住处连皇宫也没得比。”

 虚竹领她们回到自己香的温柔窝,叫来那两个嬷嬷,说自己不喜欢喝旁人剩下的,令她们迁走,吩咐双儿住进来。双儿有心,到处转了一圈后,悄悄在西厢为自己加了一个,宁愿与丫头们住在一起,也不敢挨着虚竹的卧房。中饭间,三人围桌而坐,每人身边立着两个丫头拿银筷银匙伺候。双儿和花姐面尴尬,尽管饭菜难得一见的精致,也吃得不香不臭。虚竹暗暗忍了‮儿会一‬,哈哈大笑,挥手将丫头们都撵‮去出了‬,叫道:“你们自己随意吃吧。”

 花姐和双儿即刻放松了心情,花姐夹了满筷柳芽鸭脯,边嚼边笑:“以前见贵妃也是如此吃法,表情总是严肃,今儿才知她吃得十分不哩。”

 虚竹呼噜呼噜吃尽一碗,筷子往桌上一撂,宣布今晚娶位夫人。花姐见他折腾惯了,未往心里去,边吃边问新夫人是谁,听他有名有姓地说出来,深觉不可思议,双儿有几分信了,忙道:“恭喜公子!”

 花姐瞠目叫道:“怎不事先点消息,叫我们怎来得及准备。”虚竹微一沉,道:“不用准备什么,薛家的事儿现在不好大肆声张,悄悄办了就是,依我看,拜天地也免了罢。”花姐又狐疑起来,问道:“爷当真不是开玩笑?”

 虚竹呵呵一笑:“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几年前她比棋招亲招了我,昨天我比棋招亲招了她,再说我如今有了这样一份大家当,若没个正经夫人放在屋里也太不像样,双儿本来合适,但我身边每时每刻离不了她,等找回了阿朱,接回了菱儿,大伙儿再正儿八经一同拜天地。”

 双儿听他这番话,涨红了脸,连连摆手,却不知如何开口推辞。花姐终于确信,笑道:“不论是不是正儿八经,东家请客总不能免,好歹让我们随东家乐呵乐呵。”

 虚竹拍手叫道:“当然!我就是想要个彩头儿,你回头吩咐下去,众家姐妹都来热闹热闹。”

 午后,虚竹随花姐回到玉花轩,见一些人忙碌着搬东西。花姐已在另外一条街盘下相邻的两家客栈,准备改建成水月天。虚竹去瞧了瞧,没有玉花轩那般华丽,但房间足够多,五六十间客房,还有一处僻静小院,正好安置尼姑道姑。

 花姐道:“把人都安置过来,先立起牌子开张,姑娘们闲睡一天便白扔了一天银子,以后再慢慢修饰不迟。”

 虚竹再回玉花轩,白猪早候在此,亲自送来一个精美的金匣子,其内厚厚的一大叠银票。虚竹谢过后说起薛蟠之事,见白猪有些犹豫,便从那叠银票中出几张递过去。白猪将银票推回,笑道:“兄弟这不是骂哥哥么。”

 然后嘱咐道:“我安排人在册上顶替,只是绝不可张扬,待风头过去也就无妨了。”虚竹应允着再次谢过,待白猪走后,拿着金匣子回到将军府,偷偷打开书房地,用匕首在壁挖一窟窿,将金匣藏了进去,心道:“这里刚刚搜过,不会有人想到里面藏着巨额银票。

 这么多的银子,我后半辈子足够用了,何况我院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连分号都开了,可眼下非得先想办法摆五毒教,不然有命挣钱,无命花钱,岂不亏大了。”

 黄昏时分,将军府后园架起了张灯结彩的花棚,摆了几十桌酒席。花姐带着玉花轩的一干姑娘,尤三姐带着水月天的一干姑娘,花枝招展进园来。众女欢笑嘻闹,独有秀凤不大合群,躲在角落里东张西望,半是好奇半是惊慌,时不时偷瞧虚竹一眼。

 尤三姐走来走去,在人群中最为夺目,浓妆丽服,光彩惊,耳边当啷着一对大耳环,嘻笑薄嗔,癫狂毕。虚竹瞧着刺不住,真正体会出花姐所说“活宝”的含义,待尤三姐前来敬酒,抱住笑道:“今天不许你接生意,谁上你的身,我就去了他的。”

 尤三姐抬股坐上他腿,嘴对嘴喂了他一口酒,然后摸向他裆底,两指拿住巧劲儿一捏,半媚半嗔道:“能入本姑娘眼儿的并不多,偏巧看中这了,爷在新人身上留半截儿,夜里给本姑娘敬来。”

 虚竹受她这一捏,身子顿翅了半边,正要继续纠,尤三姐却跳‮去出了‬。众姑娘过来轮番敬酒,虚竹正喝得高兴,双儿往他手中个杯子,虚竹疑惑地浅口一尝,杯里已经换成了水。双儿轻道:“公子莫像往日那样醉了。”

 虚竹笑着点头:“我听好双儿的,你送公子入房。”当下饮尽杯中水,起身大叫:“姐妹们务必尽兴,来我挨个谢过。”

 叫完弯腿作势,股前后一耸,做了一个下动作。众女大笑,知他说的“谢”意指那个“”七嘴八舌打着荤趣。

 虚竹拉着双儿边走边问:“公子娶亲,你喜不喜欢?”双儿莞尔一笑:“无论公子娶了谁,我都像服侍公子一样服侍新夫人。”虚竹笑道:“大丈夫三四妾,我娶的夫人多了,还不把你累坏了。”双儿认真道:“那是双儿本分,多累都是应该的。”

 虚竹停下脚步,盯住双儿,嘻嘻笑道:“你不嫌累,我却不舍得,我就是娶了十个八个公主,也单单让你服侍我一个。”双儿红了脸:“等公子夫人多了,服侍公子的人也多了,到时只怕双儿靠不上边儿了。”

 虚竹收了笑容:“休想偷懒!我不要其她人服侍,就要你,还有阿朱,对了还有香菱,她年纪虽小,却比你们两个都乖,你什么时候了身上刺甲,我才真正心喜呢。”说完哎呀一声大叫,双儿以为他让软猥甲扎了,慌张抬头,却被他捉住了嘴。

 虚竹一吻之后,哈哈笑着走向自己那间大屋,进得东厢房,见里外俱被喜烛照得红堂堂的,丫头嬷嬷早都躲‮去出了‬。

 卧房头坐着身着喜衣、蒙着红头巾的新娘子,粉红纱遮上了一大半,前长长的凳几上摆着一张琴,墙边梳妆台上多了玉簪铜镜,想来都是薛宝琴闺中之物。

 虚竹笑嘻嘻上前掀开新娘子的红头巾,猛然一哆嗦,眼前这个新娘子右目红肿细长,左目却睁得溜圆,鼻子扭曲,嘴角下斜,面貌极是怕人,惊得虚竹叫了一声,向后连退几步,酒也吓得醒了。

 这个假新娘子双袖一扬,起一股暗风,红烛登时都灭了,黑暗中只有一抹月辉,正映着前矮几上那张琴。

 虚竹一见那张琴,周身顿生一个寒噤,见琴身泛出半透明的青黑色,两端翘起,一端雕成凤头,一端雕成凤尾,不正是曾让他惊魂一场的天魔琴!

 虚竹大惊失,知道这琴十分门,纵身向前抢去,双掌一触,觉出琴身温润坚硬,与拢翠庵石室里的地魔箫是同一材质。天魔琴在手,始稍心安,不料刚把琴托起在前,听得“嘣…”一声,一琴弦弹了回来。

 原来那假新娘子躲在暗处,早拉好琴弦候着了。虚竹毫无防备,口受到利刺般的重击,扔了琴,捂着口便逃,转身却见那张丑陋的鬼脸近在咫尺,这一瞬间功夫,她居然到了自己身后。

 虚竹忽下惊血上涌,向旁侧了一步,踏出凌波微步往门口溜。但那鬼脸好像事先知道一样,总先一步挡在面前,如影随行,形同鬼魅。

 这是虚竹自学会凌波微步以来,从未遇见的怪事,稍一停步,便觉几股暗风同时袭来,更见两只手指迅疾向脸部,指风刺得双眼针扎般得疼痛。

 二人距离既近,暗风又疾,虚竹避无可避,心急之下干坤大挪移再次显出自发的神妙,电光雷火间他的身体不觉变了形,匪夷所思扭成了麻绳状,堪堪把几股暗风和手指都躲了去。那鬼脸见状似乎一怔。虚竹趁机运力击出双掌,正推在鬼脸前,却觉柔软如棉,深深陷入棉底接实处,陡地传来一股力把他掌力引导着,嗖得一下不知串到何处去了。

 而他双掌却被牢牢住,一时竟收不回来,接着腿膝处一麻,手掌收了回来,‮腿双‬却已无力站立。

 那鬼脸弓着身子咳嗽几声,显是受了虚竹一掌也很辛苦,沙哑道:“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事,老身几乎奈何不得你!”虚竹惊骇之极,听出这鬼脸正是上回在山里与自己相斗的白衣女子,连连惊叫:“你是谁?要‮么什干‬?”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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