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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一手高高扬起
 想明此节,哑然失笑,听白素素道声:“今夜在这里歇息。”他便美美躺在草地上,浸着皎洁月光,这一觉睡得甚酣,天明醒转见湖上幻出一条丽无伦的长虹,一骨碌跳起,拍手叫道:“好美!”

 见崖壁尽是一株株结实累累的野生果树,采下尝了一口,入口多汁,精神为之一振,一口气吃了十来枚,听得声响,回头见白素素将一块岩石旁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推出一个三尺来高的

 他随白素素进得中,见一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但铜镜生满铜绿,桌面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

 另有一室空空,只有一条长条青石上铺了张草席,前摆着一张小小的木制摇篮,此外更无别物。白素素扶着摇篮坐下,出神凝思,好似沉浸在往事中。

 虚竹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便跨步而上,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水声,再行几十阶,水声已振耳聋,并有光亮透入,探头一眼望出,只吓得心怦怦跳,见外边怒涛汹涌,水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冷风急遽吹进隙,虚竹不打个寒噤,忙原路返回。

 白素素呆呆坐在摇篮旁,茫然瞧瞧走来的虚竹,突然惊醒,扬手要打,大怒叫道:“滚!臭男人!谁让你跑到我这里来。”

 虚竹惊慌逃出外,不知白素素何以突然发怒,沿湖踟蹰不已,想这破相的老贼婆既凶且疯,若与她长久躲在这里,还不如趁早毒发身亡,好过担惊受怕地活受罪,抬眼望去,见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隐在花树丛中,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仰望高崖,白雾封谷,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一两声鸟啼遥相和呼,他愁容满面,不由仰天长叹一声,忽见空中多了一团浓雾,须臾间到了眼前,嗡嗡着呼啦散开,竟是数不清的蜜蜂。虚竹捂着脑袋逃回中,关上岩石,慌慌张张道:“外面好多蜜蜂。”

 白素素先似没有在意,忽惊道:“你被它们蛰了?”虚竹瞧瞧自己手臂,欣然道:“那倒没有,幸我溜得快。”白素素又问:“你以前曾被它们蛰过?”

 虚竹听了不觉向脖后摸去,摸到那个肿块,愕道:“唉呦!在孟家地里被什么叮了一下,怎么还没消肿?”白素素急道:“过来,给我瞧瞧。”

 虚竹走过去向她歪下脖子,正疑惑间,听得白素素怒哼一声,劈头盖脸给他一巴掌,怒道:“怎不早说。”虚竹眼冒金星,逃远几步,再听白素素叹道:“这是李秋水养的蜜蜂,她们随着蜜蜂便会找到这里。”

 虚竹惊得不顾疼痛,失叫道:“师母,咱们快离开这里。”白素素冷道:“这一天总要来的。”接着想了一会,伸手一指道:“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如火如冰么,那里去吧。”虚竹见她指着左侧一个月门,吃惊走过去,见月门内有一小门,伸手推开,当即惊呼:“啊哟!”

 眼前是个极小石室,正侧卧着一个宫装美女,虽仪态万方,却非活人,乃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披一件淡黄绸衫,衫下出半扇玉,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似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珠隐有光彩转。

 待走到玉像身侧,发现她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脸上白玉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更与常人肌肤无异。

 虚竹情不自摸去玉像脸颈,触手温润,见她眼光竟已跟着转将过来,他吃惊地侧头向右,但玉像的眼光似乎随着他移动,不论他侧向那一边,其眼始终瞧着他,便似活了一般,眼光难以捉摸,似喜似爱,又似黯然神伤。

 虚竹忽想起‮人个一‬来,痴痴瞧着玉人,越瞧越觉其与可卿神似,心中竟如着了魔,鼻端隐隐闻到馥郁馨香,将玉像抱在怀里,在脸上小心亲了亲,轻轻剥落一层黄衫,再吃一惊,见若冰若雪的两腿间,赫然着一个幽深股

 此际传来白素素话音:“月如冰盘,如火盖。如火如冰,抱含月。冰火相济,相合。月同辉,天地同元。谓之合元大法。”

 虚竹猜出白素素话意,惊奇疑惑着掏出巴向股凑去,感到其内透出阵阵寒气,突觉背上传来一股热力,便不费多想,借此外力运起了合元大法,涨茎暴着挤进了玉,不料‮体玉‬冰冷彻骨,滚热珠瞬间凝成了颗颗冰粒,头也似冻僵,大惊之下便要出,却觉白素素收回了遥空送来的内力,听她道:“此时停功,内力再难复原,成与不成,看你自身造化了。”

 虚竹闻言只得忍受极寒,觉恢复了一点内力,便自行运起合元大法,这一回没有像往常那样,内力顺畅运过了会处,忙收拢气息汇入丹田。

 终于完整运了一次小周天,如此几次已知诀窍,但觉‮体玉‬越来越冷,寒气透骨,似藏了厚厚积冰,令他牙齿不由相击,格格作响,当下咬紧牙关,努力运转内力,冻茎连同茎没了知觉,四肢也冻得僵麻,周身好似变成了透明的冰块,只有挣扎着的内力一遍一遍过。

 虚竹全神贯注于内力转,默数到一百周后,渐渐忘却了酷寒,忽觉小腹丹田处发热起来,而且越来越滚烫,好似体内多了一块越燃越烈的火炭,渐渐融化了寒冷如冰的身体。

 他对这种冷热相冲的感觉并不陌生,与当初寒痛发作的感觉很是相似,便毫不犹豫地催动了干坤大挪移,只觉内力嗖得经过会头窜到‮体玉‬,带走了丹田生出的热力。

 然后再从‮体玉‬内反注回来,待他继续不停地运行小周天,茎和会便时寒时热,渐渐与玉人凝为了一体。如此似觉非觉,虚竹已不知自己运过了多少遍小周天,突觉怀中发烫,冰冷的玉像瞬间滚热起来,张眼一瞧,见玉像黑幽的眼眸变成了散的通红,其可怖,惊得他放手跳起,随即感到体力充沛无比,试着稍一运气,便觉出失去的内力恢复如初。

 而且茎硬之极,收心静气也软不下去。虚竹整理衣服,捂着裆里的硬直,神采奕奕走出小石室,却是一怔,见白素素盘坐在石上,闭眼坦,双手捧双,正自左而右,自下而上,缓缓做着圆周摩动作,两绵白酥圆,与她狰狞面容极不相称。

 虚竹盯着那对白,吃惊心想:“养得白馒头似得又细又滑,难怪我在黑暗中将她和香菱分不清,她现在摸来摸去做什么?莫不是见我练成了神功,老贼婆动了心?”

 这时见白素素张眼望来,登时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听道:“去把那东西丢在湖里。”虚竹抬头吃惊道:“师母是说那玉像么?做么丢了?”

 白素素这时已合上衣襟,不耐烦地斥道:“它受了你一番糟蹋,须得在湖中浸足百,方可恢复原样。”说完唤道:“过来!”

 虚竹心里又是一跳,走过去见白素素扬起手臂比划几下,道:“这是一门暗器功夫,你用我在路上教你的运气方法,出去后用石子打落几只飞鸟,我们在这里日子还长,不能总靠野果过活。”

 虚竹答应一声,双手正尴尬捂着直愣愣的巴,不方便依样比划,便将动作认真记在心里,回身抱起玉像走出外,在湖边犹豫‮儿会一‬,将玉像沉到了冰冷的湖水里,心里很是不舍,想着:“若有命出谷,必将玉人带出。”

 他此时气十足,感到呼吸分外舒,手舞足蹈练了一会那暗器功夫,然后翻个跟斗跑跑跳跳,拾起石子击落高崖上的野果。吃肚子后,发觉巴一直都在硬着,不奇怪地伸手进裆,在茎上得自己浑身一麻,巴倒没有变得麻木,于是收起胡思想,专心运了一回干坤大挪移,再拉开低头一瞧,见巴仍然硬着,顿觉莫名其妙,再运了一下合元大法,见巴照旧一阵急颤,却未见有出,头反叫裆磨得奇,心里也随之发

 他便仰身躺在漉漉的草地上,手茎,想想玉像,再想想绵软芬芳的真实可卿,呼吸急促着手掌套动不已。

 终于到了高处,但眼张合着不出丝毫,茎柱也未有一丝偃旗息鼓之意。虚竹挠头不得其解,再玩了好一阵儿,硬茎未萎顿,困倦却悄悄袭来。

 醒后见皓月高空,照得谷底如同仙境,但他心里烦躁,掏出仍旧奇怪硬直的巴,一手抖着茎,一手高高扬起,向如镜的石壁大叫两声,却见石壁上的影子纹丝未动,惊讶地再舞几下手臂,见石壁上另有一个影子随之动了动。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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