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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无名指揷了进去
 二人功力相若,各受重伤之后,仍是半斤八两,难分高下。白素素的内力通过李梦如到达李秋水体内,即冲突,猛烈相撞,令李秋水好生难忍,伸出右手拿住地上香菱的左肩,转去相冲内力。

 香菱受此一,醒来蹙眉痛哼,随即又昏过去。白素素见此,突地也伸手拿住了香菱的右肩。

 李秋水浑身一震,觉从香菱肩上传出一股强大力,想要放手已不能,内力迅疾通过香菱,源源不断地被白素素吸引过去,心里惊呼:“无相神功!”

 ***虚竹被李秋水坐在腿上,挤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双掌击向她双肩,甫一触到李秋水的气墙,震得上臂麻痛。

 而他掌力却通过李秋水的手臂,击得香菱在昏之中咳出血丝。虚竹见状无措,既逃不,又打不得。白素素急两声,突然道:“你刚才…不是用了拆花指?难道那老鬼没有‮你诉告‬…柳款摆,花心轻拆,滴…牡丹开,故名…拆花指。”

 虚竹若有所悟,惊讶万分,却又不敢相信。李秋水有些慌张,这拆花指闻所未闻,不知是何等功夫,惊觉一只手从后伸过来,鬼鬼祟祟拨开裙带,贴着肌肤慢慢滑进裆下,顿觉不可思议之极,她活了近百岁,几乎忘了男女之间的差别,万万想不到会受人非礼。

 此时一只手被李梦如抓住,另一只手被白素素隔着香菱住,想动一手指也是不能,内力更是不由自己,护体气墙自发地遇强则强,恰恰秘处最弱。

 虚竹寻着李秋水护体的柔弱,一点一点试探,丝毫不敢用力,稍一用力便受到气墙的抵挡,指尖触到秘处后,小心拨草探源,发现蛤口紧凑之极,想要伸进一手指也很难。

 原来玉女心经修到极致,便会闭经闭,幽闭如石。李秋水虽未修到极致,但尽,蛤口大部闭合。

 白素素坐在李秋水对面,得意瞧着虚竹的动作和李秋水的表情,一面从香菱肩上汲取李秋水的内力,一面将内力源源不绝送与李梦如,三人内力通过互相连接的手和香菱的两肩,形成了一个相持转的闭合回路。

 但白素素左手接到的内力渐渐消弱,她稍稍一想,便明其理。无相神功只能取外力,却不能汲取自己本身功力。因此她的功力混杂在李秋水和李梦如的内力中不断送出,绕过一圈后却收不回来,如此下去终要内力枯竭。

 她却是不能放手,放开香菱,自己的内力有去无回。放开李梦如,李梦如即有被竭内力的危险,现下白素素只能咬牙硬,心里发狠:“无论如何,要这人比我先死。”

 虚竹不得其户而入,既焦急又惊慌,整只手掌握住光秃秃的蛤底,匆匆运起了拆花指,气息运于指口内,中指剧烈抖动,指肚指尖变得鼓滚烫,抖抖簌簌如燃着一团火,弹拨得户扑扑有声。

 李秋水脸色惨白,神色奇异之至,有生以来头回感到如此羞辱和恐惧,双眼发,心头异样发酸,许久许久没再哭过,流泪的感觉如此陌生惊心,待泪水朦胧了双眼,遍体也出了细汗,户被抖得黏黏津津,终微微分开了隙,就觉那团火烫不顾一切钻进,带来一阵刺心疼痛。她忍痛没有发声,旁边的香菱却呻着呼了一声:“公子!”

 虚竹听得香菱苏醒,心头一喜,瞧不见她低着头的神色,但能听见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定下心来细细一摸,指尖渐渐侵入了李秋水紧闭的蛤道,便猛力贯整个中指,胡乱勾来勾去,没有触到最深处,却在一块糙的凸起后摸着一片异常滑腻的平凹,指肚弹了两弹,觉出李秋水微微发颤,便运足拆花指,停在那里个不停。

 李秋水惨白的面颊飞上一抹红晕,不敢正对白素素的目光,现下她的身体和内力不受控制,唯一能做的便是收心敛神,只得闭目调息,拼命忘却体内那可恶的手指,已实比自己更加凶险。

 白素素此时随着内力渐渐耗尽,神智渐渐不清,沉积心底的辛酸往事一件一件想‮来起了‬,不由得老泪纵横,突然喃喃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我苦命的孩儿!”

 李梦如木然的脸上滑下两颗泪珠,她也觉出白素素的内力越来越羸弱,心里清楚,白素素宁死不放手,自是为了她的周全。虚竹听了想起:林浩南给他的指环刻着“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却是刻在薛宝琴的项圈上,这项圈正是李梦如送与薛宝琴的,如此看来李梦如正是林浩南与白素素的女儿。

 抬头看去,白素素筛糠一般地颤抖,容貌不复童颜,变得苍老不堪,俱是细密皱纹。见白素素就要坚持不住,虚竹另一只手也提起来,运起拆花指,摸向李秋水的双,火热急颤的指肚在两个圆大头上点来点去。李秋水的护体气墙已经凝聚不起,微乎其微,再挡不住他的任何举动。

 而虚竹却也忘了其它,边摸边心中漾,呼吸不急促,心想:“这老贼婆也真是神奇,一百多岁的身子仍像未出阁的大姑娘一样。”

 李秋水驻颜有术,在于玉女心经保养肌肤之功效,自然水光滑,这般任人凌辱,愤慨羞恨之极,却偏偏酸软不堪,多年前她与林浩南花前月下,虽未逾越礼节,但耳鬓厮磨,便是这种发酸发软。

 此刻心中虽气恼之极,鼻中却似乎嗅到了林浩南的气息,脑中一阵迷糊,心里念起那句:“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顿百感集,不觉出声喃喃道:“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我一时做错了事,你怎就弃我而走!”虚竹听了她这一句,心念一动,模仿林浩南的口音:“我这不来了么?”

 他此言一出,李秋水和白素素同时大吃一惊。白素素已近油尽灯枯,努力看去,眼前白花花一片,茫然道:“老鬼,真的是你来了。”李秋水心力瘁之际,见了白素素神色,似乎自己身后果真是林浩南,不由惊呼:“啊!你…你不是死了么?”

 虚竹努力模仿道:“我…我怎舍得去死,我总想…我们成婚以后,天天抱着你…像现下这样,你喜不喜欢?师姐,师姐…”他运足拆花指正一上一下地急着摸索,促,语气含糊,一声声师姐,听来亲昵无比。

 李秋水倏忽泪满面,昔日与林浩南婚变实是她平生最大憾事,听得耳边如此轻唤,一时顾不得细辨是真是假,是人是鬼,泣叫一声:“浩南!”白素素也迷糊糊唤了一声:“师哥!”

 心里泛起无比酸楚。虚竹见李秋水突地软在怀里,拆花指更加卖力,在蛤内飞快送,抖得李秋水簌簌发颤,李秋水一时之后,瞬间清醒过来,登时又羞又恼,却已无力自主,唯有玉女心经自发抵御,此景虽然难堪,却是生死悬于一念。

 她只能不顾虚竹的挑弄,竭力凝神不至散功失了心智,脸上越来越红,身上越来越热,突听得促之下一声细,这声呻情难抑,充满惑,令她心魂一,竟疑自己口发出,惊心瞧去却是香菱。

 原来她们四人通过转不已的内力,心意竟尔相通,李秋水身心纷,其她三人也是心如麻,尤其香菱本身毫无内力,且心底单纯,那颗含不住的蚌珠感之极,苏醒后惊呼一声公子。

 香菱黑暗中只觉异物摸进底下来,更哪堪热乎乎地媾不住!身心全被制,渐渐不胜其,偏一分一毫动弹不得,如轻飘飘悬吊架上受人玩,亦如手脚被制受人暴,脑中不停闪念想起蛇娘子的调教和初次被虚竹开苞时的所感所受,不觉迷糊起来:“公子…娘娘…饶了…请饶过菱儿…菱儿要…菱儿喜欢公子…菱儿服侍娘娘…”

 虚竹听了既心动又惊异,唤了几声菱儿,忙再学着林浩南的口音,继续安抚李秋水,李秋水没有发声,白素素却应和喃喃叫着老鬼,她内力耗尽,心智随之不清,口鼻溢血,神色却是柔情,李梦如的腹急遽收缩,忍着蛤内蚁动,咬噤声,小便却失了,不由摇头恨泣。

 虚竹听了她的动静,慌又学着石清说了几句情话,引得李梦如伤心痛哭,中一时响起哼,娇,恸泣,还有不同口音的男声,听来却像几男几女群戏一般。

 李秋水呼吸之间也哼出声来,双股扭紧虚竹的手,紧小如箍的蛤道疏忽变得松弛滑,虚竹见有了效果,便频频弹点那块至滑处,手已酸得无力,动作只得慢下来,却令李秋水更加难抵,虚竹觉她软腿松,无名指也了进去,终将久闭百年的蛤水兹兹勾了出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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