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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已发出讯号
 慕容复眼惊惧,连连退步。众人也都收声惊悚。乔峰大叫:“贼,你胆敢笑什么?”一掌击向石清,重伤之中,掌风未及石清,势已转衰。

 石清笑声未停,伸掌一转,引乔峰之力,加上自身内力,忽向老和尚袭去,心知这个老和尚才是他今真正的大敌,突然间如推到了一堵无形气墙,更似撞进了一张渔网之中。老和尚依然恍如不知,全不理睬。

 石清笑声顿止,眨眼间退后了好几丈,伸出食指,凭虚点了三点,他刚才用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运力之秘,这时又使出慕容家的“参合指”前两指点向老和尚,最后一指却是袭向阿朱。

 阿朱对石清毫未提防,她揭发出了一个天大秘密,心里并不得意,反而有些难过,她的出身正是姑苏慕容,虽从未见过慕容兴,但论理说,慕容兴实是她的主人,因此正向石清微微躬身,以示谦敬之意。

 而虚竹一直睁大眼睛盯着石清,哪敢相信这个自小就无比敬畏的师父,居然是另外‮人个一‬,当初他在曼陀山庄之时,就已听闻过慕容兴之名,由此想到慕容夫人,那个被他称之为狐狸的叶丽丝,心内的惊骇,并不亚于石语嫣。

 见石清手指转向了阿朱才如梦惊醒,当即挡在阿朱身前,叫声:“啊哟!”口似被火烧,迷糊糊间。

 只听老和尚道:“慕容施主,苦海航,还不上岸?”虚竹慢慢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布帐顶,跟着发觉自己睡在上被窝之中,他只记得自己是遭了暗算,怎么会睡在一张上,用力思索,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便坐起,微一转动,口一阵剧痛“啊”的叫出来。

 外屋的二奴叫道:“主人醒了!”急步进来,后面跟着阿朱,阿朱与虚竹的目光一触,止步红了脸,眼中却是欣喜笑意。虚竹叫:“阿朱!”眼光不由移到她隆起的小腹上,但觉孕了孩子的阿朱非但没有稍减俏丽,更多了几分慵懒可亲的温婉。

 而阿朱嘴角一撇,眼圈红了,似恼羞成怒,扭身便走。虚竹一急之下,连连咳嗽起来,说不出话来。二奴一个给他抚,一个给他捶背,慌得不知怎么才好,阿朱又回转来,却是端来一碗汤递给琴奴。

 琴奴喂了虚竹一口,手生胆怯,烫得虚竹直凉气。阿朱不动声地从琴奴手里接过碗,坐到虚竹面前,伸匙嘴边,试了试匙羹中的汤已不太烫,这才伸到虚竹口边。

 虚竹喝了几口,觉得舒服多了,抬眼笑眯眯瞧着阿朱。阿朱放下碗,嗔道:“真是一个公子!”

 虚竹登时心情大畅,但觉这一句亲切无比,笑着问起自己如何到了这里。阿朱说来,当时石清一击不中,没有恋战,含恨带着慕容复离去。山上一众便做鸟兽散。官兵虚张声势喊了几喊,任由众豪冲下山,却有一队官兵冲上山向虚竹直奔过来。

 二奴抬着虚竹,没了主意,阿朱便领她们逃到了山中这间空屋。虚竹听到这里,心里知道,那队官兵必是得了梁从政的命令来保护他,阿朱不知吉凶,自是带他逃离,当即心中一热,暗道:“这妮子对我还是很好。”

 又问:“乔大哥呢?”阿朱道:“乔大哥受伤很重,由那十八个手下保护着,回辽国了,说是再也不会踏入中原半步。”虚竹听了顿生疑惑:“乔峰不会来了?那阿朱怎未跟着离去,她刚才显出了委屈之,难道是二人闹了别扭?”

 ‮这到想‬里,喜不自,咧嘴傻笑。阿朱稍一寻思,便猜知虚竹所想,扭过头去满脸通红,又瞪一眼道:“每次都是要死了,还念念不忘叫人家!”

 虚竹眼睛一亮,握住阿朱的手,笑道:“我昏中唤着你了,是不是?”阿朱脸上又是一红,轻轻出手,似嗔似笑,问道:“哪个是双儿?”虚竹一怔,惊道:“我念着双儿了?”阿朱没有应声,转目瞧了瞧二奴。

 虚竹知阿朱误会了二奴便是双儿,一时无从解释,再去拉她手,不想牵动了伤处,捂忍痛,这才觉知自己确实十分挂念双儿,不知双儿和杨三少现下在何处?

 阿朱皱眉道:“你这伤一时好不了,‮道知我‬北冥神功的疗伤法,但需要一处清净之地,疗伤时不得受人打扰,不然反而更是凶险。”虚竹止住咳嗽道:“‮道知我‬山脚有处地方,极为隐蔽。”

 过了‮儿会一‬,天色暗了,二奴架起虚竹,四人来到山下那间茶栈草屋,经过一番动,到处都空空

 四人进入暗室,阿朱扶着虚竹坐下,自己盘膝坐在他的左侧,将北冥神功中的“疗伤篇”背了一遍,讲的是若为高手以气功击伤,如何以气功调理真元。

 虚竹听了一遍,便已记住大部,尽管不甚了了,但知若是开始疗伤,便不可中途废止,否则不仅伤重难治,还要危及性命。当下阿朱伸出右掌,与虚竹左掌相抵,各自运气用功,依法练‮来起了‬。

 二奴从外拿来一个西瓜,阿朱与虚竹分食,两人手掌却不分开,从阿朱掌心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虚竹周身百骸,不知不觉过了一夜,不但虚竹口的闷舒畅了许多,连阿朱也大感神清气

 此时,一缕晨光从天窗了进来,照得阿朱白中泛红的脸,美若朝霞,一双小臂在衣袖之外,皓腕如玉。虚竹与之近在咫尺,越瞧越心。阿朱见虚竹忽然面红耳赤,慌张问道:“公子,你怎么啦?”

 虚竹此时气息紊乱,脑中也迷糊起来,气,不由道:“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亲亲你。”阿朱脸上一红,可无法收掌,也无处去躲,只好羞涩不语,却更增风致。

 虚竹顷刻间情难自制,但觉阿朱的手掌温软无比,情催动内力紊乱,口开始发涨发痛,哼哼着:“好阿朱,你别生气,啊,我真的好难受!”

 阿朱见状,知道大事不妙,慌道:“我不生气,但疗伤就要成了,千万不可动了念,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虚竹嗯点头,脸皮却瞬间涨得血红。“公子,你回蝴蝶谷找过我,是不是?”

 阿朱急中生智,突然问了一句,只想叫虚竹不要再胡思想。虚竹点点头。阿朱急忙接着说下去,当虚竹离开蝴蝶谷不久,丁秋闯入谷来,将阿朱和苏星河掳走,小蝶向爹爹撒娇耍泼,护着阿朱和苏星河,丁秋无奈何,且见爱女腿伤未愈,只好不敢为难二人。

 一,小蝶与李梦如相斗,突然出现怪异的白发女子。虚竹听到这里,气息已平,笑道:“好阿朱,你不知,那时我也在。”便将那之事说了,再道:“我好生后悔,当时没能及时认出你来。”

 阿朱开怀笑道:“是啊,我也想不到,即便想到你易了容,也绝不会想到你居然扮得比平更丑,我带乔大哥去救出了苏前辈,但小蝶又中了毒针,我只得再去…”说到这里,阿朱忽然十分羞涩,又红了脸,低首不语。虚竹等了片刻,奇怪道:“李梦如那么凶狠,你如何夺的解药?”阿朱不答,脸上羞红未褪,又罩上了一层薄晕。

 虚竹察觉到阿朱的气息突然变得纷,吃惊唤道:“阿朱!”阿朱急忙镇慑心神,伸直手臂,支吾道:“再有一时半刻,就该好了,咱们不要说话,用心运功。”

 虚竹更加奇怪,专心运功后,手掌中隐隐感觉到阿朱内息中潜在的胎动,心道:“不管如何,只要是俏阿朱的,我一概全收,以后不许她离身半步,即大功告成。”***

 阿朱和虚竹冲到疗伤的最后关头,晴空倏忽变得阴暗,眼见山雨来,有人走入店堂,一个声音喝道:“跑堂在么?茶水拿两碗来。”

 听声是慕容复,虚竹与阿朱均感差愕,阿朱忙凑眼到小孔中张望,真乃不是冤家不聚头,外堂中居然来了慕容复和石清。“叔父,那些官兵虽然脓包没用,可是到处钻来钻去,魂不散,而且似乎只是针对我们,莫非早有预谋?”

 “哼!官府倒也不十分笨,知道只有我们慕容家才是他们的心腹大患。只是如此一来,复国大业更加艰难了。”

 “叔父,侄儿多年来独木难支,如今有叔父主持大局,再艰难也不怕。”慕容复说完,在店中转了个圈,走进了里面的厨房。阿朱不焦急,担心慕容复寻到厨房里的暗室机关。

 过‮儿会一‬,慕容复从厨房走出来,既没发现机关,也没寻到食物和茶水。“叔父,这里好像不会有人来,咱们歇足精神,一气冲出。”“不用那么久,我已发出讯号,丐帮的人这就该来接应了。”“丐帮?他们怎会…”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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