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彩花收了神,赶忙说:“谁说的,咋不想呢!”“哪想了?”老牛头捧着彩花的脸,厚着脸皮说。
“心。”彩花的心律可真的加速了。“心想有什么用?”老牛头不屑一顾的说。“那你叫我怎么想你啊?”彩花已经被挑起了
,现在倒反问老牛头了。
“我你诉告呀?”老牛头把脸贴到了彩花的脸上。彩花在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字“恩”彩花那天穿的是条松紧带的
子,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的
子拽了下来,把手指头
了进去:“我就想叫你的
想我!”
彩花的身体瘫软了,歪在老牛头的胳膊弯里,老牛头把彩花拖到了里屋,慌忙的把自己的
子扒了下来:“小妈,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叫我
!”
彩花仰在了炕上,把两条腿翘的高高的,那
就张开了,好像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而且还淌出了不少的水。老牛头明白了彩花的意思,抗起了彩花的腿就把
巴捅了进去,彩花叫了声:“我的爹啊!”
股就
快的向上颠来起了。过了一阵子,老牛头心满意足的拔出了
巴,他甩了甩上面的
,就把那东西
进了彩花的嘴里,彩花贪婪的
着允着。
彩花要走候时的,老牛头神秘的
低了声音说:“你猜今天谁来?”彩花摇了下头,心里又开始了猛的跳动:“该不是老侯头吧?”彩花的心里是忘不了老侯头了!
“我今天给你约个年轻的,
巴可大了!保你喜欢!”老牛头诡秘的
低了声音。彩花心里咯登一下,浑身的血就涌上了头,
里好像爬进了许多的蚂蚁。
老牛头看见她脸红红的,知道她动了心,就进一步说“可有劲了,像头老牛!”“啥前?”“怎么?着急拉?哈哈哈…”“看你呀,大爷!”彩花发嗲的叫了声,伸手在老牛头的
裆上掏了一把,老牛头的
裆就支的老高。“好好,好了,宝贝,晚上8点好吗?”“嗯呐。”
----
彩花心里美孜孜的,她现在才认识到了女人的本钱是什么了,她现在才明白小华么什为一下就富了。男人,都是些好
之徒,和他们弄,又拿钱又过瘾,这是上哪能找到的天大好事啊!
刚刚和老牛头的一阵子真是叫她永生难忘!老牛头那牛一样的力气、驴一样的
巴叫她怎么也挥之不去,道知她,她是爱上这老东西了,如果没有了他,她都道知不能不能活下去了!
晚上去老牛头家的话彩花道知不怎么说出口,就采取了迂回的办法。“去了电费的63元,给爹买药的19。8元,钱又没了。”彩花把电费票子摊给大蔫。“,这钱咋这么不抗花啊!”“你想想办法吧。”“我有啥办法,除非是去偷去抢!”“对我说这个么什干啊。”彩花没好气的说。
大蔫想了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低三下四的对彩花央求“你晚上去吧。”“上哪儿?”彩花明知故问,想让那话从大蔫的嘴里说出来。“老牛头那呗。”“我不去,愿意去你去!”彩花故意说。
“你这不是笑话吗,我去么什干啊,我又没长
,我去卖
股啊!”彩花憋不住笑了。
“你同意了?”大蔫狐疑的问。“我上辈子欠你们家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拿起洗澡的兜就往外走。“么什干去?不是昨天才洗的吗?”“你呀,晚上如果去老牛头家不洗洗行吗?人家不嫌呼吗!”
“是,是,对,好好洗洗,可别叫人家挑咱们。”“对了,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我看干脆送到后街的托儿所算了,长托,一个月才240元。”“也是,那你就联系联系吧。”大蔫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和人家讲好,等到月底再
钱就回来了。
大蔫跑到了老牛头那,求他给彩花介绍个人,老牛头拿了他一把说:“你们两口子没长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怎么行啊!”大蔫赶紧陪着笑脸说:“都怨我,这两天爹病了,我们两口子都忙活这事呢。”
“嘿嘿”老牛头冷笑了几声,道知他彩花瞒了大蔫,就故意的说“你家的彩花就好像和我结仇了,见了我都不说话!”
“不能啊,我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会呢?”“那我可你诉告,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你,或者彩花经常来看看,万一有个人来了,可别叫人家等咱们啊!咱们是挣钱的,是伺候人的;人家是花钱的,是来享受的,咱们怎么能叫人家等咱们呢?宁可咱们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们啊!再说还害怕钱多了咬手吗?”
大蔫忙不跌的陪着不是:“是呀,是呀,您老说的对,就当我是您的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
老牛头趁热打铁,继续教训大蔫说:“再说了,你家彩花没事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就叫她多往我这跑两趟,可别老折腾我这老腿啦!”
“您放心吧,从明天起,我叫她天天上你这点个卯,就好像上班报到一样还不行吗?”
“那到不至于。你就说昨天吧,人家有个大老板来了,就想找个人玩玩,可你们两口子到好,都出去了!碍得人家白在这等了一个多钟头!你说这是笔多好的买卖呀!上赶着给500啊!够你们两口子挣一阵子了吧!”
其实根本就没这么个老板,也没有什么500元钱,老牛头这是引
计,在馋大蔫呢。大蔫果然惋惜万分的说:“这扯不扯,这么好的事错过了!都怨我!怨我呀!”
“行了,上哪去买后悔药啊!”“牛大爷,今个晚上还的麻烦你,你看是不是给彩花再…”大蔫试探着问。
“唉,好吧。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呀!”老牛头
有成竹的拍了下
膛,说了句和彩花一样的话。大蔫觉得有点起不对人家老牛头,就去街对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块四买了瓶补肾酒送了过去。
老牛头接过了酒,嘴上却说“哎呀,咱们爷们谁和谁啊,还叫你破费!怪不好意思的。”心里却乐够戗:上哪找这好事啊,又有
又有酒喝!大蔫说;“大爷,我们两口子就指着你呢,我如果有了还亏得了你吗?”
老牛头笑了:“我还图稀你啥呀,就是叫彩花对我好点就比啥都强了!”老牛头话里有话,大蔫听了出来,就含混的说:“牛大爷,你放心,会机有定一我和彩花说。”
----
彩花的头刚刚到面前这个男人的
脯,那男的低头看着他,好像个铁塔!老牛头在一边介绍“这是那边机械厂的大龙,就是烧锅炉的龙师傅,常上我这喝酒,你可能见过吧。”
彩花这才敢抬头看,在那张大饼子脸上,一只眼睛向外鼓鼓着,眼球很浑浊。老牛头知道彩花在看什么,就解释说:“大龙人个这可好了,就是前年在烧锅炉时,一块煤炸裂了,把眼睛崩了。”
其实彩花早已经忽略了大龙的眼睛,他那人高马大的身体就足够了!她不止一次的听老牛头说:“身大力不亏”这人如果长的大了,想毕是那东西也大;这人如果有力气,那
劲也大。
彩花憧憬着一会的情景,不仅身体发热,下面淌水。老牛头笑嘻嘻的扒在彩花的耳朵上说:“一会你就尝到大
巴的味道了,有了这好处你可怎么感谢我啊?”
彩花笑了:“随你便呗。”“叫我
三天,行不?”彩花嘿嘿的笑。“笑啥?”大龙莫名其妙的问。老牛头说:“我告诉她你
巴大,叫她小心点,一会弄候时的使点劲,我们彩花可不是一般的人,你可得好好的整!”
彩花掐了老牛头的胳膊一下。老牛头临走还扒在大龙的耳朵上说:“用点工夫,这小娘们
着呢!瘾头可大了!”
大龙和彩花进了里屋。大龙今年才39岁,正是血气方刚候时的,本来他都快结婚了,可眼睛被崩了以后,对像和他分手了,他好像对人世看透了,也不张罗找对象,整个一个玩世不恭了,把几个辛苦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长的还算俊的小娘们,他的下面腾的就直了,他一边用手解着
带,一边说;“喜欢叫我吗?”
彩花虽然经过了老侯头和老牛头人个两了,可毕竟这是个陌生人,她的心里还没准备好就进入了实质
的阶段,可大龙这句话叫她的下面热辣辣的就好像钻进了条刺蝟,刺
难耐。大龙托起彩花的下巴颏;“告诉我啊,喜欢我吗?”
彩花欠起眼皮看了眼大龙,那只独眼泛着闪闪的红光,彩花身体都软了,好像要颓下去了,嗓子里软绵绵的说了声:“喜欢。”
“那你喜欢我你吗?”大龙笑嘻嘻的追问。彩花再一次抬起眼皮,用脉脉含情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大龙:“是。”大龙抓起彩花,一扔,就把彩花扔到了炕上,他近乎
待的扒下了彩花的衣服,又抓住彩花的
子拽了下去。
彩花的身上就剩下个可怜的小
衩了。大龙用一个手指头挑起彩花的
衩带,威胁的说:“以后再来别穿这
巴玩意!怪费事的!”说着他一用力,
衩带就绷折了,大龙抓起
衩撕了下来。
彩花的身体被大龙这么一折腾,整个的人就瘫痪了,软绵绵的瘫在炕上。大龙爬上了炕,骑到了彩花的身上。这一切都叫老牛头看了个清楚,他心里暗暗的叫好,不断的低声叫着:“好好,对对,死她,给我死这个小
!”
老牛头实在是受不了了,掏出了自己那玩意
动着。
----
彩花走候时的说好了10点回来,可10点半过了,还没个动静,大蔫很是着急,就来到了老牛头的小吃店。
门是关着的,从门
里透出了一丝光线,大蔫想敲门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大蔫没法,来到了老牛头的后窗户,后窗户被一块红色的窗帘遮挡着,严严实实的,虽然不时的闪动着人体的影子,但却什么也看不见。
大蔫蹲在窗户的下面等着,突然,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音声的,开始是男人的声:“裹裹,放嘴里不就得了!”彩花音声的:“看你包皮里面多埋汰啊,尽是些白花花的东西…”
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什么东西兑了回去,然后就是男人音声的;“小
!”又是一阵笑。道知他彩花还在里面,就又来到了门口,他鼓了鼓勇气,敲了下门,那声音很轻。
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老牛头探出头来“你怎么来了?”“我是来接彩花的。”“可人家还没完事呢!”“我就在外屋等着行吧。”“那你进来吧,可别吱声啊。”老牛头低声叮嘱他。
“道知我,哪能扫人家的兴啊。”大蔫进了屋,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断断续续“叭嗒叭嗒”的
体撞击声。“样么怎?这个姿势好吧?”这是男人音声的。
“哎。”这是彩花音声的。“你喜欢怎么?”“你抗我的腿。”“哈!老汉推车啊!来,我可以死你!”
m.iSj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