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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园子里地龙好
 此刻再不敢丝毫犹豫,努力开了自己口舌,几乎张得腮帮子小疼,忍含了进去,将那鸡蛋大小的头含在软舌胎间,呜两声,用力一,却不曾‮么什出‬来。

 哪知顿时觉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顶心,被一只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顺着那气力更是头儿一沉,将自己整个口腔,一下将那条阿物儿咽到了自己最深处,几乎将那条吓人的物什儿,下了大半。

 此刻但觉喉头一阵恶心难受,咽喉深处的几乎要被顶破了,天然的恶心想吐连连。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实已经是泪满面,这一回却不仅仅是羞之泣,亦是实在难忍难受之辱了。

 更是片刻觉得已是完全无法呼吸,自己那咽喉处的壁,沉沉撞击着那颗圆溜溜的头儿,猛然的,一股奔涌而出的热,烫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竟是浓稠一片,不提那腥酸腻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内的感,亦是如何受得。

 只是月姝此刻,虽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却被自己适才那一份犹豫,更是折磨的惭愧不已,但觉自己悉心守候了几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时,居然犹豫了含羞,真是一时恨死了自己。

 此刻越是难受,越是反而觉得算是惩罚了自己几分,减了些心头之愧,哪里敢再犟着气力,便是弘昼的手不按着。

 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膛里的恶心,一股一股,将那弘昼深深埋在她口里的巨吐出来的浆,尽数咽了下去。

 弘昼其实也只是那将要登顶之刻,一时有些恼怒,又是男子天,将那月姝的脑袋一下按到底,将自己整股子水,全都到自己怀中下这个小女孩的咽喉深处,待到龙马怒发散去,长长一声虎吼,身子软软靠到那木盆边沿,再看自己下的小女孩儿,依旧不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具吐出,伏在水下依旧努力

 这一刻,连他也不由有些怜惜惭愧。更怕月姝在水里一味憋坏了,便抬着她两条肩臂,将她上半具身子,扶‮来起了‬,但见月姝一脸全是那滚滚而下的盆中汤水亦就罢了。

 那一头青丝都哒哒沾染凌乱,更明显可见,眼眶下,雪腮上有几条水痕不同,却是女儿家眼泪,那嘴角依稀,有几条白痕,当是自己汁稠密,泛了几屡出来。

 他一时未曾开口,那月姝已经是带着哭音,开了口娇软哭着哀告:“主子…月儿适才…一时慌了,主子肯要月儿,是月儿本份,更是月儿福分…

 是月儿不中用,错了…月儿是死罪…只怕主子适才若是的不快活…月儿磨成粉也赎不了罪…主子…您不要绕了月儿,定要重重处置,给府里上下,也给园子上下做个榜样才好…”弘昼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初时几乎愣了,后来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她脸腮,实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前世里带来的亲密柔声道:“这却不是胡说了…

 一时怕羞是女儿家天,恩…本王就喜欢女儿家这份羞涩天真,若是没了还不欢喜呢…你是本王婢女,又不是园子里奴,虽是一般儿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为也不同,哪里就一味只是处罚了…好啦…

 哪里就慌乱成这样…本王适才得颇是得意的,再不曾骗你…倒是你…可怜见的…适才一时子起了,倒难为了你,可弄疼了?”

 他亦是一时失态,几乎连王爷脾气架子都忘却了慰问起来,月姝更是心折脸红,娇羞难忍,一时云里雾里,也不知该怎么说话。

 只是听主人口吻,却是没有半点不快,才略略心安,娇羞难盛,又是惭愧,这等温柔言辞,更是醉得少女心绪,也是一时忘却了奴婢身份,居然口而出,细雨柔风一般:“主子…

 晚上,要月姝侍奉您歇息吧?您…不嫌弃…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那一旁的玉钏儿,已经是目瞪口呆,若说弘昼折辱月姝口舌,却不算什么,以弘昼身份,既然一时想,便是理所当然,任意痛快就是了。

 但是当真不可思议是弘昼在这月姝身上这份温柔,园中女子得弘昼宠爱者亦有,却哪里可想及这份体贴温存,月姝这等主动求

 虽然恭顺奉主,却也是僭越之言。哪知下头更是唬人,弘昼了身子,居然似有感慨,闻月姝之言,既不恼她求属僭越。

 也不应承,居然仰面思索了片刻,淡淡道几句话,倒把玉钏儿并月姝都唬着了,只闻得是:“你是本王买来的侍女,自然是也要用你身子的…只是一时想着。

 有点不忍一味作践了你…待隔几,寻个日子,明功正道给你个侍妾的名分,与你房花烛一番才好…”虽则弘昼外头出了名的荒唐王爷。

 但是这话却也是闻之令人不可思议。其时朝野风俗,没个出身的女孩子,在那大家子里其实分为几等,最次一等,地方上达官贵人,豢养几个性奴,一味折磨身子魂魄取乐是常有之事,这等为人奴之女,要么是人市上采办来,要么是有那一等纨绔子弟,一时兴起,在那歌舞技房里赎买来,还有一类,便是那获罪人家的良家女儿,有那一等略有势力的人家,保下来充作奴玩,却也算是周全护持的善事。

 再上一等,便是府上下人丫鬟,年纪容貌能入了主子眼,污玩是常事,一般无非是几年,又去玩那等更年轻的,略略年长了便配了府里下人做室。

 再上一等,便是实在是家生的丫鬟,知知底,又有脸面,若是自小儿随着男子少爷伺候的,也有那一等开了脸,充作个“姑娘”比那姨娘侍妾矮了一等,却也算作了主子终身陪侍,若是自小儿随着小姐伺候的,便是出嫁时做了陪嫁,也唤作“姑娘”给夫家充斥内房的。

 只是若说是正儿八经的妾室,虽然不如正偏房,却总还要讲个出身,无非是州府官员,纳那商贾人家。或是京中大员,纳那州府人家,只是若到了弘昼这等身份,却是更加不同。

 莫说是福晋、侧福晋、偏房、侍妾、侍女丫鬟、便是要奴玩,也可在朝中中等人家,随意挑选女孩子亵渎,再不为过的,宁荣两府女孩子眷属,本是侯门,但是一旦获了罪,于他为奴。

 其实也算是抬举,若说是王府侍妾,那更是要宗人府入册,天家玉牒载记,非上三旗上等人家贵姓千金女儿不可的,再怎么宠爱,以月姝的身份,纳之为妾,都是荒唐无稽之说。至于“明功正道”、“房花烛”月姝‮人个一‬市上买来的女孩子,更是不可思议之事了。

 两个女孩子都愣了片刻,到底还是月姝先缓过神来,忽闪着大眼睛,愣愣道:“主子…您说笑了…这…成什么体统…”再看看弘昼,竟然不似说笑,倒是认真的,不由急了。

 只道:“主子…您想要怎得就怎得,要玩月儿算得了什么,月儿的身子,本来就该给主子玩了取乐。月儿只求等几年衰了,主子不要将月儿配人,就在府里充个杂役,终身只曾给主子一个玩过身体,就是此生修来的福了…

 便是其他女孩子,主子看着有兴致,要来也只好在园子里安置供主子为奴…”她看弘昼似乎不为所动,更是着急。

 此时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谦辞,而是替弘昼想念了:“主子,您何等尊贵身份,奴婢冒死劝诫,如今在位亲王虽有几位,其实老一辈里做不得数,除了宝亲王,朝廷便以您为尊了…您要纳妾是大事,恭顺亲王纳妾都是西域和卓部公主,何况是您。

 若不是上三旗贵姓,便是朝中官员正经人家女儿,再抬举也使不得的,我算哪牌名,给三府里知道了,要翻天了…”

 弘昼却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伸伸懒,打个哈欠道:“罢了别胡说了,说了半,就一句说对了,本王要怎得就怎得。

 既然说了要纳你,就是要纳你…恩…你也莫上心,也不为抬举你…是本王女孩子玩多了,只想玩个穿嫁衣的红妆女孩子身体,妾室嫁衣鲜可爱,玩起来有味儿,就为了这个,也偏偏要这么胡闹,三府…哼…三府里敢来问我的是非?”月姝听他说着。

 竟然果然是荒唐口吻,却是越发认真,更是慌了,才要接着劝谏,哪知弘昼却道:“乏了…莫再胡说了,明儿还要回园子去,替我抹了身子安排我歇息吧…今儿累了,不闹腾了,玉钏儿陪我睡了就是了…”

 二女偷偷对视一眼,也不再敢多话,只得扶着弘昼起来,替他抹了身子,还是玉钏儿扶着进了卧室,是夜不过是搂着睡觉,倒也未再有它话。

 第二近中天,弘昼才起,那玉钏儿却早醒了,也不敢搅扰,只躺在被窝里陪着弘昼,待到弘昼醒转,才服侍着弘昼起来更衣,外头月姝进来伺候着梳头洗脸,这月姝其实一腔心思难言,却也不敢再提,只盼昨夜只是一时荒唐梦话,口中只是温柔言语,回一些个王府内的差事,再一会子,鸳鸯、金钏儿已是捧了几碟子精致小菜,进来服侍弘昼用了几口午膳,见弘昼那昨儿疲累之果然已经散去,那月姝才小心提醒,只说:“主子还去园子里不?

 昨儿主子吩咐,已经让几位大人要来去园子里回话,只怕这会子他们吃不准主子何时起,不敢怠慢,都在园子那里候着呢…”

 弘昼便点头道:“自然还是去园子里,只说病着就是了,眼看天儿也一天比一天冷了,园子里地龙好,自然去过冬过年。恩…委屈了你,还在府里替我张罗,堂客往来也不好怠慢了,过两…你就备着做新娘子吧…”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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