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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绷紧了四肢
 “小钱,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吗?”“是、是、是。”钱朗受宠若惊,过去黄部长叫他都是个“你”字,还从来没这么亲切地叫他过小钱。“你多大了?”

 “过了年十七。”“还在念书吧。”“是的,读高三。”“在哪念书呀?”“北京四中。”“啊!我们还是校友呀,我也是四学毕业的,四十多年了。

 时光飞驰,看看你们年轻,真是羡慕呀。我进四中时是三年自然灾难的最后一年,那个时候苦呀,学生看到汤里有点油水眼睛都发绿了,一大桶饭转瞬间就没了。

 唉,我这么瘦就是那时饿坏的,后来怎么吃也胖不了,现在的‮人轻年‬多幸福,吃得好、穿着好,女孩子都能找那么高。咦,对了,你有多高。”“一米七一。”

 “那怎么看上去比小钱还高。哦。你看我都老糊涂了,你穿了高跟鞋的嘛。你跟我儿子一样高,我让她找老婆要找高一点,为了下一代嘛,可是他偏不听,找了个还不到一米六的,漂亮是漂亮。

 但有什么用呀。虽说孙女还小,不过看那小巧玲珑的模样,不会超过她妈。女人就是要高点才好看、才有气质,我在北京大学读书的学校的校花也象你一样高,不过那个时候没这样的礼服,都是那那种宽宽大大的蓝布衫,不过人高就有身段,背影看上去象个沙漏。

 沙漏知道吗?上下宽,中间狭,回想起大学时光,在未名湖畔,我曾与她携手同行,天地之大只有我们两人…”天啊!怎么又出现一个唐僧。

 白无瑕眼前一黑差点坐倒在地。因为两人一直没被黄部长请坐,只得站着聆听。钱朗象个大虾米般躬着,看上去比白无瑕矮了半截。一段近十分钟的美好回忆和深情憧憬、充分抒发了一个过了知天命向着花甲进发的男人对生命的无限热爱。

 黄部长有这样习惯,当心情特别激动时总会以滔滔不绝地言谈来平复心境,现在他的心跳正常了,呼息平稳了,于是他迅速切入正题。一个好领导有时不仅需要有变龙般的态度,还需要有跳跃的思维。

 “颍浵是你什么人?”“啊—呵,啊—呵…”白无瑕正处于神游状态,‮到想没‬他竟丝毫没有转折地直入主题,思维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她,颍浵是你什么人?”“她是我最亲的人。”

 “‮道知你‬她犯了什么罪吗?”“杀人。”“‮道知你‬就好,唉…”黄部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想不到斗战胜佛也会这般深深的叹息,只有花果山的桃子被摘光了才会这般吧。

 “你能不能把她救出来?”“很难,真的很难。”“那倒底是能还是不能?”“百分九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幸运。”“这是什么意思?”“爱因斯坦说,成功是百分之九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我不需要灵感觉,需要幸运。”

 “也就是说,救出颍浵需要你很大的辛勤和努力,然后需要一点点运气,是不是这样理解。”虽然小学是在香港读的,白无瑕自认为对普通话的理解还是透彻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你会为救她而努力吗?”“这个…”斗战胜佛捻着并不存在胡须作沉思状。“你能救出她,我就是你的。不,我不是说我永远是你的,只是、只是可以、可以陪你睡觉,一个晚上。”

 白无瑕脸上浮起红霞,她怕黄部长会象钱朗一样问她是不是“永远”所以想把话说说明白。但“陪你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无比困难,舌头都有点打结,看着白无瑕的窘态,黄部长又从沉深的斗战胜佛变成不安的斗战胜佛。

 钱朗看在眼里,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得意。不论化什么样的妆,十六岁的白无瑕仍显得青涩稚,她应该穿带着卡通图案的衣短裙或白衫蓝裙的学生装,风情万种、高贵典雅的晚礼服并不适合她。

 但正是因为不适合,才造成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渴望窥探被银白礼服包裹着的体。“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在我开始努力之前,我想知道我这样去努力值不值得。”

 “什么意思?”“这还不明白?”“不明白。”“你不是说了,用陪我睡觉来换取我的努力,我想知道你礼服后面的身体是不是令我满意。”“你、你要我掉衣服?”“你很聪明。”白无瑕如泥雕木塑般沉默良久。“好,我。”

 双手伸到后背轻轻拉开链子,细细吊带缓缓从肩的两侧滑落,银白色的礼服似摇曳的白云,水银泻地般的落了下来。

 时间被凝固,空气被凝固,房间里的人也以中了定身法般保持着那片白云落下时那瞬间的姿势与表情,虽然才十六岁,白无瑕的却比同龄人要丰高耸得多。穿肩的礼服自然不能用她平常用的那种文

 而隐形文多是用的硅胶做的贴,白无瑕不肯戴那个,后来钱朗拿来个白色的一片式带钢圈隐形文,她才勉强同意。与仅遮掩住头周围一小片区域的贴相比,这个要相对保守些。

 但比普通的吊带文仍要感得多,从视觉效果来说,也是这个更佳。两片包裹在白色莱卡面料中薄钢片紧箍着两肋,白无瑕的本来就很,再经钢圈定形、上提聚拢,被白色‮丝蕾‬包裹住的双间的沟绝对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白无瑕的小腹平坦,纤细的上系了一白金链。链宽约一点五公分,由一只只小巧精致的蝴蝶连接而成,蝴蝶镂空的银色的翅膀间镶着细细的碎钻,中间由顔各异的月光石打磨成的细长蝶身。

 这般精致到极点的链挂在了白无瑕上,极大地延长了两个男人被定身的时间。目光再往下,从纤扩展界处起出现了极大的不协调。一条白色纯绵平脚内,没‮丝蕾‬、没花纹连个商标也没有,明显是地摊货。不是钱朗没想周全,他是尽力了。

 但白无瑕就是不肯穿他拿来的内,不过所幸是白色的,倒也没破坏整体的美感,如果来条水蓝或粉红色带斑点和卡通图案的那才会极度怪异。

 纯白是最适合白无瑕的顔,所以钱朗让她穿了‮丝蕾‬白丝袜,长长的美腿包裹在这样的丝袜里,对男的杀伤尤为巨大 了色彩不至于太单调,白无瑕穿上了桃红色的高跟鞋,涂了上豆蔻红的指甲油,就象一望无际雪原的尽头看到了跃动的火焰,那份令心悸动的红会让你为之疯狂。

 “咳咳,不错,不错,继续,继续。”“什么继续?”“咳咳,继续呀。”“我不。”“‮么什为‬?”

 “救出颍浵后,我才会。”“那不行,你不我怎么看得明白,不看明白又我怎么知道去化那么大的努力值不值得。”“你是作弄我!如果你觉得不值,那就算了。”白无瑕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礼服就往身上拉。

 “唉,你这里干嘛,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无瑕呀,不要意气用事,除了黄部长没人能帮你。唉,黄部长,你倒也说句话呀,这样的人跑遍北京城可也找不出一个的呀。”

 钱朗额头冒出汗来,他说的话没‮人个一‬听得进。又是一次博弈,但对手不是钱朗,而是老谋深算的黄部长。

 官场如战场,不精通博弈之道早就没法混了,白无瑕败得很惨,在一只脚跨出门口时‮道知她‬自己败了,败得彻彻底底。幸好钱朗跑过来拉住了她竭力劝她回去,总算令她不至于完全顔面扫地。

 失败者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白无瑕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才穿上不到二分钟的晚礼服又袅袅落下,白色的隐形文不用解钮扣,抓着两侧的钢圈就能拉下来,在文离开身体一瞬间,白无瑕想捂着

 但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高耸的双在黄部长燥动炽热的视线里。“咳咳,继续、继续。”干瘦如柴的手指指向白无瑕的平脚内。白无瑕没有选择,难道再向刚才这样来一次吗?白无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只会自取其辱。

 没得选择,那就去坦然面对。白无瑕弯了下了,纯白色的平脚内缓缓地下褪落,当越过膝盖时,她手一颤,内从她手上滑,似蝴蝶般向下飘去。

 白无瑕猛地躬身,在那片白色离脚踝二、三寸时抓住了它,然后她的所有的肢体动作停顿了下来,凝固了半分钟。

 她五指蜷曲,手背淡青色的经脉凸起,双臂不堪重负地剧烈颤抖,轻薄如纸的内似有千万斤重,她竭尽全力仍抓不住它,终于,白色的边沿从勾起的手指间滑落,轻轻地飘落在地,鲜如血的红木地板让那片白色白得更加醒目。

 白无瑕深深地了一口气,躬曲的身体直‮来起了‬,她昂起头,象面对敌人屠刀坚贞不屈的战士,但敌人却看到了她的恐惧。她的手紧紧抓着‮腿双‬的外侧,涂着与脚趾一样顔指甲油的手指仍蜷曲着。

 深深地抠入那雪一样的白色中。十六岁的白无瑕面带着稚容,高脯虽然丰不去青桃一般的涩涩。

 而她的‮腿双‬之间,象冰雪渐渐消融的草原,不多的几缕青草悄然从仍被薄雪覆盖的地下探出头来,稀疏而又幼,却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妙。在青草的下方是淡淡的粉,两片精致而小巧花瓣紧紧粘合着。

 只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隙,就如初三月桃树枝梢头结出的第一个花骨朵,虽尚未绽放,但却显现出惊世的丽。“太美了!”黄部长猛地从藤椅上跳‮来起了‬。

 几乎踉跄着冲到白无瑕的面前。瘦的他比白无瑕矮上一个头,不过他没仰头看她的脸,而是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雪中的草原。白无瑕虽然没退,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叉掩住了‮腿双‬间的三角处,她绷紧了四肢,用难以察觉的动作将身体调整到高度戒备状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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