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通过上半年各级各部门的积极工作,我市招商引资工作又取得了突破
进展,初步形成了以农业食品加工为基础,工矿企业为主导,高新技术产业为龙头的新型经济局面。
下半年的工作思路已经经过了我市市委常委会的讨论,将依旧遵循…”这是我为2011年换届选举大会写的发言稿,第三遍审核无误后,我开始想象自己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发言的场景。
白云大妈那句经典台词怎么说来着?那场面,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哎!就这点出息,引段话还得套用大妈的。哎…可惜,发言稿是我写的。
但到时却不是我在上面读。我,只不过是个秘书而已,而且还是个文书秘书。我无奈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打开打印机,准备将发言稿打出来,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哦,刘秘啊?嗯,写出来了,好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好,那你先去会场安排吧,到时我叫人把稿子送过去。”
刘秘何人也?王市长生活秘书也。不错,你猜对了,就是跟在领导后面端茶倒水提公文包的。可悲。
当初王市长升了市长之后,说要再招个女秘书,我还想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原来最后是他一人独用。就像这会儿,我在绞尽脑汁写稿子,人家呢?
和咱平级,却陪着领导到处吃香喝辣。叮铃铃…电话又响了,妈的,忙!“喂?谁?什么亲戚?哦,你跟她说我忙,让她在一楼会议室等会。家事?哦,你带她上来吧。”门口保安打来的,说是来了我的一个亲戚,找我有事。
这还是得托王市长的福,他的级别高了,我也跟着沾光,托我办事的挤破门,而且都清一
的跟保安说是我亲戚。你想啊,真要是亲戚还用亲自找上门吗?不过保安刚才说是一个中年女人,就少见了。
而且还是要谈家事,我倒要看看是谁。稿子打出来了,字体有点偏,我又重打了一份,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我带着官腔不屑地回应着,别说我官僚主义,你得分人去,托你办事,你还要
颠颠地讨好吗?要是当初这点都把握不住,我也不会当这个市长秘书了,应声而进的,是个中年女人,着一件白色风衣,穿一条黑色长
。
咦?怎么这么面
呢?“大凯啊,哎呀,没进过衙门,我被保安直接地领着上来的,都快转晕了。
当初我就说嘛,俺家大凯就是个官料,你小时候到我家玩时我还和你妈说呢。”没等我搭话,她就走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南瓜,还有几块黄地瓜。“哈哈,哈哈。坐吧,坐吧。”
只是面
,我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不过自称是亲戚,就应该沾点亲,咱不能给咱妈丢脸不是?“行,行。你坐着就行。
这是我给你带的咱农村的土特产,来时你那姥娘说是给你买箱
买点
,我说啊,他不稀罕这些,当官的都不吃人粮食,还是直接
地给你带点土特产吧,这个纯天然,哈哈,你看我这嘴。”她一边说着。
一边将带来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放在了我办公桌上,正好砸在我新打出的发言稿上。弄上了厚厚的一块泥巴,完了,又得重打。我有点来气了,我都不认识你,只是面
而已,跟你笑笑是给你面子,你还当真了?“别,别,我不缺这个,你坐,你坐下。”
我没好气地回答她,或许她也看出我有点心烦了,很干脆地“哎”了一声之后就坐我对面沙发上了。
然后,指着茶几上的金色烟灰缸,问我是啥材料的,不会是金的吧?我没搭理她,继续开打印机打印稿子。
这样的人真是少见,有事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是说了,我能道知不吗?你不说,我肯定道知不…妈的,我又要学大妈们患羊癫疯。
“不好意思哈,我正在赶稿子,我还真想不起你是谁来了,多少年都没回去了,我啊,一些亲戚都不认识了。”我打破僵局,主动问话。
“哈哈,俺家大凯可是有老多年没回去了,你那姥娘前几天还直接
地说起你呢。我是谁啊?你猜猜。”她见我主动开腔了。
又随意了几分,将那风衣
下放在沙发上,里面穿的是红色的
衫。哇
,她
子真大。罪过,罪过,不过,我一见
子
股大的女人就格外来劲。这才仔细观察了下她。年龄四十来岁,一看就是干农活的,肤
有点黑。
不过一看脸上就知道
了好多护肤品,有点亮晶晶的。
子不小,最起码一手难以掌握,而且还不见下垂。黑色的
子不算紧身的,但是她的
股和大腿肯定很
壮,大腿和小腹把
子撑得圆鼓鼓。
“哈哈,别打量了,直接跟你说吧,你得叫我姨。我和你妈一个老爷爷。你妈年轻那会在生产队干活。
后来我嫁到了别的村,我跟你妈可好了,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你就说,我那个翠姨是谁来?她肯定直接
地就知道。”
她一边回答着我,一边晃着腿双。妈啊,你啥时候直接地认识了这个翠姨啊。她跟我就说了几句话啊,直接
地说了n个直接
了“哦,我大致想起了点,我妈肯定说过,哈哈。”我感觉有点尴尬,回应着她。
“哈哈,我就说嘛,一跟你提,你直接
地就能想起来,”翠姨依旧晃着两腿跟我说“你忘了,你上初中那会儿,咱俩还见过呢,当时你还没搬出来。
我去过你家的,还在你家
过鞋底呢。那时我就说,俺大凯长大肯定是块官料,长得文文静静的,而且还直接
地那么用功。”初中?我是高一从农村搬出来的,真有点想不起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略显丰
的女人,我倒是想起了初中时的那些往事。记得那时正是
启蒙候时的,初三之前没学会手
,每天下面都涨得难受。
上课时看到女老师穿个裙子
个大腿的就兴奋,站起来回答问题时都得用书遮挡住。夏天,女人们都在门口乘凉
鞋底,我就凑着过去听她们拉家常,更重要的是可以看他们的大腿。记得那时流行蹬脚
,女人们都穿着,有的坐在板凳上分着腿双,有的弯着
麻线。
我看过了无数女人的
沟,意
了无数女人大腿。“好吧,翠姨。哈哈。你这是来找我为啥事呢?”看到了这些,想起那些,心中不自觉地产生了对她的亲近之情。
“唉!我就直接
地跟你说了吧,我是来找你想想办法帮帮我的。”翠姨叹了口气,接着说:“前几年,你姨夫看人家开石料厂的
挣钱,就想着也办上一个。这不,又是借钱,又是贷款的,花了二十多万,好不容易办下来了,上头又有文件说是要所有石料厂直接
地停产。唉…”
停产所有石料厂,这个是市政府决定的,我当然知道。现在市里加快招商引资,想彻底摒弃高污染行业,停产石料厂是治理的重中之重。
听着翠姨讲起了石料厂,就想起了那年暑假我叔叔家盖厂房。二叔是有能耐的,当时机加工行业才刚刚兴起,二叔贷款买了几台50机
,给出口企业加工零件,很赚钱。现在不行了,干这个的多了。
给人家加工一件零件一分没有,要是有次品还得赔钱,光赚从
坯上削下来的那点铁屑钱。那年为了盖厂房,全家人都去帮忙,我清楚地记得大叔开着拖拉机,拉着一家老小去石料厂搬运石头。女人们站在车斗的前面,扶着拖拉机斗,男人们站在后面,我和堂弟站在中间。当时我站在我妈的身后,扶着妈的肩膀。
车子是颠簸的,老妈是穿着蹬脚
的,我的
巴是硬硬的。么什为这段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我心中的秘密就是在那刻开始产生的。
拖拉机越是颠簸,我就住不忍往前靠,原来我妈的
股那么的柔软,原来顶上去的感觉那么
。
也就是从那刻起,我才开始在老妈身上打起了主意。翠姨继续讲着:“关了就关了吧,都关了也行啊,可是人家还有几家直接
地开着好好的。你姨夫一打听,原来人家使了钱。
他就也找人送礼,开始人家不要,还要强拆,后来终于找对了人,又送了好多钱,好不容易办好了证。”
“是啊,这事道知我。咱市里为了保护环境,而且上级也常来督导,关键是污染太厉害了,再说,那些拉石头的车把路都
坏了,市财政光往里搭钱,因此才下决心要关停那些无证经营的。”我点燃了一
烟,
进去了这段话。
“唉…这不刚还完帐,可是…可是,前段时间说是那个管事的被逮了,这不,你姨夫也直接
地搭进去了,人家说他是行贿…”
翠姨无奈地用手
了
腿,腿终于是不再晃了,微微分开着,从我坐得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那两腿中央,或许是她把
子提的太高了,紧紧地裹着,不像少女的紧俏,却更有
女的滋味,裆部得有三指的宽度,好
人。
“你说的是不是环保局的那个黄局长啊?”我将目光上移,盯着翠姨问。“对,就是姓黄的。前几天刚逮的。”翠姨急切地回答我:“你说,他要是真进去了,孩子还上着学呢,这可咋办啊?”
“行,别急。我先打电话问问。”我吐了个烟圈,拨通了检察院王处长的电话,简单说明了下,对面问我进去的人叫什么名字。
翠姨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对面,两手扶着办公桌,赶紧的跟我说了名字。这口烟
得有点猛了,呛得我咳嗽了下,吐出的烟雾使我眼睛很难受。
不过,就在一米之外,透过烟雾,我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她的
脯上。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打量着翠姨的身体。
子真的不小,从小腹开始有点微凸,一直到下三角。两腿很
壮,显得中间那地方很
满,
子被挣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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