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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李洁见我只搂着她的,却不答复她的疑问,两手就搂着我脖子,忐忑不安的问道:“老哥哥,到底咋了吗?手尽在我股上摸,咋不吭声呢?”

 我狡黠的一笑,用自己惯用的伎俩,给李洁送了个高帽子说:“还不是你这个,长得太漂亮了以后,把我搞得丢了魂,什么都像雪狮子扑火一样。

 本来硬了的,这不是也变成软面条了嘛!”这些话把李洁乐得像吃了开心果,立刻一双媚眼含情,丰隆的房紧贴在我脯上,烙饼似的挤着说:“我再有多漂亮,你总得硬才行呀!如果我俩啥都没干成,姐‮候时到‬还不把我笑话死。”

 我在李洁的股上拧了一下说:“你姐笑话?有我,你怕哪门子呀。再说你娘和她娘是亲姐妹,她的模样怎么和你差别这么大?”李洁轻轻“哦”

 了一声后,神色有些伤感的说:“我娘在三年灾害时期,跟大舅和二舅去了新疆,在农八师三团当了农工。

 当她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到地里给舅舅送饭时,被三个年轻力壮的老维子,按在红柳树丛里得昏了过去,虽然那三个坏怂最后被判了刑,可我娘也怀了孕。等她傻兮兮的发现肚子大。

 经过医院检查,认为打胎有危险以后,只好生下了我。”我感慨万千的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刚好是十年动末期,虽然全国已经是一片红,各地也成立了革命委员会。

 只因为四人帮急于篡夺权,革委会里的人都忙于争权夺利,所以治安秩序非常差。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外乡姑娘,在那地方出这样的事也怪不了她,只是你娘生了你以后,再找男人了没有?”李洁也叹了一口气说:“我四岁‮候时的‬,娘就和团里的一个农工结了婚。”

 看到李洁对往事抵触情绪很大,神色也变得有些低落。我用手抹去了她脸上洒落的泪珠,进一步询问道:“他对你娘俩‮样么怎‬?”

 李洁瞪圆眼睛愤愤不平的说:“还能咋样?自从娘生了两个弟弟,他嫌娘的已经变得松旷,没了的兴趣后,看我这个二转子长得越来越大,模样也越来越漂亮时,就贼兮兮的想我了。”

 我如梦初醒的拍了一下腿,半赞誉半关切的对李洁说:“怪不得我觉得你长得不像汉人,总有些少数民族的遗传因素,原来竟是个少见的二转子呀!哎!他到底上了没有?”

 李洁满脸挂着不屑,没好气的撇着嘴说:“哼哼!他那个怂样还想我,也‮道知不‬了照照自己。唉!话虽然这么说,可当我晚上睡着后,他还是摸了我的有好多次。到我有一次发现,狠狠骂了他一顿后,他就不敢摸了。”

 为了调节郁闷的气氛,我呲牙一笑,调侃起了李洁说:“等你发现时,肯定里面水淌了个不说,‮女处‬膜也被戳破了吧?”

 李洁含羞带俏瞟了我一眼说:“我身体又没啥毛病,咋会不淌水?‮女处‬膜他倒没戳破,因为在白天没人的地方,我把掰开,借着明亮的太阳光,用镜子照着仔仔细细看了,嘻…‮女处‬膜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看李洁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想想她刚才的言行举止,话也就肆无忌惮的丢了出来说:“淌水表示你也有望,再加二转子的优越条件,兮兮的模样,哪个男人不想你呀?”

 李洁像遇到老情人似的,在我上又撒娇又发嗲的给了一拳,然后揪着我耳朵“咯!咯!咯…”的笑着说:“既然你看我咋不赶快硬了我?”

 我看李洁这个女人,到实在心难捺时,了才有立杆见影的效果,所以也不急不躁的用话搪说:“急什么?迟早都会硬,硬了肯定会得你‮道知不‬天南地北。

 况且心急吃不了热稀饭,你总得让我把该问的话问完,起码营造出一个‮趣情‬盎然的氛围以后,起来才会感到有滋有味嘛!”

 李洁绯红着脸,湛蓝的大眼斜乜着我说:“那你就快问,我的听你表姐‮候时的‬,就已经得招不住了…”

 我拨开了李洁揪耳朵的手,一手搂着她柔软的,一手隔着衣服,在她高耸绵软的房上着说:“既然那个怂没上你,你不待在新疆跟娘一起过,怎么又回了老家呢?”

 这时李洁脸上开始飞红,浑身变得火烫的同时,弹十足的股,也在我腿上扭着说:“还不是那个坏怂,到了晚上常情我,娘知道了不敢说,又怕出啥事了丢不起脸。

 打发我回Y县后,找了个同乡的小伙子就结婚了。”我话里有话的问李洁:“小伙子对你还不错吧?”

 李洁瞅了我一眼后,神色立即变得有些怅然地说:“他对我倒很好,一天也能我几次。可惜长得比较细短,始终没叫我舒服成姐说的那个样。因为我们那里消息比较灵通,三月份几个人就伙同他去了深圳打工。你设身处境的想想就知道,这么长时间我没挨过,心里会不难受?见了你的难道不?”

 既然我和李洁都是司马昭之心,她紧贴在我腿面上前后扭动的股,自己已感到越来越热,单上还有些意时,就将手在她房上了几下。

 在她燃烧起来的火下面,赶快添柴扇风说:“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原来是想想疯了的缘故。哎!那个怂你都看不上,我又有什么本事让你如此着?另外让我白你和你姐的,到底想谋我什么东西呀?”

 李洁脸上挂着红云,偏头向我“咯、咯”一笑说:“那个怂不上,可你能行啊!至于我俩的为啥叫你白?具体想谋啥?这是个秘密。等你攒足劲,把我得像姐刚才那样,水冒得到处都是后,她进来了再‮你诉告‬。”

 我故作愤慨的瞪着两眼对李洁说:“既然你俩都爱给我耍手腕,老子现在抬股走人还不行吗?我就不信少了你们这两颗辣辣菜,地里不长别的草,中午的饭吃不下去,太阳再照不到头上了?”

 李洁看我不那么乐意,急得两手搂住我,身子投入我怀里,股像坐在荨麻草上似的,来回扭动着恳求道:“老哥哥,锅里的水已经滚了老半天,就等你往锅里下面了,你如果抬股走人,我咋办?姐问起来我咋说?”

 我既然成竹在,戏自然往精彩里继续演着说:“咋说不管我的事,你本事大的话,还能把我的挽个疙瘩,囫囵吃上了扁拉出来,按住我强?”

 李洁啼笑皆非地拧了我大腿一下说:“你凶得像个啥一样,我哪有本事干那些事呀?其实我姐和我的意思,一是喜欢你长却又攒劲的,二是想利用你在Y县的关系,能说会道又敢干的本事,罩着这里不出啥事罢了。否则的话,这里没个顶用的男人撑门面,只要地痞氓捣一下,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我“哦”了一声后,就满不在乎的对李洁说:“你早说不就没事了,非要屎憋到门子上了才去找厕所?说句不吹牛的话,我其它本事没有,出个坏点子和馊主意,利用Y县已形成的关系网,还有跟我一同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经过血与火的洗礼,队以后又招工在Y县的那几个土匪,不但罩着这里不出问题,收拾敢来捣乱的地痞氓,嘿嘿!还不是手在裆里抓,很随便的事嘛!”

 李洁听我已经满口答应,立刻欣喜若狂地说:“既然我俩选对了人,你还不赶快我,准备磨蹭到啥时候呀?有工夫了再看得上的小姐咋样?”我狡黠地一笑说:“既然你俩器重我,我只有担当这个使命了。

 况且你已经成了这个样,我不把你水到处淌的话,能让我走出院子门?”李洁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勾人心魄的大眼,闪烁着望的火焰,扭着小蛮说:“那你咋不动手,光说不练是啥把势?”

 我瞅着情急的李洁,得了便宜又卖了个怪说:“把势肯定要练,总得有一个表现的机会后,才能练到炉火纯青啊!”李洁莫名其妙的睁大双眼说:“我不是在你跟前吗!还要咋表现呀?”

 我在李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我的衣服都不,我总不能隔着,干布(干部)吧?另外你得把我的弄硬,我把你这个二转子和汉人不同的地方,看够、玩够了以后,才会把你淌是不是?”

 李洁飞红脸又拧了一下我大腿,嘟哝了一句“干部确实难伺候,”喜滋滋地就起了我俩的衣服。

 ***真是“人比人,活不成。驴比骡子驮不成。”当我了下面的所有,上面得只剩一件背心,李洁得像个白羊,美绝伦的娇媚身子,活灵活现地惑起了我时,刚才还耷拉着头闷闷不乐的,没和我提前打个招呼。立刻就毫无羞感的来了个一柱擎天,其实也不能怪我的沉不住气,主要还是混血女人李洁,衣服了以后实在太惑人了。

 如象牙雕刻出来的莹白肤拔匀称的圆锥形双,柔软浑圆的殷红头,就像成的小葡萄。

 似丝绸般细腻的小腹下面,是结实的大腿,纤细的蜂和浑圆的股。两腿间隆起的上,虽然长满了浓密的黑亮

 但从出的两片肥厚小上面,却反着被水浸润后的亮光,虽然李洁的晕比较大,而且是我不喜欢的暗褐色。小素很重,让我心里也感到有些不快,但老天既然对世间万物,都能分配得公平合理,她这些微小的缺陷,尽管自己觉得非常遗憾。

 由于被她娇媚的容貌,风入骨的样,瑕不掩瑜的完全遮盖了,所以使我不但丧失了仅有的理智、起了占有的念,倘若不硬起来的话,就不是在女人堆里蹿的狼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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