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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暖花开的日子,阳光照得远山苍翠滴,由于过去多天,绵绵雨下个不停,新界大埔的九肚山上出现一条银带似的小溪,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乍‮来起看‬,好像已是夏天的景。何添把汽车转入山坳,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草地在前面展呈。

 车道两旁,杂树野草茁出了芽,清新可喜,小香菊被车子带起的微风吹得纷纷点头。何添眯起了眼睛,望向那山间的“银带”山下那幢白色的小洋房,便是他的目的地了。

 那房子,何添在个多月前曾经来过,它是典型的乡间别墅,远离繁嚣,里面布置得相当精致,倒像电影里面见过的外国富人别墅,若置身其中,肯定会教人有如梦如幻的感觉。

 但即使这样,何添还是想不透玉英何以会放弃市区华丽的洋房,而搬到这偏僻的乡间来。胡玉英就是那房子的女主人,也就是何添的密友。

 她的丈夫黄先生,是一家规模商行的“总裁”过去,曾有两年光景,何添在黄先生的手下做过事,因此而结识了美动人的黄太胡玉英,写下如今浪漫的一页。

 现时何添已自立门户,跟朋友合股开了家小型电子厂,经济相当充裕,要娶一位合乎理想的子并不困难,可是,他直至目前尚是王老五一名,正为了他与玉英难舍难分的缘故。

 距小洋房卅码开外,碎石子砌成的私家路旁,竖立着一块木牌,上刻“清小筑”四字,事实上,就在房子后面处,正潺潺着一道人工凿成的小溪,源头与山上的银带相接,倒不是名实不符的。何添的车子放慢了速度,徐徐向前。

 冷不防前面一丛褐色的小树后,窜出一头凶神恶煞的大狗来,它通体雪白,高大魁梧,看似是牧羊狗与狼狗的混种,那两排白森森的利牙,更令人望而生畏。它窜至路中,挡住何添车子的去路。何添连忙急刹车,瞪着那畜生。

 只见它提起一双前腿,人立起来,两只巨爪搭在车头上,对何添张牙齿,发出“胡胡”的凶声。

 它凶恶的样子吓倒了他,只好本能地按响了喇叭。喇叭声响过,褐色树丛后闪出‮人个一‬来,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其实只看她的发型,何添还以为她是个少年男子呢!

 可是她身上的线衣,分明起两团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球状物,她的别才获得肯定。这女孩圆圆的面庞,很甜,眼睛乌溜溜的,十分俏皮。

 褪了的工人装牛仔下,是一双短筒旧皮靴,手中拿着一顶帽子,帽缘垂着一条漂亮的羽。小姑娘一边拿帽子煽着风,一边缓步朝何添走来。何添暗暗放松了紧张的神经,探头朝窗外打量她:“嘉融,你真会开玩笑!”

 “哈哈!大概没吓破你的胆子吧!”这名叫黄嘉融的小姑娘,用她那顶帽子拍拍何添的脑袋,展现了花般的笑靥。“嗳!你怎能任这只恶狗到处闯呀?”他语气中透着不满地说:“快叫它下去,我的车子是刚刚买的。”小姑娘生气了。

 使劲在车顶上拍一把:“你再把我的阿力叫做恶狗的话,当心我把它的名字改叫做何添!”何添不苦笑,耸了耸肩说:“噢!真是怕了你啦!嘉融,你妈咪在家‮么什干‬?”

 她一手拉住车门说:“让我和阿力上车才‮你诉告‬。”“那恶…阿力也上车?不大…好吧!”何添相当为难,那恶狗使他见而心惊,现在还扑在车头盖上不肯退下呢!“小气鬼!”

 嘉融又是大力地拍着汽车,拍得他心头直发痛。她呶起嘴骂道:“一辆新车有什么了不起?亏你还是个老板阶级呢!”“嘉融,你上来吗?”

 “不上不上!你自己去见她好了!”小姑娘向大狗招呼一声,它跳开去,驯服而友好地跑过来向她摇着尾巴,她却指着何添向大狗说:“认清这位先生的面目吧!阿力,他只会跟女人打交道!”

 何添继续开车,虽把她和那畜生抛在后面,但心中还有点悻悻然的,小鬼头竟敢讽刺他,非找个机会教训她一顿不可!

 但是他又想到,嘉融并不是玉英的亲生女儿,听说,嘉融是黄先生早年尚未结婚时,在场中跟一个舞女相恋,至生下嘉融,到了嘉融七岁那年,黄先生才与那女郎分了手,但嘉融一直是他的命子。

 两年后,黄先生才为她找到了玉英做她的新妈妈。正因黄先生非常溺爱她,新妈妈也不便对她严加管束,玉英自己婚后七载,并未生下一儿半女,况且又与何添有着不寻常的关系,正是“其身不正”更无法管教这个渐通人事的刁蛮女儿了。

 何添内心的不快,在见到美脱俗的玉英之后为之一扫而光。玉英早已从二楼的落地玻璃大窗中,远远便见到何添的汽车,她轻松的步伐从铺了红地毡的楼梯滑下,来到大门旁,抢在两位女仆的前面,把密友入屋来。

 他们四手相握,眼中闪耀着柔情的电波,她丰的面庞浮起含蓄而惑的笑容,一只指头在何添掌中轻轻一抓,他就浑身发了,两名女仆,都知趣的退出客厅,沙发上,两杯香茶正在冒烟。

 玉英柔声问他:“大令,我这条裙子漂亮不?”他打量她的新衣,是一袭中西合壁的及膝裙,暗花天鹅绒的料子,一闪一闪的发亮,衬着她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使他见而动心。

 “很美,”何添轻轻摸着她的窝,挤了挤眼睛:“只是,它不像村妇的常服呀!”“你笑我!”她忸怩地说:“这里环境极好,我是不惜做一个乡下婆的。”“最美丽的乡下婆。”他补充一句。

 两杯热茶被他们冷落掉,一双多情男女已上楼去了,经过台,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条小径。“那野丫头不知野到哪里去了?”她悄声说:“不过别理她吧!她不会多管闲事的。”

 “刚才她嘲笑我,”何添把她抱紧,嘴凑到玉英白的耳珠上:“但我不把她当一回事的,‮是其尤‬当我见到了你…”玉英用两片柔软的樱堵住了何添未完的话,满的脯贴着他,润而透着幽香的舌尖伸到他间。

 一双玉手,更在他背上滑动游抚着,她是个廿六岁的妇人,正处于女的巅峰状态,平养尊处优,唯一的遗憾是与丈夫在“冷战”当中,第间未获足。

 她生理上的需要恰值趋于强烈的岁月,更因伴侣对她有意的漠视,由此而形成特别的饥渴。双方一经吻上,玉英己冲动得全身震颤,火从她每一个孔里迸发出来。

 但她是贵妇,决不能在这作为起坐间的地方与何添胡混的。当何添猴急地摸到她那个拉炼头时,她涨红了脸摇头说:“大令!不要在这里…”

 他还是‮住不忍‬摸了摸她翘的凫,惹得玉英大发娇嗔地挞了他一下子,他才离开她的樱怪气地笑着。

 紧搂着她的水蛇,一同走入卧室去。一入到房里,那浅紫的大圆跃入眼,使他‮住不忍‬吹起口哨来。玉英娇声娇气地说:“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你的啊!我是不准他加上任何意见的。”

 “你真体贴我,大令!”何添顺手关上了门,小心地问她:“它锁上了,是吗?”“放心,大令!这时刻,他还在公司欣赏着女秘书的股哩!”她不期然吃吃地笑了。

 “他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放在家中的一轮明月不去欣赏,只会在庸脂俗粉身上打主意。”“吻我…我是多么想念你啊!”她把未完的工作留给情人来做,先将一副惹火红,向他凑过来。他狠狠的吻着她,一双手却匆忙动作着。

 迅即使她裙罩松,丰腴的脯泛着白玉般的光采,那膨浑圆的景致,足以跟保龄球媲美!何添见而忘形,立即热烈地拥紧她,嘴巴凑来,吻在她嫣红的小蒂上。

 玉英身子一阵哆索,热切地仰起脖子,把热血沸腾的脯向他过去。“你真香,真滑!”何添把她那二颗球儿盘来盘去,又解落了她的薄丝内,使得一片浓黑涌现出来,她掩住自己,在他后脑上扣一下。

 他怪笑连声,眼看她逃上紫的圆,面朝墙壁躺下,屈曲的大腿顶端,仍然漏了她的春光,由于太心急,在解除自己束缚‮候时的‬,何添差点跌倒在地。她回转身来瞧他,两手掩蔽住她上下两处的重要部位。

 然而,玉英天赋异禀,那儿是大块文章,玉手亦遮掩不了,乌丝在她的掌沿冒现,那才是使何添梦魂萦记的东西,每一次见到她的体,便觉得浑身是劲。

 “你已是惹火尤物,再配上这紫的圆,益发像个炼钢炉了。”他目光灼然的盯着她说。“是的,正是要把你投入这个洪炉里炼一炼呀!”那打从深处所涌起的痕感,使她‮住不忍‬当着何添眼前自我一把。

 但是,那只笋般的玉手,很快就遭何添拿开了,他要用嘴给情人来呵。“噢!不要!”她短促地嚷着。动若兔般爬起身,一双玉臂如蛇般绕他的脖子,通红的面靥透着说不出的羞意,腿也环绕着他,迅即把自己与他紧贴在一起。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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