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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刺缴如同电影
 但老子‮是不也‬想捏就捏软柿子,我警告你们,如果老子被逮着,老子就爆大镬,说你们是主谋,看你两狗还怎得意。”

 猪一和金犬看到一撮虽被打得脸肿嘴歪,但狼狈之中仍能出手反击,看样子一时三刻还不至失手遭擒,因此虽笑破肚皮,表面上却装出一脸为难道:“不是我们见死不救,只是以二敌三,实在不出手相助。

 老大你就多坚持一阵好吗?等我们嗯,等我们啊,呵呵,哈哈…”说着说着,两人‮住不忍‬狂笑起来。

 一撮气得浑身发抖,但猪一和金犬就是见死不救,也没了办法。俗话说靠别人不如靠自己,‮道知他‬骂也没用,冷静下来也就不再寄望那两小子帮助了,然而,跟骆彪的实力毕竟悬殊,重新手不到两个回合,身上便已中了四拳。

 他想逃走,又怕前功尽弃,被同伴讥笑倒是其次,如果因此错过今次的大好机会,那么后想再上美人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一撮思量再三,虽然被打得龇牙咧嘴,但最后他还是决定硬着头皮死撑下去,正当他懊恼无助‮候时的‬。

 忽然看到人群里探头探脑的玉兔子,如同发现救命稻草,当即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兔子快来帮我。”***

 玉兔子推开人群,眼前混乱令他膛目结舌。他想转述男人婆的嘱咐,但四周嘘声不断,根本没他说话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众人情绪稍平。

 但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玉兔子进退两难,急得拼命跺脚。那些有意一展身手的乘客,看到猪一和金犬虽然占尽上风,但一撮却被打得招架无力。

 他们因此有理由相信,以骆彪的本事,将这几个小氓一网打尽只是迟早的事,由于不用担心遭受报复,所以无不跃跃试,就只差一声令下然后一齐动手了。

 一撮看到众人磨拳擦掌,知道再拖下去情况只会愈加不利,但他已无暇它顾,哪怕是占有美人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也只好弃之不要了。

 此时,他只想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心急如焚的他,扯开嗓门大声催促道:“兔子你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过来帮手,你小样难道想害死老子不成。”

 玉兔子想起男人婆临别时的再三嘱咐,不敢怠慢,大声回应说:“男人婆和美人先走了,说在约好的地方等我们,还要我们尽快赶过去会合。”一撮听说美人走了。

 心里更加气,他想:“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玩命,这臊货倒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他娘的,最重要的主角都走了,这出戏还唱个呀,老子不玩了,谁有兴趣谁闹去。”

 玉兔子‮道知不‬一撮心中恼火,还在深一句浅一句的唠叨。一撮打断他的话骂道:“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有什么话回去再说,现在赶快过来帮手,一同打趴这只老王八,不然大伙谁也跑不了。”

 骆彪早就看到玉兔子,见他穿着怪异,一付不男不女模样,内心除了厌恶,没把这种对手放在眼里。他冷笑道:“想二对一?好得很!

 老子就在这里等着,看你两个兔崽子怎来收拾老子。”那伙围观热闹的泼皮见玉兔子如痴似呆,不由得捉弄心起,嘲讽说:“靠!

 你小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天阉的孬种,象你这种兔子相公,眼还凑合,跟人打架?哈哈…这不是白送死吗!”泼皮中不乏龙癖好者,对玉兔子那身细皮白,早已垂涎三尺。

 这些心大起的家伙,笑道:“小兔子爷长得还呢,打架就不必了,来帮老子舐吧,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哦,哈哈,怎样,有兴趣来一吗?呵呵、呵呵…”骆彪这时也想尽快结束打斗,挥拳直击一撮口,狞笑道:“小兔崽子,今天你死定了,识相的乖乖投降,然后跟老子去自首。

 胆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折断你的手脚再扭送进公安局,两条道路任你选择。”玉兔子除了取向紊乱,心地还算善良,个性天真率直的他,完全没有猪一和金于算人的心计,看到一撮处境危险,当即不顾一切向骆彪扑去。

 “兔崽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老子本想放你一马,如今你既然活腻,那就别怪老子‮气客不‬了。”

 骆彪并没把玉兔子的偷袭放在心上,直至脖子被死命掐紧,呼吸变得困难,这才紧张起来,玉兔子不会武功。

 但个头并不矮,加之生死悠关之际更是用尽全力,所以,骆彪想甩掉他的钳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骆彪惊怒集,手肘向后猛烈撞击,玉兔子口受力,立时痛弯了,但依然不肯松手。

 “一撮,快、快揍这只老甲鱼,揍死他,替老子报仇!咳咳…”玉兔子焦虑不安地看着一撮,他的口疼得历害,唯有不断咳嗽,借此舒缓身体的剧痛。

 在与骆彪的博击中,一撮明显处于劣势,根本没有取胜的希望,不想这时候却出现戏剧的一幕,一撮当然不会错失机会。他瞅准骆彪防卫死角挥拳猛击。

 同时口中高喊:“这就是老子给你的答复,狗的老王八,去死吧你!”骆彪向来自负,根本不把对手放在眼里。

 一撮攻击虽然刁钻,然而并非不能化解,但骆彪却冷笑一声“来得好!”竟然不作闪避,相反,只听“嘭”一声闷响,声音如同裂布。

 骆彪身体剧烈摇晃,表情极为痛苦。一撮击出那一拳虽然不能开碑裂石,力度却也大得惊人,骆彪逞强好胜,以血之躯全力承受,岂有不受伤之理。

 骆彪口剧痛,嗓子发甜,一股腥味体涌上喉咙,但强悍的他硬把这些东西下胃里,只见他怒吼一声,反手一招‘猴子摘桃’,五指成爪的抓向玉兔子间。

 玉兔子感觉一阵钻心剧痛,囊已被骆彪着实扣着,囊乃男人身体最柔弱部份,其脆可以用触一点而痛全身来形容。

 骆彪是练武之人,手劲非常人能比,玉兔子的命子被其狂拽,又如何忍受得了?只见脸色发青的他惨叫着松手护。一撮一击成功,正想继续,玉兔子的惨叫令他分神,稍一迟缓,已被骆彪一掌打得连退三步。

 “小兔崽子,胆敢暗算老子,老子今天就废了你们。”骆彪目凶光,一脚踢翻向他扑来的一撮,双手提起玉兔子,高举过顶,对准一撮就要掷去。骆彪此时狂大作,扔掷力度会何等迅猛,如若两颗头脑撞击一起,恐怕不死也伤。

 眼看一撮和玉兔子劫数难逃,四周人群发出一片惊呼,其中胆小的乘客还转过脸不敢再看。***

 在通道的另一端同样进行着一场生死博斗,其烈程度并不亚于验票台四周的群殴。小平头和魁梧青年已打斗多时。

 但依然分不出高低胜负,由于贴身博不及集体打斗精彩,所以围观的乘客纷纷转移目标,然而,观众的离去并不影响两人的打斗热情,不远处发生的一切似乎与他们无关,对他们来说,击倒对方,令其服输才是最重要的。

 围观乘客对此议论纷纷,一位年老长者气愤的说:“看你俩相貌堂堂,气量怎如此的狭隘。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对方死地不可?那边早已闹翻天,就只差出人命,你们还在这里做滚地驴,难道胜负真的这样重要,难道你们真想打赢对方他娘不成?你们祖宗到底哪世造的孽,竟会生出你们这两只不分人伦的畜生来…”

 小平头行伍出身,曾接受专业的徒手博击训练,开始时因不适应对方的死烂打,所以才一时陷入被动。如今摸准了规律,也就慢慢占据了上风。

 他毕竟是个当兵的人,长期的军旅生活养成他爱憎分明的性格,长者的话如同当头喝,令其幡然醒悟。

 他一拳退对方的进攻,叫道:“暂且打住,待老子收拾了那几只小王八,再跟你小子决一雌雄。”魁梧青年不曾当兵,无法理解军人视维护正义为天职的使命感。他与小平头年龄相仿,身体更加魁梧。

 但一手却占不到半分便宜,心中恼火,看到小平头身而退,以为他想开溜,更是气打一处,心想打了就走,哪有这样便宜的事?他连发两拳,使小平头无法身。

 同时大声叫道:“胜负未决,你小子想缩?可以,‮你要只‬当众服输,并保证信守我你娘的承诺,再叫三声亲爷爷,老子看在这份诚意上或许会放你一马。”

 小平头只是良心未泯,所以才想仗义相助,不料却被讥笑为临阵逃,个性好强的他哪能忍受这份嘲讽,当即打消念头,左手虚晃一招,右手以实打虚,出其不意猛击对方面门,怒极而笑道:

 “不知所谓的狗杂种,给脸不要脸,现在到底谁怕谁?老子本想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知难而退,想不到竟倒打一耙。好啊!咱们今天哪都别去,就在这里决个胜负,看最后谁被抬出去。我娘?呵呵,大言不惭的狗,打赢老子双拳再竖吧。”

 年老长者看到两人再次拳来脚往打在一起,气得须眉抖动,斥声骂道:“两只畜生,一对疯子,颠倒人伦,不分事非黑白,你们,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然而长者骂得愈凶,小平头和魁梧青年就打得愈狠,此时他们只想把对方置于死地,至于事非的对错曲直,他们早就抛诸脑后了。***

 亚牛夫妇原本观看小平头他们打斗,但最终被验票台的喧闹吸引过去。看到一帮人狼狈互殴,刺如同电影,亚牛不住大呼过瘾,阿花却眉头紧锁。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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