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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说来轻松
 其中包括住房、交通、就业、社会治安、社区服务,文化教育、城市用水,垃圾处理、空气污染等一系列问题。

 并参考西方城市发展的经验,提出了严格控制现有大中城市规模,积极发展建设周边卫星小城镇解决办法。

 这部今天‮来起看‬有些泛泛而谈的论著,在当时竟然被全国市长研究班推荐为每个大中小城市市长们和城市的建设管理者必读书,一时洛纸贵。

 我不仅仅因此拿到了一笔很可观的稿费,还在新闻界和大大小小的市长老爷们的眼中,大名远扬。有一次在北京一家企业采访,中午结束后,我们十几个记者到楼下餐厅用餐。

 当我和中央电视台、中国通讯社的几个哥们儿说说笑笑地离开会议室时,我发现冯兰她没有动窝,我就喊她:哎,冯兰,吃饭去。

 冯兰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我不饿,你们去吧。‮道知我‬她要抢着发稿,就没有理她先下楼了。

 但是到了餐厅,我还是找到了负责招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楼上会议室还有位记者在赶着发稿,给她打个包上去。

 那天,回到单位,我‮道知不‬什么心理,把写好的稿子放进了抽屉里,跑到别的办公室侃大山,到了晚上下班,我才发。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头儿找到我说:小卢啊,你这杆快抢怎么卡壳啦,居然让人家领先啦?我笑了笑说:头儿,我再本事也不能把把快呀。那天,冯兰第一次主动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里她说谢谢我昨天中午让人给她送餐。我呵呵一笑,说没什么,也就撂了,打那以后,每次再采访碰面,她就对我好多了,她常常会凑过来和我坐在一起,还时不时侧头看我龙飞凤舞的采访速记我当时虽然已经找了不少女人。

 但是,我给自己定了个原则,那就是新闻圈子里的女人不碰,但是,我这个马其顿防线很快就轻而易举地被冯兰给攻破了。

 那次,我们一同去个沿海城市D市采访住房制度改革的进展情况。主意是她出的。因为当时D市在全国率先全面推行城市住房制度改革,成败与否,对下一步全国的城市房改甚至整个中国经济体制的改革进程,都将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为了能够掌握真实第一手资料,我们俩去之前,没有和D市的有关领导打招呼,算是微服私访吧。到了D市,为了暂时不暴身份,我们俩没有用记者证办理登记,而是用冯兰她在全国文联开出来的介绍信和我们俩的身份证住进了*近海滨的一家宾馆十二号公寓。

 这是个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楼下是客厅、厨房、洗手间,另外还带间卧室。楼上是一个也带卫生间的大套房。自然,我住楼下,她住楼上。安顿完之后,我俩就搭乘公车,进了市区。

 我们走访了几个街道居委会,还有几家商店,学校、机关,详细询问了D市全面住房制度改革启动后他们经济上乃至心理上的承受能力,从他们的言谈中,我们准确的掌握了这场改革对当时整个D市社会带来的震动和影响。

 当时我们表明的身份是作家,想写报告文学。我们俩一直转悠到晚上人们下班,才随便找了家小餐馆坐下来,等到吃完结账时,冯兰说这顿便宜,她请,等贵‮候时的‬我请。我呵呵一乐也就没有和她争。

 回到了宾馆,我们俩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整理白天的采访纪录。到了十点多,她才从楼上下来。已经冲过凉的她,穿着件半袖白色文化衫和棉麻休闲,披着还有些的长发。

 当时,我也早已经整理完笔记冲过澡,正斜*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听着舒缓轻柔的音乐,一边在看下午路过一家书店时买来的两本新书。

 我们俩东拉西扯地随便聊了‮儿会一‬,突然没有了话题。听着房间里回响的轻音乐,我想到了跳舞。我打破沉默说:冯兰,你会跳舞吗?冯兰说:大学时跳过,工作后就没有了。

 我说,那我请你跳一曲‮样么怎‬?冯兰笑了笑说:那我去楼上换双鞋,穿拖鞋怎么跳啊。说完,她就上楼了。

 很快,她就穿这一双高跟鞋嘎噔嘎噔地下来了,我闻到她身上还洒了香水。在她上楼时,我起身把客厅的灯光调暗,音乐声调小。

 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变得很温馨,很浪漫。我轻轻地搂着冯兰细细的身,握着她微微有些发晾的小手,我们俩一句话不说。

 随着隐约的轻缓音乐,跳‮来起了‬,我感觉到冯兰有些微微激动。柔和的灯光下,我看见她的脸儿泛着红晕,双目微垂,呵气如岚。我没有想到平时工作硬朗干练的她,也会变成一个柔柔如水的女人。

 一只曲子还没有跳完,我就感觉我的下面硬‮来起了‬,冯兰一不注意,大腿碰到了它,我觉到她周身一颤,她象触电一样马上就躲开了。

 冯兰不会喝酒,等客人一走,她噗噔就倒在了沙发里。我去洗手间投了条热巾,给她擦了擦脸儿。

 然后,又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喂了她几口刚刚晾晾的茶水。我虽然感觉自己也有些晕晕乎乎。

 但是我还是抱起冯兰,上了搂,把她放在她的上。我给她去鞋和袜子后,又巾为她擦了擦那双小脚,给她盖上了一条薄薄的巾被。

 当我要关掉头灯走开时,冯兰突然醒了,她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柔声地说:留下来陪我,这时候我在发现她的脸上竟然出了两行泪珠。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她的身边。

 冯兰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还在不断地流泪,虽然女人的眼泪我已经见识过了不少,但是我还是被她搞懵了,我不明白冯兰今晚‮么什为‬会这样激动。

 过了好‮儿会一‬,冯兰她突然起来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她说: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说完,她就大声哭‮来起了‬,或许是酒,或许是冯兰的眼泪,那天晚上,我和冯兰一丝不挂地睡在了一起。从那天晚上开始,冯兰便不再是‮女处‬。

 ***每个女人失身时的痛苦是相似的。但是每个女人失身的理由却又有着各自的不同。或是被QB,或是半推半就,或是真情奉送,或是为了足生理上的一时好奇,或是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动。

 我感觉冯兰失身于我的理由,‮上本基‬是归结为最后一种。所以,从冯兰的身上,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想要征服获得一个女人,根本不用使出吃的力气和全部的看家本领把刀舞得浑圆,只要瞄准机会儿,恰到好处地送块热巾,递杯温茶,或帮盖盖被子,往往就会起到意想不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令芳心大动。

 不过,我和冯兰的这一夜的风情,虽然给我带来了一时的享乐,但却把刚刚从过去痛苦和不幸阴影中走出来的我,再次无情地推进了无边的黑暗,无底的深渊。

 如果说真纯秀美是我人生悲剧的导火索,那么,冯兰就是当我已经身心伤痕累累时,在我身旁炸响的一颗重磅定时BoB!,这次我被炸得粉身碎骨。***

 从D市回到北京后,我和冯兰的那篇通讯,很快就在全国各大报刊上发表,很多大报还配发了特约评论员文章,一时间轰动京城。从那儿以后,国务院体改委和房改办再召开什么关于房改的专家会议,一定点名让我们俩双双到场,俨然也把我们列为了专家之列。

 我认识冯兰快三年了,还从来没有看见她那样高兴快乐过。人逢喜事儿精神,那阵子,冯兰频频出击,妙笔生花,很快就在新闻界窜红。

 我那时候虽然同时要和另外五个女人周旋,但是,只要我没有外出采访,冯兰在京,我还是每周腾出一两个晚上和她在一起。

 我们一起出去吃吃饭,听听歌,游游泳,然后回到我的家里上上,做**。‮道知不‬‮么什为‬。

 虽然冯兰和我的其她那几个风女人相比,谈不上特别感,且上的功夫也有着天壤之别。

 但我就是喜欢和她泡在一起,感觉和她有的聊,有的唠。很多好的文章构思和出色的采访计划都是和她在一起时涌现出来的。我把冯兰称为我的灵感之源。

 或许是因为自己有着痛苦的过去,所以,我和冯兰在一起时,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过去经历,连她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都‮道知不‬。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刻意让我彻底心碎前,尽享一段麻木而又快乐的时光由于冯兰业务上的出色,她报社领导特批,在北京西八里庄小区新买的几套住宅中,拿出一套两室一厅,分配给了冯兰,算是对她的奖励。

 我出了几万块钱帮助冯兰装修了一番。两个月后冯兰终于告别了和另外一个女孩儿同住一室的三年单身宿舍生活,搬到了新家。

 搬家的那天,正好是周末。我就过来帮助她一起整理东西。在一个装着书的纸箱里,我看到了一本写着大学时代字样的影集。我就问冯兰:哎,认识你这么久了,只知道你也是学新闻的,不过还‮道知不‬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

 冯兰弯拿起那本影集,笑着递给我时说出她那所北京著名大学的名字。听到冯兰话的瞬间,我呆楞了一下。她递过来的影集我没有接住,落在了地板上。

 我很快就回过神儿来,弯拾起来那本影集,强忍着心中的狂跳,又问了一句:哪一届?八零。冯兰的这两个字,说来轻松,但是却让我感觉拿着影集的手开始有些发抖。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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