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花样多多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前拨的秀峰，丰浑圆的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和惑力。

　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摸的氓争吵起来，不想那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货，有意扭着大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警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

　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子听，让我子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子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当我和子好不容易摆了男人们的纠，兴冲冲地挤到服装柜前时，我们夫却又双双傻了眼。不知何时，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划开，里面的钱被人一扫而空。

　“糟，我们刚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穿花格衬衫的家伙干的。”我口而出。“天，一定是他们。我又空欢喜一场，白卖了一次身，还损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

　子差点一股坐到地上，两行清泪也委屈滴。昨天刚被三个嫖客免费蹂躏，今天又在商场里被众人揩油。

　而最可气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轻薄时，辛苦挣来的卖身钱却已落入他人之手。这事无论落到哪个女人身上，都很难承受。

　“唉，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却还要往你痛处捅一刀，连你的卖身钱都不放过，真是太过份…也许，这就是命，我们永远都无法改变。”

　我跟子走到商场外的无人处，情绪低到极点。“亲爱的，振作点好不好？我发誓：一定要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不就一千多块钱吗？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损失了…从明天起，我将加倍努力。”子见我一脸晦气，反过来安慰我。

　被子一说，我的心又宽了许多，但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点被打了，原来，子被马主任用车接到公司去，说是要陪一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并答应给子发红包。

　本来，子是准备好跟我上公园继续卖生涯的，但现在有公款吃喝，还有小费，总比自己在外挣钱轻松，最起码不用像做女那样偷偷摸摸、心惊跳。

　再说她也不肯拂了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我‮人个一‬清闲无聊，便找来几本《李师师》、《董小宛》、《赛金花》、《饭岛爱》等历代名传记翻阅。近来，我对女的命运和故事总是特别感兴趣。

　想到自己的美也已踏上了之路，她的香故事正被无数人传看，‮定不说‬将来还会有人专门为她写书，我的心情格外复杂。

　既有一种身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种奇异的快。做一个漂亮女的老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勇气和运气的。我暗暗希望子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但整个上午，最吸引我的还是篇叫做“中国军血泪史”的文章。

　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小日本侵华期间，无数年轻美貌的中国妇女，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学生、官太太和女战俘，都被拉入了军军营，没没夜的遭到小鬼子的强暴、轮，做了军的慰安妇，当了令人不齿的帝国“军”

　小鬼子打了胜仗，最爱拿咱们中国女人的体庆贺，强迫她们陪他们跳舞、吹排箫、打连环炮。

　甚至连他们的军犬和狼狗也跟着沾过光，可以任意跟中国美丽的慰安妇们兽取乐，趴在中国女人们的后背上，把一劣的狗巴入中国美女们神圣的道，狂猛，直到涌如泉。

　鬼子打了败仗，更要拿中国慰安妇们发、出气，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数十个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

　口、，捏着鼻子往她们嘴里灌和，无恶不作。中国女人稍有不从，便会受到鞭打脚踢，甚至开膛破肚。

　有的鬼子完事后，还拿手榴弹和匕首往中国慰安妇们道里，或是拉来驴、马、猪、牛这样的大家伙，跟中国慰安妇们配。

　最后，不少女人就这样被活活杀，她们中有年轻清秀的女学生、气质娴静的女教师、体端貌美的女画家、嗓音动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门贵妇、大家闺秀，还有不幸被俘的中方军官的女家属，或是地方上的女游击队员们…

　“唉，要是生在那个战争年代，我子和妈妈这样的绝佳人，准也得给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妇，供兽兵们玩乐、蹂躏，‮定不说‬还要被公狗、被猪干、被野驴入。

　最后破裂，连命都保不下来。可恨的是，小鬼子竟连这段罪恶历史还不承认，更不肯给幸存的中国慰安妇们赔钱道歉，真是太无了，简直连嫖客都不如。”

　我的眼睛润了，为中国慰安妇们的悲惨命运叫屈，又为子和妈妈她们感到庆幸。不觉到了下午，子打电话回来，说她一时回不了家，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厢里，呼吸好像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么人轻薄着。

　但我正沉浸在军慰安妇们的悲情故事中，没多想别的，就爽快地答应了她。子马上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放下话筒，我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前面我已说过，关于我子和马主任的绯闻很多，几乎传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并多次跟踪他们，也捕捉到些许他们在一起亲热的镜头。

　但并有他俩上做的实证。妈妈为此耿耿于怀，向我发誓说她一定要帮我捉到他们这对“水鸳鸯”的把柄，让他们无可抵赖。

　我觉得妈妈虽是出于好心，却做得有些过份。她自己被‮多么那‬男人上过，还赢得个“漂亮的公共厕所”的雅号，却对儿媳盯得这么死，一口野食也不让她尝，真是只许自己点灯，不让媳妇放火。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做为儿子的我，却已同意自己的子做，并且，子已给公兄他们等十多个男人玩过了。

　现在正炽高张，蓬门开，广四海客，笑纳八方。将来，她的史很可能要比妈妈这个做婆婆的更丰富，也更有趣。

　除非，妈妈她也做，那婆媳二人还有一比，但做归做，我内心对子跟马主任的绯闻还是有点不快。我情愿子的体让陌生嫖客享受，却不愿她与人来，那可让我面子上吃不消。

　马主任比我爸爸还大两岁，我一直将他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他是子的顶头上司，又是我们的证婚人。

　以前，我和子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来帮我们调解，甚至，我连我跟子之间的一些隐私，我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比如，有一段时间我由于看多了文，跟子做时有点早，引起子不满。

　我将烦恼告诉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给我好几种控制的方法，还帮我做子的工作，让她好好配合我，教会她怎样在我临时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茎部，延迟我的时间。

　我和子依言一试，果然灵验无比…为了增添我们小夫的生活‮趣情‬，他还经常借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顶级情影碟给我子，让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赏。

　还让我子向他回报效果如何…当然，也有几次，他亲自来我们家，陪我们小夫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起初，有他在场，我们夫看黄片时也有点别扭，后来就习惯了。

　有时一边看，马主任还一边说片中的女主角虽然花样百出，身材和脸蛋儿却比我子稍逊一筹…“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虽然是三级片，但人爱毕竟是明星哪。”

　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有次娇嗔地说：“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专门负责抓黄赌毒的，却弄来这种片子给我们看，不怕把我们给带坏呀？”

　马主任盯着她骄人的酥，春风得意地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头山上打得滚，美女河中击过，这点小把戏搞不倒我。我也信得过你们小俩口，苗正红呵，天夫的妈妈是教师，小天从小受过她很好的家教。

　阿玲恪守妇道、洁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许还‮道知不‬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

　不信我到我们公司的厕所里去看，到处都是她关于的画像和打油诗，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爱嘛。可她楞是没让哪个男人剥下过子，不容易呵，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那个女人不偷情…”

　“马主任，您就别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带我飞上天了。”子股一扭，撅着嘴说。“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呵呵，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这种片子，但你们不同…我是你们的证婚人，你们看看人家在上怎么做，夫的生活才会更有趣，夫关系也才更牢固，而我这证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东西是该多看看。时代不同了，妇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上多大胆，花样多多，还敢上镜头…” 　Ｍ.iSＪ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