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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双眼半睁半闭
 他向旁边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有那一瞬间,我以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但是他却是叫女孩站起来,而将她所坐的椅子拿走,那女孩还站在那边,‮道知不‬该怎么办,或是接下来会‮样么怎‬。

 但过没多久,那助手又拿过来另一张高脚椅,跟刚刚拿走的高脚椅就只有一处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们,都看呆了。

 那张长脚椅的椅座中间,有一突起的状物,作成男人具的形状,摆在这椅子上,用意已经很明显了,那位可怜的女孩,在被强迫下,坐上了那张椅子。

 那具就这样没入女孩股间,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会后,才终于拍照完成,在她走出来前,助手似乎还对她说了什么话,吓得她脸色更加惨白。

 我们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来后,就颤抖地说着:“‮起不对‬…我不是…害大家…”原来,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

 而是她后面的所有人…根据那受害女孩转述来的说法“为了增加效率,后面的人就统一都坐在这种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较快照出摄影师要的感觉”

 剩下的四张高脚椅也都被换成椅座上有假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进去的五个人,以及后面还在排队的两百多位女孩,个个都得被迫坐在假具上,无一幸免…

 这让原本还在安慰她的女孩们转而变成有点恼怒她起来,她也只能哭着不停重复说着“‮起不对‬”说个不停。

 直到助教抓她过去,要她继续完成下一个程序。因为那个女孩的缘故,弄得我们后面这些还在等候的女孩都被这无妄之灾锁连累。

 虽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这里大家都得多多照应彼此,但是要我们完全不怨恨、气愤这位女孩。

 ‮是不也‬这么容易…不过,没多久,我们对那女孩的负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并不是因为真的去原谅,而是又有另一个女孩成为后面女孩恼怒的对象。

 无妄之灾,又再次上演…就在我快要排到时,前两批的一个女孩又因为表情不合摄影师之意,而给我们带来麻烦。

 不过我们外面看不出来,只看到助手走过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个角落,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然后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时却像是被吓到一般弹‮来起了‬。

 助手好像跟她说了什么话,又去开启其他四张椅子的开关,我们仔细观察还是看不‮么什出‬差别,但那女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们也料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了…

 “‮起不对‬…”那位女孩走出来后,劈头就哭着对我们说出我们现在最怕听到的话“我…不是…故意…‮起不对‬…”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却不说是怎样害到大家。

 “那开关到底是什么啊?”有女孩已经按耐不住地问,但是还是没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边准备带她离开的助教笑着说:“等等进去不就知道了?越后面会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进去了,她们在坐下时也起了烈的挣扎,但是有个助手说了什么话之后,那些女孩的身体才安分下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痛苦。

 等她们走出来后,又被一群女孩围上追问,不过气氛跟刚开始的欣喜感觉已经全然不同了,现在每一批女孩进进出出,已经让后面还在等候的女孩们看得战战兢兢的,而不是刚开始的一派轻松了,我并没有加入追问那些女孩们的行列,因为终于要轮到我进去拍照了。

 虽然没有听到前面女孩们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这个程序,已经不是助教所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跟报名程序相反,这程序是针对后半部的女孩们…原本看似没有太多刁难与羞辱的拍照,其实就是要抓让后面不停观望的女孩们放下警戒的时机,一但出现一条导火线。

 就能将排在后面的女孩们的恐怖情绪引燃,而之后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会因为慌张失措而给后面的同学带来更多的麻烦,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是排在最后面的女孩,所要面临的羞辱与痛苦,就越是巨大无比。

 唯一要防止事态恶化的方法,就是“遵照着摄影师的指示,让他无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

 但是,事态一开始恶化,也会使这方法变得更加困难…我与其他四位女孩进入房间后,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

 那张高脚椅的假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体分泌造成的反光,一‮这到想‬东西就要进入我体内,让我感到一股恶心感。

 “怎样?你嫌它脏吗?”摄影师看出我的心事,凶恶地问着我,我赶紧摇头,因为如果我答是的话,估计我跟后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那就快点坐上去!”

 我只得无奈地,刻意别开脸不去看那令人恶心的椅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椅座上的假具,轻轻坐下去,算起来。

 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应该是第三次有东西入我的道了…第一次是昨夜的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窥器强迫扩张,然而前两次的感觉,却都及不上这一次来得强烈。

 在股整个坐在椅子上的瞬间,没入体内的假具竟然开始不规则振起来,不断拍打着我的道内壁…才初经人事的我们这些女孩,道其实还是比较紧窄的,原本要坐在这假具上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满感,忽然震起来,而且不像男女之进出的动作。

 而是整个往周围甩动,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能形容,这种似曾相识的撕裂痛楚,竟然还比破处那次还要剧烈。想当然耳。

 就跟上一批的女孩们一样,我们也都被疼得站起来,更确切说是弹起来的。摄影师跟助手们只是冷笑着看我们烈的反应,并没说些什么。

 我们也只是五人互相对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体努力与那再次振的假具搏斗。

 不过,规避痛楚是人体自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在次坐下时,下体传来的疼痛感还是让我们不受控制,反地想往上弹,当一离开座位,停止运作的假具让我们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意识地强行往下

 如此反覆循环,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从旁人看来,竟然像是我们自己在那装着假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动,配合着让假一样,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动作的羞

 而是等到次数多了,下体终于能渐渐适应…或者说是渐渐麻木后,才终于可以忍着不适与疼痛坐好身子。

 “终于好了吗?看你们要是再慢的话,我就叫人拿绳子把你们跟椅子绑一块。”摄影师终于开口了,刚才我们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估计再拖下去我们就得向后面的女孩道歉了。

 “现在,看着镜头,双手放在大腿,手臂开一点别遮到部,坐直,脸高一点,放轻松,笑一个…”就像一般的摄影师一样要我摆好姿势与表情。

 但是我却无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样摆出让摄影师满意的姿态。姿势倒是还好,只有坐直这一点。

 让假具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在体内弹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摄影师要求的“笑”我却只能痛苦地勉强出一丝苦笑。

 甚至连苦苦上扬的嘴角都还在明显动,嘴紧紧地闭着不敢再笑得更深,现在的我们,一开口能不哀叫出声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下体所感受到的,并不单纯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事实上,坐着的时间久了,那种痛楚也减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在壁受到机械无情地拍打之时,竟然渐渐起了快

 被假具弄到有感觉,这光是想到就觉得羞,更恶化了原本就在快爆发的强烈快。我甚至不敢保证,如果我松口叫出声来,究竟是喊疼多一些还是娇多一些了。

 这样紧绷的表情,当然无法讨得摄影师喜爱,他斥责了几声,我们几个女孩脸上表情依旧无法作到他所说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你们这样在外面等待也浪费时间,不如趁早准备一下吧!”摄影师忽然不安好心地说着。

 我们听懂了他话中含意,背脊一凉,前面那些肇事女孩们那满脸歉疚表情与众人怨恼的目光…“你们等等拿几电动假具出去,给那些还在等待的女孩们,要她们先提早适应吧!”

 摄影师说完,我们几个女孩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作出这种事情后,我看大概没有一个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们做朋友了。

 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出现了异样,忽然发出一声呻,全身一颤后,脸颊瞬间泛红,双眼半睁半闭,像是茫然地看着前方,微张的嘴不停息着,她在突然的紧张情绪催化下,竟‮住不忍‬高了。

 “啪嚓”一声,那女孩高失神的态就这样被拍了下来。出乎意料地,摄影师非常喜欢这样子的表情。

 “现在你们了解了吗?我要拍出你们最‘自然’的表情,你们要嘛就是摆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你们高忘我之态。好好选一个吧!”

 这根本没得选吧!我们现在也都已经在濒临高边缘了,看着那女孩的高,就像是有传染力一般。

 不久我们另外四个人也纷纷被拍下达到高时的丑态,拍完后才惊觉这照片是将来要放在学生证件上的…房里发生的事情,门外的女孩们听不到,但却可以看得清楚,我们走出去时。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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