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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学姐再次胀礽
 但要到令人惊的等级也更加困难了,那么,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这么多吗?这答案绝对是肯定的,以一个幼奴来说,虽然已经不是‮女处‬。

 但是进入这所学校前毫无事经验,人生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那么一次破处之夜的女孩,多不胜数,那一夜被夺去的贞,虽然已经拿不回来。

 但是这些年轻女孩们的青春体,在五周时间不再被侵犯过半点之下,早已恢复原本‮女处‬时的弹与紧窄度。

 而且因为课程及药剂的催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发生变化,发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不是‮女处‬情结的顾客。

 对于第一次使用权的兴致甚至不亚于破处的兴致,学园偶尔也会贩卖部分女孩们结束幼奴后的第一次使用权给外面顾客。

 但毕竟不像破处之夜正值毕业学姐们的拍卖会时期,顾客固然少了许多,也只有偶尔的情况会安排顾客到场领取自己买下的第一次使用权了。

 除了幼奴的身体之外,心灵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第一次被使用时,幼奴那羞的表情、生疏的行为、稚的奉仕表现,都是第二次以后无论如何都难以重现的可爱画面,那只有品尝过的饕客才知道的个中滋味,而且以一个幼奴来说。

 就像是夺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难以忘怀。就算后面被无数的男人做过同样的事,印象都一定远不及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比如梦梦学姐,她在这所校园一年的时间,至少有半数的助教都用过她了。

 她偶尔走在路上也会认出曾经与哪些助教发生过关系,但是每当不小心撞见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会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况,也会特别感到羞与屈辱,这就像是个印痕一样深深留在她的记忆里了。

 也正因为这现象,才会有些金主们,打从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后几乎买下了她的各种第一次,第一次破处、第一次的后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对几乎买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每个女孩们。

 ‮是其尤‬已经认命当一个性奴,只求有人购买饲养的这些学生们,都一定会对他产生一种异样情愫的。

 总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选一名幼奴,成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实是非常好的福利,‮是其尤‬早期对于“鉴定”还没过多要求时。

 那些舍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为那些幼奴们进行功能鉴定,然后将自己的热直接洒进她们的体内。

 不过,因为有些好胜心强的女奴们曾经用自己的身体贿赂过助教以换得更好的鉴定分数,加上助教们与之相处久了多少会参杂个人情绪,加上学园的女奴商品事业越做越大。

 对于质量鉴定更加马虎不得,‮上本基‬已经不会让助教们担任鉴定师的工作,而幼奴舍监们原本可以享有真正入幼奴们久未被入侵的小,也就这样被取消了。

 这对于舍监们来说是有点亏,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鉴定也特化成很单纯的用途鉴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会在体内。

 甚至就连幼奴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鉴定师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第一次使用权,也仍然保有其价值,也持续沿用至今,最后也发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这一段往事,学姐并不是完全知晓,‮是其尤‬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但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样么怎‬的事情降临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得尽自己“监督”幼奴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自己的幼奴。

 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出卖信任自己的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姐都会感到强烈的良心谴责。

 但是迫于生存,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姐对我们“望女成凤”的心态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姐,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

 不管是何者,学姐她亲手把我们推向奴之不归路,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姐其实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对晴晴深感抱歉,难得的是,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人个一‬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

 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点…在梦梦学姐解释完“被舍监选上”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姐妹们情绪也不再那么激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来,我们都知道。

 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压力。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晴晴。

 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学姐…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

 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姐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姐一弄明白晴晴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了是不是?来吧!学姐喂你。”

 “学姐,别再这样说了…”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感到羞与难为情,尽管知道学姐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住不忍‬咕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对于最基本的“喂”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

 在哺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姐们协力,榨满一到两杯的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行饮用。

 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姐的房上汁后,学姐就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汁,隔没几天。

 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的哺方式后,学姐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前那两颗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就算再‮不么怎‬甘愿。

 当我们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姐的部,哀羞地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地填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但这次不是喝的或是喝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口”

 以前,学姐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汁榨好,或是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

 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姐就会自动献上自己的双供我们羞地享用,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

 等待着学姐主动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姐却忽然宣布,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要喝,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

 这样强硬的态度转变,当然不是学姐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的再也不会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我们自己主动提出想喝的要求。

 学姐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的请求,最后换得的饿着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

 毕竟原本单靠梦梦学姐一人的汁,不管再怎么分泌,喂一、两位小婴儿或许有余,但要喂五位实际已成年的十八岁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谭。我们每次的,其实也都只是为了可以充饥…不!连充饥都办不到,更准确来说。

 就只是让肠胃里有些东西不至于饿坏肚子而已。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饿而尽早入睡,换得不用当着学姐及其他姐妹们的面直接开口提出喝要求后埋进学姐的怀里,其实是非常划算的换。

 只不过,我们的这点小心机,早就被教官及助教们料中了,隔天夜里,我们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时,学姐却先告诉我们,作为昨天夜里没有照顾我们饮食之惩处。

 她刚才被注了一倍剂量的催剂,虽然没有搭配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药效渐渐生效之下。

 她的双会因为不停生产汁而越来越痛,如果我们不把那些排空,那么她得忍受这样的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汁排空。

 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双倍剂量的催剂,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痛…如此反复直到我们肯开口提出喝的请求,或是她“主动哀求我们提出喝请求”为止…学校这般强硬,不把学姐当人对待的残忍手段,很快就让我们放弃不必要的矜持。

 在开口请求学姐喂我们喝得到许可后,忍着屈辱与自责的眼泪帮学姐把空,而且因为药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两个小时,学姐再次,我们又得再开口要求一次…隔天,学姐又被施打了同样剂量的催剂,这样的惩处得持续三天。

 那三天夜里,我们早已不再坚决抗拒着提出这种羞要求,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可以厚颜无地开口向学姐讨,每次要主动提起,都还是会天人战一番。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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