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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愿成为明灯
 本已有了当奴的准备,金的一声嫂子把琴又拉回了现实,自己可是有夫之妇,明知道金在调戏她,可仅存的廉心仍然说不出金想要的答案。

 “嗯…只是对你你很特别…”“嗯?怎么特别?”金爱不释手的摸着琴的股,又在瓣上煽两下。

 “你…我…”琴低头看着锁骨的口红印,回想起昨夜的冲动,答道“哦…我需要你。”“需要什么?这个吗?”金拿出琴的高跟鞋,用鞋尖在她的股沟上轻抚,鞋跟不时勾扯出里夹着的黑纱裙,看着琴扭动肢追逐鞋尖抚摸的角度,金对着她的用力一戳。

 “哦…”痛苦中夹着畅快的呻。“呵…真难以置信,这还是昨天赶我走的女人吗?你的气势去哪了?”金嘲讽着“我错了,唔…主人…‮道知我‬错了。”琴哭着喃呢道,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呼唤家长。

 “唔…请原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错了?错什么。骄傲的女主人义正言辞赶走闯入的氓,哪有错。”

 “不,不是这样,我是…我是你的奴。”终于还是当面说了出来,虽然难以启齿。但对于刚经历过孤独和绝望的琴来说,这点羞已不算什么。

 “呵呵,愚蠢,我有说过收你做奴么?”金捏着琴的蝴蝶笑道。“嗯?什么…这…”金的问话令琴措手不及。明明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勉强说得出口,可换来的是金的不解风情?”可是…我…”

 “还想狡辩,黄皮‮狗母‬,你服从了主人的哪项命令,配做奴吗?”黝黑的手掌快速煽向琴的股。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啪”

 打得蝴蝶灵的一震,接着他琴隆起的户,慢慢把‮趣情‬短裙出来“唔…不…”琴撅着股不满的摇晃,‮腿双‬尽力夹紧摩擦。

 突然从腹内传来嗡嗡声,跳蛋恰到好处提高了频率,琴一声长,蝴蝶搐般颤抖,明晃晃的白皙瓣用力夹紧,金依旧从出了短裙,扶住琴的白股,黝黑壮的中指在无的白丘上,轻快拨。

 “哦…”琴的一张一合的接,似是要夹住金的手指,金又扬起手狠狠了白股一掌,打得琴一声惊叫。“我有说错吗?你只是个货,没人要的‮狗母‬,怎么敢称自己是奴呢?”

 “呜…不是的,我…”“借奴身份,利用黑皇教庇佑你的安危吗?真是个狡猾的黄皮‮狗母‬!”

 “我没有,我只是…”“不要狡辩,满口谎言的骗子”金打断了琴“你下面这张嘴是不会说谎的…”他扒开琴的蝴蝶翘

 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深一口气道“你擅自排了?”“我…没有…是的”琴吐吐的回答,仿佛在金面前排般害羞,也是头一次听到擅自排的说法。

 “哼,一次次犯错,任务完不成,只会排秽物的废物母猪,还敢自称黑皇教的奴?”“我…”

 “到此为止了,嫂子,你让我很失望。回去继续做你的贤惠人吧。你对黑皇教没有任何价值。”

 金捡起黑纱裙,放在蝴蝶上,感叹道“都透了,真是个不要脸的货。慢慢忍受欺骗主人的痛苦吧。”

 “不要…”琴委屈的说。厚的黑手将黑纱裙缓缓回光洁无中,户被填满,丘被撑满,得隆起来,一开一合的夹紧,空虚的琴只能夹着纱裙发出苦闷的低

 “不…”“哼,送你留念。”终于纱裙全了进去,金又在丘上拍了一下,看着女人撅起股抖了三抖,豪随之剧烈晃动,仿佛瀑布般从下,紧接着又收了回来。

 “别晃了,嫂子,你的裙子呢?”金又狠狠煽了一掌。“啊…哦,本来在嘴里,后来…掉下去了。”

 “蠢货,那你就这样光着白腚回去吧。”金解开了固定琴的项圈,接着又解开手铐和脚铐。解了束缚的身体瘫坐在地上,忍着四肢无力酸腿麻的疼痛,琴紧爬两步抱住金的腿。

 “不,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哼,我已经给了你不止一次的机会。”金踢开了琴的手。

 “呜…别丢下我,求你了…”琴跪在地上,委屈的哀求道。金看着她口的彩印记,一把扯开半边衣扣,丰腴硕抖着层层波,金咽了下口水。

 她房上的文字依旧清晰,blackking旁还有个淡淡的印,金嘴角漏出恶又轻蔑的笑容,抬起她的下巴时顺手捏了下子,对着她梨花带雨的怜人模样,警告道“oncebeblack,nevergoback!

 黑皇教没有抛弃,也没有背叛,你经历的一切磨难都是修行和考验,懂吗?”琴点点头。“愿意抛弃尊严,为主人献上你的一切吗?”“嗯…”“衣服!”

 金威严的命令。琴战战兢兢的将小香风外套下,递给金,就像献上高跟鞋时一样,对方接过后从护栏上扔了下去,琴心里一紧,却又不敢‮么什说‬。“都了!

 污秽的灵魂必须再次接受洗礼。”愤怒的命令下,霎时豪挣脱束缚陡然弹出,琴略带羞涩的捂住双峰,红着脸像将要房的新娘,白上鲜彩印记也随着雀跃,提醒着琴自己是属于他的物品,只能够服从。

 奇妙的辱令她识趣地放下双手。金咽下口水,高阶奴的曼妙身材,绝尤物的一水准,闻名不如见面。

 他收起罩,走到天台的水池旁,指着脚下,命令琴爬过来,一边欣赏琴缓慢爬行时左右扭动的翘和晃动的大,一边拉开链,擎天柱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耸立着。

 琴因为脚踝间的贞洁脚链而爬不快,约过了十分钟才爬到金的脚边,盯着擎天柱惊讶的合不拢嘴,微皱着眉头,似是畏惧,眼神中又蕴藏着其他的复杂感情。“抬头,,托住子!”

 金命令道,接着握住一软管,对准琴的脸,打开水龙头。“愿黑皇之神仁慈,宽恕这卑微女人的罪孽。”金仰天念叨着。

 接着握着软管,水从金的出,将琴浇个透彻。琴本能的闭着眼躲闪水柱,被金煽了一耳光。大骂道“货,主人在净化你的身体,还敢躲?手撑开,瘫在地上!”

 金的皮鞋狠狠踩在她摊开的手心上,命令琴张嘴“想重新做回黑皇教奴,你肮脏的身体就‮得须必‬到净化,明白么?”

 看到琴乖巧的点头,他用黑指头在琴舌头上重重按了一下,手中的水管甩了几个圈,在琴的额头和豪上。

 “哦…”琴发出一声悦耳的呻,水开始加在她的酥上,清凉水柱将白皙豪冲刷得晶莹剔透,折着滑的光泽,彩印记被冲洗得模糊但颜色更加鲜,淘气的水珠欺负着软绵的酥抖动逃窜,满的豪也没了形状,仿佛盛满汁的水球。

 随着水动,一时间水融,竟分不清水哪个更软。只有首樱桃倔强的翘起,随着晃动划出一道粉红的弧线。水柱又向琴的脸。

 她被踩住双手,挡不能挡,避无可避,只能闭眼承受,但在她的脸上除了痛苦,金还捕捉到了另一种享受的表情。

 “货!睁开眼,抬头,踮脚!”金移开水柱,捏着琴的下颚,捋开琴的刘海,扶着嫀首,那被蹂躏泛红双眸,正透过黑巴痴痴的仰望着,楚楚动人的样子竟令金一时有些怜惜。

 但又立刻变态的咬着牙,用黑手掌拍着她的脸,恶狠狠的说“?痛苦吗,委屈吗,还是兴奋?”

 金又将水柱对准琴的脸,继续说道“诈的亚奴,你们的祖先欺骗了黑皇之神,被贬为奴,没收了你们的黑色皮肤,换成卑微的黄皮肤,不再是神的子民。

 只有此生克己苦修,服侍真神和主人,来生才有转为高贵黑色皮肤的机会。”“可你本不改,狡猾诈,满口胡言,骗主叛教,罪孽深重,按教法应处极刑,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然而有幸遇到了我,怜悯你的遭遇,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几分钟后,水渐缓,琴追逐着水慢慢靠近,仰着头伸到了金的裆部,不知何时水柱已不是从皮管中出,而是顺着金下的黑色巨向琴的嘴巴。

 水停止,琴睁开眼,吃惊的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红着脸,咬了下嘴,贝齿关不住望,她又闭着眼虔诚的吻了上去。

 “哼,还算聪明,就先从你这满口胡言的嘴开始净化。”说着金部对着琴的嘴巴开始送,入一半后用黑色指头戳向琴的眉心,推着她的额头拔出来,用水冲洗一次她的脸庞,接着说道。

 “摒除一切杂念,集中精神,心里只有主人‮音声的‬,心怀感恩的聆听神喻,神会为你带来救赎。”就这样每送一次,就向眉心戳一下,再冲洗一次,如此往复。

 “仁慈的父,这堕入深渊的愚昧灵魂罪孽深重。我布莱克金,您的光荣子民,忠诚的信徒,黑皇教第五十四顺位使徒,愿成为她的明灯,指引她走出歧途。kunka…”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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