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从没有结过婚
“好了,贺总,你就不要兜圈子费气白咧地解释了。道知我男人其实表面大度,其实内里还是很小气的,是其尤受过伤的老男人。”“老男人?好吧,我确实有点老了,但是我感觉自己心态还是年轻的。”
“年轻又如何?你们男人其实比我们女人更害怕遭受挫折和改变。一旦在感情方面吃了亏,会记住一辈子的。从这点而言,你们男人比女人心态更保守,更小气,更害怕变革。”“呵呵,你对男人还比较了解嘛,但我不是完全认同你的看法。”
“贺总,今晚我很有精神,那我就和你好好掰扯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凡凡,你叫我伟哥好了,贺总长贺总短的太见外。贺总是我在单位的职务,不是我的日常称呼。我们私下里聊天,用不着那么正式。”
“伟哥?这名字也很耳
啊…不是有一款治疗男子
茎
起功能障碍的物药就叫伟哥吗?”“道知你的还真多。确实如此,但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的
人喜欢这样称呼我,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可以直呼我的名字贺伟。”
“好好好,我就入乡随俗,叫你伟哥好了。”章逸凡冲我顽皮地吐了一下舌头,然后接着说道:“伟哥,可能你一向认为男主外、女主内,男人要接受各种社会压力,接受各种残酷的竞争,应该比女人更加辛苦,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早在上个世纪女人早已经走出家庭,同男人一道面临各种就职的压力和风险。
女人下班回家之后还要忙家务、带孩子,十分辛苦,而你们男人呢,往往会以不擅长这类事物躲在一边享受女人的伺候。这我就不多说了。道知你吗,变革对于男人和女人而言,都是十分艰难的事。
事实上,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面临的变革风险更多、更大,这道知你吗?”我
惑不解道:“是这样吗?那我还真没有意识到,愿闻其详。”***章逸凡没有急着向我解释她的说辞,而是先殷勤地用牙签
了一丫切成瓣的雪梨递到我手中。
“伟哥,道知你女孩子在成为女人之前,大多数情况下一定也会去谋职,这点和男人差别不大。当她准备嫁给一个和她几乎从没有在一起生活过的男人,与她父兄不同的男人。
那相较她以前的生活,是不是面临着一场巨大的生活变革,是不是需要承受一番未知的风险?”
“是的。但是我们男人不也一样吗?要娶一个和他素昧平生的女人,还道知不这个女人是否有着和自己母亲、姐妹不一样的怪癖和嗜好,是否和自己能够和谐相处。”我吃着雪梨,慢条斯理地反驳章逸凡道。
“好吧,就算这点上女人和男人一样,但是女人一旦嫁过去,就可能面临着陌生的公婆和抱有排斥心理的大、小姑子,这算不算是一种风险?”“按你这么说。那我们男人也不得面对女方家不知
底的父兄和姐妹吗?这点应该是对等的吧。”
“切,才不是对等的。你们男人虽然可能遇上不待见自己的岳父岳母、大舅子、小姨子这类的,但你不喜欢他们,可以不在他们面前招摇,躲开不见就成,但是我们女人却没有你们男人的这种便利。
毕竟她是嫁到男人家的,需要经常面对这些人,费尽心机来讨这些人的欢喜。对了伟哥,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只有一个妹妹,已经成家了,孩子都一两岁了。”我心里暗暗思忖,这是章逸凡想提前摸我的家底吗?“哦…不错啊…可见过去你们是幸福的四口之家。
那我接着说,比如伟哥早些结婚,娶
到家后,你的
子不得面对你的妈妈和妹妹吗?道知你的,女人在情感层面上,彼此间似乎天生具有敌意,这可以算得上是女人将要面临的一种变革和风险吧。”
“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的妈妈和妹妹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是我认可的女人,她们也一样会认可,不过你说的话我也能明白。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这真让我不解。”
“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也不少吧。因为利益和女人,你们男人也会斗得你死我活的,各个都和乌眼
似的。我们女人会为一个共同关心和爱护的男人而角力,但我们之间的这种争斗,不是非要你死我活见真章的,只是对男人爱的不同表达方式。”
“嗯…你们女人的争斗都比我们男人的争斗要高尚、文明,合情合理得多。你这个意思我也明白。”我调侃章逸凡道。“哼…不管你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你都要接受我的说法。”章逸凡噘着嘴和我撒娇道。
“这你放心好了,我是真明白。你继续说。”“还有就是女人生孩子需要面临一个鬼门关,只是这个风险随着医学的进步减弱了不少,但女人还是存在着生育危险。你们男人却无需冒这个风险,这没错吧。哦。
想起来了,你们男人可能只在嘿咻时有点风险,比如那个外号叫做‘上帝之鞭’的匈奴人阿提拉,据说是死于马上风。嘻嘻…”“哈哈…对,是有这种说法,台湾学者李敖曾经说过这是他最向往的死法,不过这比起女人生育所面临的痛苦和危险差远了,这我也承认。”“嗯…这回你学聪明了。
还有啊…老话说我们女人一生孩子傻三年。我们女人有了孩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就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可不就是傻三年吗?
等孩子利索能上幼儿园了,我们准备重新面对自己周围的社会时,才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和自己三年前所
知的大有不同。
你想啊…这个世界变化越来越快,人们的意识和观念两三年就会大变样一番,这不是一种变革吗?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女人能有什么办法,只好重新学习和面对这个社会的变革,承担诸多未知的风险。”
“嗯…确实好像是这样。”“去掉‘好像’这个词,确实是这样,但这算不还完呢,等我们女人老了,孩子大了。女儿要嫁给一个陌生男子,嫁好嫁坏全看她自己的造化。
但是儿子呢?他一定会娶回一个对父母而言陌生的女孩子,做母亲的可能要面对一个刁钻古怪、不懂规矩的儿媳,还会头疼怎样和她相处呢。伟哥,你说我们女人这一生容易吗?”
“嗯…没错,你说的还真在理。女人一生真的很不容易,这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意识到呢?今晚听你一说,真是顿开茅
。”我点头表示赞赏章逸凡的说辞。
“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毕竟你是一个单身汪,哪里知道这些门道呢。”“哎,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是未结婚,对这些比较无知,但是你不也是一个未婚的女子嘛,你怎么对这个好像比较门清。好像你有过…”我说了半句话,忽然觉得这样说下去有些不礼貌,就停顿下来。
“呵呵,伟哥你是想说我有过这样一番经历是吗?没吃过猪
,还没见过猪跑吗?非要我亲身经历一番,才会有这样认识吗?按照你的推测,以我这样的年龄,怎么会有女人当婆婆的体会呢?
你还真是一个经验主义者,有些迂腐得可笑。我可以明白无误地你诉告,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有结过婚,而且人家到现在还是…还是一个女处呢。”说到最后,章逸凡的表情还扭捏起来。
我被章逸凡的话雷到了,在当前这个社会,很多80、90后男女都在高中或者大学就已经不是处了,而身处酒吧的漂亮女歌手章逸凡到现在还是处,这话我怎么听来都感觉不真实,虽然她对我说过她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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