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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直到十五岁时
 “这些染料药水,是根据你们给铁薇儿涂抹的那种穿衣服就的原料配置的。害得我昨晚少和艾尔文做一次呢。”乌维娅一副做作的样子说道。

 然后就命令人将这种染料刷在我们的身上。“奥黛丽小姐,被称为玫瑰骑士团的红玫瑰当然要用红色的染料药水喽…”乌维娅命令的说道,这个时候几个人拿着刷子粘着染料药水,开始在我美丽的娇躯上刷‮来起了‬。

 “不要啊…乌维娅大人,饶了我吧。”我拼命的哀求着。‮道知我‬当这种药水涂满全身后,我穿上任何布料的衣服都会浑身奇难耐,就好像女魔族铁薇儿一样。这样即使有一天我自由了,也只能光着身子了躲在屋子的最深处了。

 “饶了你?以后a级奴都要涂抹这种药水,让你们永远光股。对,给她的股和都多抹一点,让这些人类欺负我可爱的徒弟铁薇儿。”乌维娅继续说道。

 “欧莎莉纹小姐,被称为玫瑰骑士团的绿玫瑰,用绿色药水吧。”乌维娅吩咐着说道。“乌维娅大人,人类已经投降了,您就饶了我吧。”欧莎莉纹俏脸惊恐的哀求着,她被吓得浑身颤抖。

 我们其实都在期盼着人类帝国投降后的特赦,很多行军军私下里都从他们的军官嘴里知道打胜仗肯定是要特赦的,‮上本基‬a级奴会被特赦成b级,也就是当四十五岁‮候时的‬。

 就可以从新成为自由人了。“呦,大牛,你还指望被特赦呢?人类帝国投降和你有关系吗?当你从驯营里出来后,你就不再是人类了哦。

 只是个大头大黑而已。圣族的主力军团即将远赴万里的冰川之地和龙族作战了,你就好好当你的行军军吧。”乌维娅其实今天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她没有得到玛格丽特的神术,让她十分的羞愤。“米丽雅小姐,被称为玫瑰骑士团的白玫瑰,那就用白色的染料吧。”乌维娅走到捆绑米丽雅的木驴旁边吩咐道。

 “哎呀,乌维娅大人,我愿意效忠您,成为您学派里的仆人,您不是缺侍女吗?我愿意成为您的侍女。我也是魔法师出身,我愿意抛弃一切侍奉您…”米丽雅用她那黄莺般‮音声的‬说道,显然她听到了我和欧莎莉纹的求饶,在做最后的挣扎。

 “嗯…你的资质是不错。如果我早遇到你或许会考虑一下,不过这个侍女的位置是给你的朋友玛格丽特准备的,或许她一会就同意了呢。你还是好好的当你的行军军吧。”乌维娅连一眼都不看米丽雅无情的说道。

 然后卫兵一拥而上,不理她的哀嚎将药水涂抹在米丽雅白皙的肌肤上。“你的颜色是蓝色。”乌维娅对玛格丽特说道。

 “…”玛格丽特沉默不语。只是美丽的眼睛望着碧蓝的天空。“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战争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奇迹,诚心的向我祈求,我会给你侍女的身份。你依然可以自由的生活,至少可以穿点衣服,吃上人吃的饭菜。”乌维娅柔声说道。

 “总有一天,蓝色的火焰会将你这个妖妇烧为灰烬的。”玛格丽特眼望着蓝天说道,语调犹如此时的蓝天平静温和,仿佛不是说着一段诅咒般的话。“好,很好。期待着你媚笑着和战马的样子。”乌维娅气得咬紧了银牙,从牙了说出这样的话。

 ***玫瑰骑士团的四朵玫瑰终于又集合了。我记得上次聚会是一年前在君士坦庆功会的舞会沙龙中,那时我穿着红色的晚礼服。

 前别着一施华洛世奇定制的铂金水晶针,进入会场霎时间就成为了舞会的焦点,而欧莎莉纹穿得是一套浅绿色的骑士制服,凸显出她那修长健美的娇躯,梳着短发中而英姿发。

 米丽雅则精心打扮了一番,黑色的卷发、银白色的钻石耳环配上贴身雪白的魔法长袍是那么的神秘而感。

 只有穿着一身蓝色神官袍的玛格丽特依然保持着素雅与圣洁,她那拒人千里的微笑让那些热情的骑士望而却步,可是,可是一年后的再一次见面时…这里已经不再是温暖舒适的舞会沙龙了。

 而是深秋寒风凌冽中的魔族军营。我媚笑着满的房,被剃光了的肥大着木驴的,唯一相同的是被魔族士兵把全身涂成了和红色晚礼服一样的红色,只是那定制的珍美针变成了穿在深红头上沉重糙的铜制环,而欧莎莉纹也不再中

 她那总是修剪得精致短发已经变长而凌乱的披散着,丰房上总是不自觉的分泌出白色的浆,肥硕的部同样坐在木驴上,被开发过度的肥厚门被搅动着木

 她肆无忌惮的叫着身上被人涂上了浅绿色。米丽雅用她精心调整的表情似羞似的哀求着。

 她冰清玉洁的气质早已经被后的妩媚代替,美丽的娇躯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神秘感,赤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她也坐在木驴上娇着,浑身被涂上了和她魔法长袍一样的白色,发黑的在白色的大腿中十分显眼,只有接客十年以上的老‮子婊‬才能有这样的。只有玛格丽特。

 虽然和我们一样赤身体骑在木驴上,但依然圣洁而美丽,让我们相形见绌、羞愧难当。我厌恶的扭动着娇躯。

 那个魔族士兵将涂料刷得十分的细致,就连腋下、赤足的脚趾甚至股沟都用刷伸进去细细的刷,不过更让我羞愤的是。

 除了脸庞外,这些年来被允得深红的晕和头却没有刷上红色的涂料,还有那肥腻外翻着深红的也没有刷,在远处看一个俏脸通红的金发女,身体是玛瑙般的红色。

 但唯独丰房上的头和两腿间被木驴是被开发着深红发黑的…“铛铛…”随着一声破锣声,木驴下面轮子那吱吱呀呀的滚动声音想起。

 “啊…”我感觉到门里糙的木也随着木驴的移动而有节奏的上下搅动起来,摩擦带来的痛楚和快让我轻轻的呻着。

 在这一年多的奴生涯里,我也坐过木驴,但是那都是在刑房里的刑,坐着木驴游街却是第一次。木驴是帝国在野蛮时代惩罚通女子刑具,不是所有的通女子都要坐木驴。

 而是那种因为而杀伤亲夫、害死公婆残子女的恶妇才会被强制坐木驴,在帝国进入文明时代后,木驴这种刑具就仅仅记录在历史书中以及游诗人传诵的诗歌里了。

 不过作为‮人个一‬类帝国的女子,从小就被长辈教导要忠贞,不贞洁的女人最后是要坐木驴的教诲,所以对于木驴也特别的好奇,直到我十五岁时,在帝国的图书馆在百科全书中看到关于木驴的介绍才真的知道木驴是什么样子。

 然后当然就是羞愤异常,在那个懵懂着期望被情人呵护的少女时代,对任何能伤害女人的刑具我都嗤之以鼻。

 我甚至向帝国贵族议院提过申述信,要求整个帝国止木驴这种野蛮刑具历史的记录和传播。谁知道在短短的五年后,我连想想都厌恶至极的木驴,居然真的坐上去了。

 而且真的是以妇的身份坐在上面的(在驯营里被亲人千万人跨的奴谁又说不是妇呢)。

 在驯营里,当调教师提前通知我饭后要坐木驴‮候时的‬我还是羞得俏脸通红,虽然当时我早已经习惯了赤身体,也已经熟悉了在在兽人大的下娇媚笑,这是我第一次坐木驴这种有特殊意义的刑具依然让我羞臊难当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只有真正坐过木驴的女人才知道那种滋味。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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