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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对十分失望
 不过现在,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唯一存在的就是这让雄起兴奋的体以及一颗的心。

 营帐很小只有一张双人和一个洗澡用的木盆,还有一盏忽明忽暗的魔法白织灯。我不敢坐在上只能叉开腿坐在地毯上,华丽的是一会给客人享受的地方不是给我这样的女用的。我不理会赤的娇躯本应带来的羞,我更关心的是那些黏在上的蜡油。

 我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润的,渐渐的开始挑逗起黄豆粒大小的蒂来。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双、小腹以及肢。

 就好像和最亲密的情人‮情调‬。我不敢睡觉,害怕梦到刚才三封信里的内容,我是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和三个生下的杂种,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血统居然变成了不值一文的杂种。

 而在驯营里被无数皮鞭、枷锁以及强制配都无法磨灭的梦想,那种回到自己的祖国、回到自己温暖家庭的梦想也随之熄灭了。

 在这个时间我没有了亲戚同时也没有了朋友,最后血缘关系的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也被发配到遥远的修道院里了,而我的亲生父亲…?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想。唯一真实存在的感觉,能让我接受的感觉就是手指挑逗蒂的快,很快我润的就泛滥起来,透明泛白的水随着手指的挑逗而出来。

 那种火难耐的快很快就冲散了我心中的焦虑。是的,每当我被羞辱无法忍受痛苦哀嚎‮候时的‬,调教师总是强制我高来让我疲倦如死的度过心里难关。于是我克服了女人本,原本的矜持羞涩都在一次次的体游街。

 在广场总目睽睽下的强制配中消失了,就在我即将泻身时,小营帐的木门打开了,一个红通通的鼻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就知道一会来我的肯定是家属团的人,而老汉斯的可能极大。老汉斯走了进来,长时间的奔波让他显得有些疲惫。当他看到我正在用手自‮候时的‬,他又他那红色的鼻子。

 “怎么还不行礼?”老汉斯问道。“圣族A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给亲爸爸请安了。”我机械的说道。同时熟练的给老汉斯跪下并双手扒开水的。“不对,你已经和斯普鲁家族毫无关系了。

 你要重新行礼请安,否则我降低你的奴等级,让你以S级奴的身份永远在驯营里受苦。”老汉斯平淡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不过他的眼睛却狠狠的盯在我赤的娇躯上,作为女人我能‮来出看‬男人的眼神盯在我的哪个部位,很显然他对我的房和肢很喜欢。“圣族A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赛斯特,给亲爸爸请安了。”我不得不用母亲的姓氏请安道。

 “你也不要羞辱你的母族,以后你就叫奥黛丽·契吧,我看港口区的女在填写身份时都是用这个姓氏。

 契,嗯…的契约,这个姓氏很好,重新给我请安吧。”老汉斯站在我面前对我说道,而我则跪在地上扒开媚笑的看着他。“圣族A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奥黛丽·契给您请安了。”

 我呜咽着说道,俏脸上熟练的机械媚笑变得扭曲。谁会把生殖器的名字放在姓氏里?或许只有我这样永世为娼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吧。

 “来,站起来,让我把你吊起来,我听说你们这些圣族的奴,在和男人愉前都有挨一顿鞭子才开心。”老汉斯对我说道。他的表情里充满了嘲弄,同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美颈和香肩,我看到他大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个黑曜石的手镯。

 我的美睦一下瞪得很大,这是可以随时对我发出诅咒的魔族魔导器,凡是在驯营里签订灵魂契约的奴隶,都会无条件的服从戴着黑曜石手镯的人。即使他只是一个大猩猩也要服从。

 “是的,永世为娼的奥黛丽·契就是喜欢在前挨一顿鞭子,嘻嘻,那样才紧呢。”对于诅咒的恐惧让我温顺的说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经的仆人还是有些羞,而羞却让出了水。

 我逆来顺受的让老汉斯给我的双手戴上镣铐,然后在慢慢的被挂在营帐横梁上的绳索吊起,当我全身的直直的立‮候时的‬,老汉斯才满意的固定了绳索。

 “你可真美啊…这身子得死多少男人啊?”老汉斯用他那糙的大手在我如玉般的赤身体上抚摸着,就好像在欣赏把玩一件艺术品。“从你十四岁起,哦…不十岁起。每次看到你快乐的笑容我就觉得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曾经为了一件你喜欢的红宝石马的雕像,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给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儿一样,我对你的爱不亚于你的父亲。”

 老汉斯一只手着我的房,挑逗着已经翘的头上的环,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美说道。“别说我的父亲,在这里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温顺的说道,但我听到他自比父亲时心中一阵厌恶。

 “当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骑士团被魔族全歼的消息后,我悲痛绝,就算我亲生的孩子死去也不会这么悲痛。整个家族都视你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甚至在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老汉斯的手指在我间来回时说道。

 “不,汉斯叔叔,你不能一边这样摸我还和我说这些。你就死这个小奴吧,别说啦!”我一边被挑逗得呻一边哀求道,我不想听到任何让我愧疚的事。“可是,当我在红叶镇见到你‮候时的‬,虽然是在魔导器里见到你的。

 我是第一次见你光着身子,你一边高喊着你是斯普鲁家族的长女,一边晃子好让你的铃可以比别的游街奴更响亮一下。你的部肥大而且发黑,即使是港口区接客20年的老‮子婊‬也不如你的发达。

 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乐,你真的很快乐,你的那种讨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给你红宝石马‮候时的‬一样,”老汉斯直了直驼背的身子,又红通通的鼻子说道。

 “别说啦!我已经受到惩罚啦。怎么对我都行啊…求你别说啦。”我瞪着美睦,笑容扭曲的哀求着,仿佛是受辱者的最后一点尊严。“这是用你母亲的头发编织的鞭子。”

 老汉斯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口袋里拿出一泛着油光的鞭子,我惊恐的看着那个用被凝固的沥青浸透的变成棕黑色的鞭子。“不啊…别用那个打我!让我‮么什干‬都行。”我扭动着被高高吊起的身体哀求着。

 即使在烧红的烙铁前我也没有那么恐惧过。用母亲的头发编成的鞭子打女儿是一种非常严厉的传统,只有女儿伦或者和动物媾和才会被这种鞭子打。

 被打后的女儿将永远和母族断绝关系,同时也会被父族抛弃,最终只能卖身给富户当通房丫鬟或者成为女,而这种鞭打更带有仪式的羞辱,让被打的女人一辈子留有阴影。

 “噼啪…”老汉斯用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房上。“啊…不要啊!”我叫着,在驯营的调教中我已经被训练得即使痛苦万分也只能发出勾引男叫了,可是我的心却在滴血,那种痛楚混合着失去身份的辱变成了我从来未有过的痛。

 “这几鞭子是替你原来的父亲,罗严塔尔·斯普鲁大人打的,他对你十分的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亲欺骗了他,而且你还如此的堕落。”老汉斯的脸和鼻子一样的通红说道。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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