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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觉得有机可乘
 后来朝纲争纷起,还不时有得宠的外戚、太监轮取得大权。又有不少较为仁慈的掌事者,觉得只要阉了卵蛋,无法行女子,无法霍后宫。

 就算留的它一个站着的摆设也无什么大碍。至于这这个里面,后宫掌权女人如太后之类暗地里的影响,恐怕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以本朝的阉割制度到了如此,已经相当混乱,有即阉且割的,也有少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阉不割的。至于只割不阉的,似乎还没见过,毕竟那一脸胡茬太过扎眼,在宫里是容不得的。

 唯独是当宦官专政的时期,是必须要把新来的阉割个干干净净的。九千岁‮有没都‬的东西你赶有?九千岁都享受不了的,你敢享用?一点门‮有没都‬。

 别说宦官,普通大臣为了巴结他们自阉了都为数不少,不过已是前几年的光景,几年前九千岁已经伏法,世道又有放松。

 这事得以作为睁只眼闭只眼的根本依据,还是那些没有经过宫刑的男人们,笃信男人的卵蛋去了之后,根本已去就没有了,也就再没有行的能力了,具已经不能再成为具,只是个又小又软趴趴的摆设,但这个究竟是否全部符合情况,就很难说。

 至少有不少太监宫女对食,太监娶、甚至玩女人的传言传出,可见起码还是有的。当然,这些卷入事传闻的太监们有有巴的,大部分还是没有巴的,所以一般人们的认为都是,他们没有能力做实质的事情,不过是过过干瘾。

 这也确实是绝大部分太监苦命的现实,但是佩儿听到一则绘声绘的传闻,那就不仅仅是干瘾,而且是瘾了。

 是说朝中有一太监,少时物发育很好,十六七岁时卵蛋已如鸡蛋般大,物已有五寸之余。更为奇特的是,那是他平时未起时就有的尺寸,每次去洗澡时,总让同池的男人们啧啧称奇,嫉妒不已。

 下挂着这么个东西,就‮住不忍‬要用,那年他用他巨大坚硬的大具一连了三个少女,不幸被人抓到,扭至官府。

 本是死刑,多亏家人富有,多方斡旋,改为阉割入宫。被阉时,又再多方行贿,割了卵蛋,但保留下了那已经发育的极好的大具。

 后来他在宫里机敏灵巧,又自小会讨女人喜欢,香的传闻由来不少,后来发达了,在宫外置起了房屋地产,又娶了好几房的太太。

 这个故事本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个普通的权势太监,但令佩儿津津有味的犯思想的是,他如何乐的传闻,那个传闻,不知是出自他过的某个小妾或者女,还是有人偷偷从窗外窥到,反正过程是绘声绘

 说他在屋里,让那新纳来的女子赤躺在上,分开‮腿双‬,那女子当他是个太监,必定不能人道。

 只是人是他的,尽力逢而已。可他却低头舐那女子的股间,那女子从未经过他舌尖灵巧人的感觉,顷刻间山洪暴发,汩汩滔滔,然后他骄傲的从子里拿出他大的巴。

 虽然是软的,但足有五六寸长胜过世间大部男子最精神的尺寸(当然跟佩儿相比是不值一提的),稍微润滑,对着那女子的女了进去。

 那女子虽不是处子,但从未被这样巨大的东西充满过,不胜其连连求饶,那太监则越战越勇,久战不,两人一起到天亮,那快活胜过人间极乐,特别还说到,那太监的表情。

 即是舒服无比又自豪无比,息连连,高呼自己的宝贝当初让自己的宫里是如何的快活无边,又如何的把那些上到妃嫔下到宫女的美人们弄的服服帖帖。佩儿最后一次听到这个事情,是在一个女的口中。

 那女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说的跌宕起伏,细致入微。女边讲边面色绯红,花痴颤,无比羡慕的说自己从来没遇过物那么厉害的男人,阉都不怕。当听完这个故事后兴奋的佩儿把她按到上干了之后。

 她再也不羡慕那个太监的巴了。这个女一样不过是个鄙的民间女子,这种媾让佩儿已经厌烦,丝毫‮得觉不‬快乐。

 只是为了打听她口中去的情报,他心中和下唯一渴望的,是宫中的娇娥,特别是那位极清纯的红颜公主。可这些传闻让佩儿看到了希望,原来阉了并不那么可怕,毕竟乐女人的东西是巴。

 而自己的宝贝,无论比尺寸,比坚硬,比耐力,比技巧,都是要比那个传说中的猛汉太监更强上百倍的。

 在无数女人身上的经历,让佩儿明白自己的玉茎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强大,而且这强大的程度是超越世上一切力量,近乎神物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女还是舌纤指,都无法对它形成一丝一毫的挑战。

 那么,被阉,在它面前也不过是如清风拂面,绝无可能减其丝毫雄风的,但是,被阉了,毕竟就不能传宗接代了,而作为王家的独子,这让佩儿有些黯然,毕竟曾有老父临终前光复家族的嘱托。

 虽然佩儿转玉茎一想(他已经好几年都是都是用那东西来思考了),儿孙满堂还是宫娥满?是像寻常男人一样娶生子过清贫日子,还是遍整个后宫做真正的无冕之皇?

 答案在里再简单不过了,即使位列三公,恐怕也没‮会机有‬动皇帝的女人吧,可是只要阉了进宫。

 就可以给皇帝戴遍绿帽子,做皇子的干老子,恐怕再没有比这崇高的地位了吧,王家哪代能荣耀如此?可是家族到此兴旺的顶点,却要就此断绝,无法将着辉煌延续下去。

 终究是南柯一梦,天边浮云了,此刻的荣华又有何意义,而且,那卵蛋紧紧跟随着佩儿的极品宝贝十几年,佩儿对它一样呵爱备至。每次玉茎在前纵情拼杀,卵蛋也在后惬意的晃来晃去。之时物尽情,爽快似仙,卵蛋也在后痉挛紧缩,分得快活。

 两物就好像亲兄弟般,肝胆无间。今功未成,却要撇下一个,霎是让人不忍,更何况,即便狠得下心,佩儿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被只阉不割,毕竟全套阉割的宫人是大多数。

 而留下那茎只是少数抱着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是废物了的无所谓态度的结果。本朝止自阉,必须去宫里接受阉割,自己动手的话就永远不被允许被宫里录用。

 而且即使自己可以割了卵蛋,申请进宫‮候时的‬还是要被仔细检查的,这时突兀的具被补上一刀几乎是必然的,而宫里的话,自己一无门路,二无金银,完全是具入虎口,毫无挣扎的能力。所以佩儿一直都在犹豫,无法成行,继续在杂牌军里混日子。

 直到有天他听说,主管阉割男人的,是一个宫里的女官,他觉得机会到了。女人啊什么样的女人我佩儿不能让你服服帖帖。何愁担心自己的物卵蛋?肯定是可以免过那一刀了。

 ***第二天早上,佩儿穿戴整齐,向皇宫的侧门走去,那边是专门招收宫人的。前一晚,佩儿得到那个消息,觉得有机可乘,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去宫里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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