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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但在没人伺候
 “我是说如果,假设,不是真的!”司徒冥抹了抹眼泪“‮么什为‬要拿然然说如果!奇奇是如果!呜…”

 奇奇是齐然,没少欺负他,娇然说“只是个比喻…”直到走到吃饭的地,司徒冥还断断续续的抹眼泪,这次他不踩她影子了,而是紧紧拉着她的手,怕她跑了。娇然想。

 他的世界,应该也没有安全感吧。吃完牛面,他还在泣,然后娇然就带他去街上看杂耍,玩套圈,终于把他哄住了。娇然又给他买了个冰儿,他站旁边吃的贼开心。

 娇然的视线却落在旁边一个算命的瞎子身上。也许因为他的原因,她现在看到身体有缺陷的人就‮住不忍‬同情心泛滥,她拉着他,坐在瞎子面前的小板凳上,说要算卦。

 “给他算算!”娇然指着傻冥。瞎子摸摸索索,拿起前面的竹筒“扔三枚铜钱进来。”娇然看了看桌布上"自觉投钱,不准不退钱。”这几个字,觉得遇到骗子了,但还是找了三枚铜钱扔进去。

 “不是你,是他!谁算谁扔!”那瞎子指了指两人。还是一个脾气不好又装瞎的骗子。怪不得生意这么少,一点都不敬业。

 “冥冥,你把这三个铜钱,扔进去。”娇然不生气。也不计较,怕自己一生气,傻冥又跟人干架。司徒冥不好好扔,娇然抓着他的手好歹投了进去。算命的跟摇骰子一样晃晃竹筒,又扣到桌上。

 而后手指轻轻摩挲掉在桌上的那三枚铜钱。“你这个命有啥好算的,到死都大富大贵,不愁吃不愁穿,放心吧!”虽然知道他骗人,但娇然听了还是很开心,说了声谢谢要走。瞎子指了指她“你,投!”娇然“我不算。”

 “然然,你也玩!”傻冥懵懵懂懂,但看到她听完那瞎子的话很开心,就想让她更开心“你投,你投!”娇然想了想,算了。于是又掏出三枚铜钱,扔里面。算命的摩挲着铜钱,嘴巴往下咧得,一副吃了黄莲的样子。

 他摇摇头“母子缘浅,夫情深。”母子缘浅,娇然一听,泪都快出来了。憋着泪笑了笑“还真让你…蒙对了。”算命的也不气。娇然想了想,问“我想问问,我未来的夫君在哪?什么样的?”

 “啊?卦上显示你已经有夫君了啊?”算命的自己也不确定了。又摸了摸铜钱“哦!我看错了…不好意思姑娘…卦上说,你是蜂王投胎!”

 “什…什么?”娇然以为自己听错了。“蜜蜂知道吧?嗡嗡嗡的那个,蜂王不干活就知道吃!”娇然想到以前生物课本上蜂王的图片,一阵犯恶,而且自己‮不么怎‬干活,自己现在简直是勤劳的小蜜蜂!

 “蜂王想活,得好几个雄蜂配,还有一群工蜂采!所以,‮子辈这‬你只找一个夫君,活不了得,会让你多灾多难…”娇然听这个瞎子说"配",头皮发麻,刚才那点迷信全没了。拉着司徒冥赶紧走,后面的话也当没听见。

 可司徒冥傻,立在那里,嗡嗡嗡的扇着自己耳朵说自己是小蜜蜂,娇然怎么也拽不动。又有几句辣耳朵话灌入她耳朵。娇然突然指了指天上“看,小蜜蜂。”说完就往前跑,司徒冥果然追上来,还边跑边看“在哪儿,在哪儿?然然!蛰,蛰!”

 ***两人回到家已是傍晚,进门时齐然正在院子里冲凉。娇然将马拴好,还没卸下马背上的东西,就听傻冥在一边喊“你!你!你掉!这是我的叉!”娇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齐然正穿着前几天自己给司徒冥做的大衩冲澡,大衩被水浸,白色的布透得一览无余,间那黑色的男象征,被安置在衩一侧,软软的贴着大腿。

 由于尺寸可观,所以被挤在管里,形状清晰可见…有点勒…娇然实在不想多看,可那个地方太突出,眼睛的本能让她直击重点,呆了有几秒。

 她连忙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拿着摆摊的那些东西往屋里走,边走边说“齐然,你别欺负他。

 那衩是给冥冥做的,他怕热…别跟他抢。”齐然看了眼姐姐的背影,转头对司徒冥一笑“拿错了…你下来吧!”司徒冥真的伸手要去,齐然连忙护着下身跳开“…你还真!傻叉!”

 司徒冥去抓他,抓不到,而后一溜烟跑进屋里,气呼呼的跟娇然告状。娇然安慰他几句,收拾好东西,将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不生气,今天你先穿旧的,明天我再给你做一个。快去洗澡吧!”

 “不!”司徒冥气的将衣服推地上“我要穿白衩!”娇然捡起衣服,甩了甩土,见他倔脾气又要上来了。语气坚决“先穿旧的!”

 “不!”司徒冥气得拿过那衣服扔地下,使劲踩“脏了!破!不能穿!我要穿白衩!”娇然“你再糟蹋衣服试试…弄这么脏,我不给你洗了!”

 “小四洗!我不穿,我要穿白衩!你去打齐齐!”小四是宰相派来照顾司徒冥的仆人,平常不住在这儿。

 只是白天过来做饭,扫地,给司徒冥洗洗衣服,照料家务。娇然刚要发火,司徒冥看出苗头,一股坐地上,跟只小狗一样,咬着自己手背,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不疼冥冥…”此时。

 就听到敲门声“姐?你在吗?我进来啦!”是齐然,他不等回答,推门进来,瞟到坐地上的司徒冥“我把他的衩洗干净了。来还给他…”齐然已经换了自己的长,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肩部宽阔,略显单薄。

 但上臂凸起的小肌让人觉得并不柔弱,而且瘦,整个上身形身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他微微一笑“姐,我拿错了。不是故意欺负他的。”娇然看着还乎乎的衩“这你也能拿错?说你多少遍了。别老动他的东西。”

 齐然将衩搭载架子上,委屈道“你就老向着他…什么都只给他做,没我的份…我晚上也热,热的睡不着…这几天,都光着股睡的…”

 娇然也觉得有些太偏心“…等我有空了。给你做。”司徒冥从地上爬起来,夺过衩,左看右看,嘴一撇“脏了!然然,你看!你看!我不穿!”齐然哼了一声“那把这个给我穿…我不嫌弃。”

 “不!这是我的!”“傻叉…”齐然从牙里挤出这两个字。娇然“齐然!”齐然知道有傻子。就在她这里讨不到好,于是说“我这不是什么都让着他了吗?你看他,得理不饶人的样…算了。我回去睡了。”

 而后有点闷闷不乐的出去了。娇然摇摇头,这个也生气了?她看着旁边这个还在衩上找污渍的傻大个“去洗澡!”

 “不!”娇然不管他,收拾了衣服,自己先去洗。洗澡的地方是她几天前刚收拾的。就在柴房,几木头搭成架子,用油布围成一圈,防止往外溅水,头顶是个铁桶,上面扎了一圈一圈的小孔,做成简易的花洒,将温水倒进去,就可以洗了,虽然简陋,但在没人伺候,需要自己抬水烧水的条件下。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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