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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所有悲惨事件
 “是你们一直在给明谦他们使绊子吧,”孟冉婷没有回头,却是对着人群来往不定的身后说。

 “…”得不到回答她也不急,但是却能感受到对方存在的信息,而且她坚信,那人一定听得见“一直在跟踪那个警察的也是你们吧?果然和明谦说的一样。”

 “…”见对方一直不打算回话,孟冉婷不再自讨没趣“那么,就安静看着吧。”我不会让明谦和明陌轻易落入警察的圈套。

 说完,她转身,拎着满满的战利品,也不管那个一直藏在黑暗中的人到底身在何处,无视众人般傲然离去,经过一番历练,现在的孟冉婷。

 正犹如充满斗志的公,仿佛任何困难都难不倒她。小刘目瞪口呆地站在自家上司前,见到桌面上拆开的包裹,心里有些发怵。

 而阮智霖的心情也不好,年三十儿的好心情被削减了大半。和往日一样定期送到的神秘包裹,黄的信纸包装,没有寄信人和邮编,只是这次,不再是照片与文字。

 而是…一只提线木偶,嬉笑的黑白脸,被刻意拗断的四肢,那弯度极为不和谐的嘴角,还有眼角的四角星,无一不诉说着诡异。

 木偶底下着一副扑克牌,阮智霖一一查阅,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标记。四肢关节断裂的木偶,还有普通的扑克牌,总能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阮智霖挥挥手,支走小心肝儿受不了刺的下属“我累了。帮我泡杯咖啡。”

 一忙起来,他连喝咖啡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现在倒好,案件进入了局。小刘赶快跑远,恐怖的木偶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上次死在收费站的人恰巧是最近才申报失踪的人口,也就是说,此次有临时起意的成分,据法医鉴定,生殖器的损伤是在死者确定死亡之后,表明凶手并无事前计划,这么做只是为了夺人眼球,转移下注意力。

 可是有谁的注意力值得转移呢?想来想去,只有他这个最近查案查得人仰马翻的警察。既然他能想到对方这么做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么以凶手的思维逻辑能力,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所以。

 这一次行凶,应该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所为。这个世间不太平,死者的身份不算小,小企业的老板,身后欠了一股债并且人品不好,在外风评甚差,人死了之后也没有几个市民哀叹,反而是叫好声居多。疯了。都疯了。和自己的私比起来,人命竟是如此轻,就算他作恶多端。

 就算他死有应得…他不是绝对地崇尚法律,法律有很多令人不满的地方,有‮候时的‬真正犯了罪的人得不到制裁,而无辜的人却要代人受罪…可他是个警察,他要靠法律吃饭。

 如果在现实层面自己把自己推翻,未免有些可笑了。咖啡送了上来,阮智霖自己酸疼的眼球,不再轻易挖苦下属。

 自己也不过如此,半大不小成不够,最近受的挫有点多,趁着新反省反省也不错。“小刘,把人都召回来,开个会。”他有必要向所有人报告下自己的侦查结果,否则没有个人帮衬,真的很辛苦。

 ***晚上九点半,霍连夜和孟冉婷勾肩搭背上了电梯,一进屋们便摔倒在沙发上,两摊烂堆在一起,起都不想起来,明明是大年三十,却累得跟狗一样,刚刚从宋晨锐手上抢走一笔生意,孟冉婷感觉自己的脑细胞烧死了大片。

 谈判桌上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现在霍连夜越来越把她往外推,明明只是个秘书,却抛头面比总裁还多,他几个意思她大体看得出来,无非慢慢把她往台面上带,重新恢复“孟冉婷”在老古董眼中的威信。

 然后泰和企业的大权就可以移,他挂名总裁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自由的身份去完成家族事业的过渡,毕竟他姓霍,而且近期发生的事情表明,有时适当依靠家族力量,还是很吃香的。不愧是商人,打得一手好算盘。

 “今天年三十儿,不得做点什么感谢感谢我?”霍连夜跟八爪鱼一样黏在柔软的女体上,仿佛只是如此便能恢复体力,之前为了把那个死人扔掉,他可是在收费站上下了不少功夫,先是把收费站的社员早早地换上自己的人。

 然后从不怕死的下属里找到一个身高和提醒跟明陌很像的人,一番“变装”好混淆警方视线。

 好在那小子真上了钩,把他的人当成了明陌。好久不用暗中力量,他都忘了。自己的姓氏,在地下,是领袖,是主宰。孟冉婷不在意男人多耍无赖,只觉脑子一地疼“我不会包饺子。”

 生活废柴不管再怎么修炼也都是废柴,以前明家兄弟把她照顾得那么好,她有点长进才怪。霍连夜不敢想象自己的厨房会被弄成什么惨样,着太阳道“怎么办我以前也都是蹭饭…”

 所以两个生活九级残废要窝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孟冉婷一脚把男人踹下沙发,有些想念天天炒猪肝红枣排骨汤的日子,果然人一旦懒下来就不想勤快了。被人惯着的感觉真好。可惜世间多变幻,新年初始,他们却恰巧不在。

 “话说你今天买来的东西可真是够渗人的,就不怕那小警察分析‮么什出‬?”霍连夜在地毯上打了两个滚,重新滚回孟冉婷身边。“嗯…故意的,就怕他不分析,”孟冉婷想起自己昨天买的东西,经过一番加工,竟也能让人浮想联翩。

 “呵呵…”霍连夜轻笑,却是停止询问,不置一言。女人不按套路出牌,他只需要在明谦不在的日子,做好她的后盾,便万事大吉。新年啊。霍连夜眯眯眼,竟也有些期待团圆。提线木偶,意味着征服操纵,拗断的四肢,代表残酷的杀与死亡。

 约定俗成却又变幻莫测的扑克牌,俯视一切冷眼旁观的小丑笑脸,所有的指代,都像是一封死亡预告信。时钟指向‮夜午‬十二点。

 然而大街上并不寂静,贺年声此起彼伏,烟花轰鸣声淹没了黑暗角落里无名人的行径。阮智霖向门卫出示了搜查证件后低了帽檐,好在过年的气氛并没有影响这豪宅区的气质,明家不算难找。

 他站在孤零零的一栋别墅前,手指叩响屋门。叩叩叩。如预料那般没有人应答,阮智霖围着房屋绕了一圈,没有发现摄像头的死角,便掏出万能钥匙,照着街头老先生教的那样戳弄着门锁,原以为是很复杂的保险工序,岂料左左右右戳了几下,门便“啪嗒”一声打开了。

 虽说是豪宅,却并没有多么奢华,简单的装修,简单的家具,‮是其尤‬餐厅只够坐得下三人的餐桌,怎么看都是和这栋房子不搭。黑白色调单一设置的应该是心理医生的房间。

 而大学老师更喜欢舒适的高,三楼有两间工作室,倒是符合两兄弟的生活习惯。如果他的分析没有错,所有的悲惨事件,都应发生在这栋感受不到一点气的豪宅中,可是哪里可以放置尸体,哪里又可以将尸体不通过摄像头就搬运出别墅呢?除非有什么机关可以将作案地点引申到别的地方。

 然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查了一圈,竟是没有发现这样的装置。还有之前的尸体存在内脏器官缺失的现象。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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