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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郁晚皱眉谴责
 闵宵径直捏住她两只手腕放到自己颈后,郁晚会意扣住手。“我会碰你的。”距离更近,闵宵的腔微震。“好,明白。”郁晚做了心理准备,可当两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她侧时,她还是没忍住,身体瞬间绷得僵直。

 “放松。”热的气息洒在郁晚的耳畔。她忽然觉得闵宵的嗓音有些温柔,钻进耳朵里勾出意,她咽了咽喉咙,试着放开腿脚定在地上的力气。

 侧的手掌贴实收紧,闵宵两臂的肌绷起,手腕往上一提,郁晚的身体离开地面,她不会像舞者一样掌控身体的力度,瞬间向他的怀抱,上身和他贴合在一起。

 她柔软的部被挤得扁平。郁晚脸颊温度上升,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但闵宵反应平常,丝毫没有觉得不妥,想来跳舞‮候时的‬和舞伴身体接触是常事,只是她没接触过才会少见多怪,于是她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闵宵看着清瘦,但身体很结实,很有力量,抱着她踢腿下都不在话下。

 郁晚确实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她只是个工具人,给闵宵负重,让他练手感,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她的脑子开始发晕,呼呼囔囔地有些耳鸣,视线变得模糊。闵宵抱着她转圈,她被转晕了。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自己失重,身体对这种不安全感做出了本能反应,刹那间,她的手臂倏地收紧。

 在空中无力飞转的腿突然一蜷,攀上闵宵的用力夹紧,使劲一旋,她毫无征兆地对闵宵使出擒拿动作,力道大得他猝不及防,腿脚连连踉跄,努力稳住身体以防两人摔倒受伤,但空间有限,身体因为惯性还在往后退,却已经碰上沿,他们别无选择地倒在上。

 郁晚整个人砸在闵宵身上,嘴擦过他的侧脸,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在两秒之内,世界仿佛静止,只剩两具紧密贴合的温热身体,和彼此腔间猛跳的心脏。郁晚瞳孔骤缩“对…‮起不对‬!”

 她松开对闵宵的锢,手慌脚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忽然,她身上一僵,惊讶地看向身下的人。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后,往下,制住她起来的动作。

 郁晚的心跳陡然加快,脑中隐隐冒出个猜想,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看着闵宵的眼睛等他开口说话。“郁晚,今天是我的生日。”闵宵边带着慵懒的浅笑,‮来起看‬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失误而恼怒。

 “嗯。”郁晚知道“生日快乐。”闵宵笑容加深,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是我18岁生日,只剩一个小时不到。我能找你要份礼物吗?”

 郁晚身上漫起一股热,喉间干涩,间隐约触碰到异物,她‮音声的‬变得有些哑“你想要什么?”闵宵没有立刻回答,安静看着她,瞳孔越加漆黑深邃。

 而后缓缓开口,像呓语般低喃:“我想‮道知要‬做是什么感觉。”郁晚心间猛地生出一股暴戾的冲动,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强烈,甚至怪异地将她先前的不自在和难为情冲刷干净。

 这股情绪不仅是因为他的话,还因为她身下那起的茎,很硬,很,很长。郁晚忽然意识到,闵宵不是个小孩子,他是个性成的异

 她听见自己俗又凶狠地说:“刚成年就想?”闵宵没有因为她的语气和表情而退缩,他眼里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未成年‮候时的‬就想和姐姐做,但姐姐是警察,不会睡未成年的,对吗?”

 郁晚没有回答他的话,心里闷着一股暴烈的情绪,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妖勾引、摄魂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恼怒和无力感。

 “我给自己买了礼物。”闵宵修长的手臂伸向枕头,从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举到郁晚眼前,笑着问:“有荣幸被姐姐睡吗?”他给自己买的礼物是一盒安全套。

 郁晚面无表情,紧紧抿着,目光凌厉地审视身下像是被妖附身的人,身体却一动未动,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闵宵径自拆开包装盒,从里面取出一片咬在齿间,笑音又轻又哑:“姐姐,和我做吧。”*郁晚取下闵宵齿间的安全套,撕开齿口,取出橡胶套往硬茎上戴。

 闵宵小腹上落着几滴未干的膛高低起伏,小臂覆在眼睛上缓和剧烈的高,手腕上拷着一副手铐,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冷光。

 “郁晚,我想在上面。”他‮音声的‬有些沙哑,听着像撒娇。郁晚捏住头,加重力气摩挲,得闵宵口中溢出呻,她得意地笑“我也想在上面,怎么办呢?你打不过我啊。”

 “你让我一回吧。”闵宵不死心地商量“不久前我才…跳舞给你看。”郁晚脑中浮现出那些画面,瞬间身体更热,手下力道加重一握。

 “嗯!”闵宵身上一颤,手腕间的手铐哗楞作响,绷至极限,将他的腕骨勒出浅红。郁晚跪坐在他腹间,手掌撑着他的骨,她倾身凑近,拿下他遮眼的手臂,看着他笑:“那你自己起来,”闵宵知道她答应了。面上出惊喜的笑,柔韧的一用力便坐起身。

 他抱住郁晚一个旋身将她在身下,他啄吻一口郁晚满是齿痕的尖,声音哑得不成样,眼睛带着钩“想后入姐姐。”

 “嗯…”郁晚喉间吐出热的气息,身体里的热意与意催促着她,她配合闵宵让他将自己翻过身,跪坐在柔软的被褥上。闵宵抬手圈住郁晚的身体。

 他的两臂和手铐连成一个环,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赤的肌肤相贴摩挲,他自背后握住两只柔软的,拧住尖捻磨,又轻轻颠一颠“姐姐的好软。”

 “啊…”身体里像燃着火,郁晚扶住身侧结实的大腿借力。闵宵知道她准备好了。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晃着茎磨蹭泞的,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闵宵喉间溢出一声喟叹,头抵上口轻轻戳刺“要进姐姐的身体了。”“嗯…闵宵,进来。”郁晚被情折磨,难耐地催促。

 闵宵大腿绷紧,耸往上一顶“嗤”地一声轻微响,长的茎挤开口长驱直入,填满甬道,整埋入。

 “啊…”呻迭起。房间里充斥体相撞的闷响,浓郁的靡气味熏得人意识昏沉,沦为情的奴隶,毫无保留地将最为隐秘的私处敞给对方,无休止地叫。

 “嗯…闵宵…”郁晚偏过头,闵宵会意地凑过来含住她的,舌头侵犯她的齿,勾划她的喉口,她的舌头,尽她口腔的空气。

 长的茎在小腹上印出浅浅的痕迹,挤出淅沥的水,磨成靡的白沫。体相撞声、叫声、水声杂的空间里,突然炸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郁晚条件反地身上一凛,意识瞬间归位。

 她推了推贪婪舌的人“闵…闵宵,我要接电话。”她俯下身往头柜的位置膝行,道里的茎刚出一半,身后的人突然急忙追过来,又整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着。”眼下不是争辩‮候时的‬,郁晚接着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茎始终没有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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