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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拧了拧眉心
 相比于疼痛和快,刚刚的体验称得上痛苦和极限。“痛。”安白低声啜泣:“不可以。”“我太喜欢你了。‮住不忍‬就进去了。”圣子吻她的,白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他那些疯狂的表情被掩在神明静默悲悯的尊像之下,莫名有一种病态的感觉。

 “喜欢不是这样的…”安白说完,看见圣子受伤至极的表情,他说:“我‮道知不‬,没有人教过我侍奉神明之外的任何事。”白星落寞至极地苦笑说:“喜欢你这件事,我也是刚刚学会的。”***“睡一觉吧。”

 白星伸手抚摸她的疑惑羞怯的眼眸,指尖残留着淡淡的粘腻体“睡醒就不痛了。晚安。”安白睡得很沉,睡醒时发现自己躺在轻纱围拢的上。

 那位面容和善的信徒阿姨就站在边,双手放在口的心脏上,闭目虔诚地面向白圣石的方向。这是信徒们每开始的教礼。安白没有打扰。她沉默地起身拿水,发现是温的。待到晨曦遍布,信徒才转头微笑着问安白:“睡得好吗?”

 “谢谢,睡得很好。”安白发现自己被弄脏的衣物也已经清洗干净,拿起时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近似于常年供奉在神明尊像面前的白色花朵。

 “那就好。”信徒轻松地叹了口气:“大半夜突然被圣子大人召见,嘱咐我照顾好您,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安白听见可怕两个字,下意识觉得身下很痛,但此时她的身体状况很好,除了肚子饿,一点也不痛,她猜圣子不仅用异能治疗了她的伤口,还考虑周全地派人照顾她。

 如此细心妥帖的安排,可真不像那个被众人供奉在神坛之上、孤立于神相之下的人应该做的事。

 “圣子呢?”安白问:“他还好吗?”信徒回答说:“一切都好。一如往常地净身做礼,现在应该在主堂跪拜神明。”安白对信徒们繁复琐碎的教礼了解甚少。

 但她一听就知道,圣子肯定又一晚没睡。吃完送进房间的简单早餐,安白跟随信徒离开教堂时,透过高高的拱窗,远远瞥见了在庭院中面朝白圣石,长跪不起的圣子。

 他纯白色的发散落一地,淡淡的红色脚印在沧桑古旧的石板上一路蜿蜒,庭院中花草盛开,清晨的水在晨光下透亮闪耀。今天的天气很好。

 但似乎和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关系,除了复一的供奉神明,他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吗?“圣子他…”安白很担心他,但又怕顶撞亵渎了信徒们的信仰,只能言又止。信徒送安白从教堂后门走,递给她一个信封。

 “这是圣子亲手给您写的信。”信徒恭声说。老实说,没有拿到界外生存的赐福圣水,安白有些失望,但亲笔信含心意,她很感动。“替我谢谢圣子。”安白微微笑着说:“也谢谢你通宵照顾我。”“‮气客不‬,这是我应该的。”

 一直和善的信徒也对安白笑着。“但我有个不情之请。”她的笑容敛起,脸上只剩严肃和敌意:“请你不要再来教堂亵渎圣子了。”安白听得莫名其妙,觉得很好笑。

 她不过是按照新星计划和圣子的请求与他见面做而已,何来亵渎一说?况且圣子‮有没都‬‮么什说‬,关别人什么事?“恕难从命。”安白善解人意地说:“圣子并不讨厌我不是吗?”

 信徒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仿佛受到了毁灭般的侮辱打击,她咬牙切齿地低吼:“正因为圣子喜欢你,才请你远离他!‮道知你‬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把他拉落神坛!

 他和神明无异,应该爱世上的一切,而不是喜欢任何‮人个一‬!”安白不是不能理解信徒的愤怒。

 但她瞬间理解了白星在那间幽窄的小室里,近乎病态的哀求,她刚刚看见圣子跪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去,几次伸手想要触摸他窗外的轮廓。内心的酸楚并不是崇敬羡慕,想要接近神明。

 她是觉得心疼,想要拽他过来。信仰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力量,但还不足以把‮人个一‬,变成神明…安白摇头告别说:“我会再来看他的。”***

 才回家没多久,安白就接到了林秋的电话。早上八点半,林秋‮音声的‬沙哑疲惫,安白不用猜就知道他在郊区又通宵了。

 “林医生要注意休息啊。”安白打开冰箱,拿出林秋给她留下的饭菜加热“所以别担心我啦,快点去睡‮儿会一‬吧。”电话那头的林秋轻轻地笑了声。

 但没听安白的话,担心地说:“昨晚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在大圣堂…”安白心虚地软下音调,嘿嘿傻笑着回答:“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啦。”

 “但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找不到你人,我很难不担心你。”林秋说完,电话里只剩沉默,他听见安白很淡的气声,不用想也能知道她正局促不安地鼻子,因为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而红了眼睛。

 “‮起不对‬…”“这次你去界外,本来就是危险的事。”林秋打断她自责的话,有很多话想说。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总之要记得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好吗?”安白用力点头答应,哪怕他看不见。下午三点,安白拎着小小的行李箱往集合地点走。离苍星院还有一条街。

 她就被一辆黑色的车拦住,不由分说拽上车。“总统?”安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窝在座椅里瑟瑟发抖:“你…您有别的安排吗?”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一丝不苟的近乎冷酷,如此大人物出现在这种小道里绑人,着实不合常理。

 安白‮得觉总‬他下一秒就会拿出一把银色的手抵住她的头,但如果他拿出一支红色玫瑰,她也不会意外,毕竟他太喜怒无常,她根本猜不透。

 “我倒想问问你是去做什么?”总统翻开她轻飘飘的行李箱,直接翻开藏在底下的草稿本。第一页赫然写着遗书两个字,后一页还夹着安白的孤民身份卡。

 安白对上总统冷淡的黑色眼睛,有一种被羞辱的意,怯怯地往后退,她越是退,他眼中的轻蔑更甚。

 “连遗书都写好了?‮为以你‬我让你去送死?”他开口每一个字音,都让安白瑟缩一下,难道不是吗…安白想反驳,但她怕被他掐死,她委屈地咬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他,装出一副很硬气的样子。

 但她此时缩成一团,肩膀都在发抖,怎么看‮有没都‬说服力。总统看得烦躁,拧了拧眉心,将放在脚边的银色行李箱递给她。

 “这是什么?”安白伸手摸了一下,竟然是感应式的指纹锁。她的手指刚碰到就开了。里面是两身厚实但不笨重的衣服,表面有细细的银丝,大约是入了军方最新的净化科技材料。另外半箱都是用药品,还有很多安白只在墨正卿给的资料里才看见过的军队特供药。

 安白看了眼窗外无人的小道,疑惑地看向总统:“‮么什为‬单独给我这个?”男人双手抱臂,斜过头看了安白一眼,眉头依然皱着:“你不需要?”安白太需要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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