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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又烫又热
 谢关元面色严峻,耳通红,捂住她的手掌掌心灼热,出了很多汗,带着他身上独有的严寒清冽的气息,他低嗓音,骂她:“谢晓,你糊涂!”晓弯着眼睛笑,这蠢驴叔叔骂人都不会骂。

 他像是穷途末路一般闭了闭眼“罢了。”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又散大,最后轻声道:“你不愿听我的话,那你要如何?难道要我就这般,与你没名没姓地苟合吗?”

 晓眨了眨眼,他便将手放下来,她一把捉住了谢关元的手,他好像很爱出手汗“二叔叔说了这么多,难道就是想要我给你一个名分?”谢关元耳的绯红一下子涌到脸上。

 他一口打断:“荒唐!你我叔侄…”晓坐起身,吻上了他的瓣相贴,即便手心灼热,但他的瓣微凉,有些软软的,吻起来很舒服,她轻轻含住。谢关元‮音声的‬都熄灭了。像是一把火,被一滴水轻易浇灭。

 “谢旋周,我是不会出宫的。倘若你不愿为我纾解药,我便随意找位侍卫,宫中侍卫众多,收买几位想必不难…”

 话没说完,男人的怒火又被点燃,谢关元忍怒,斥咄:“你还想要找几位侍卫?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可是我足不了你。口出狂言,放形骸,简直荒唐,成何体统!”

 晓又被骂了,她缩了缩脖子,又舒展着手臂搂住他,叹道:“二叔叔又在训斥我,您最爱管教我了。

 与其嘴上叱责,二叔叔何不言传身教,以身教训我一番,‮定不说‬这样,晓晓更会长记。”谢关元咬紧牙,他硬了。

 他想要挣脱。晓却将他的衣襟拉紧,直直看着他,嘴里的话叫他似要烧起来“二叔叔瞧起来冷冷的,可是情热‮候时的‬,舌烫,手烫,那处也烫极了。

 贴着晓晓那般凶狠地磨撞送,几乎能要我融化在您的下面…二叔叔,谢旋周,我们不要去想以后了。便只争朝夕,有一活着。晓晓就想要与您快活一。”

 谢关元的心尖‮住不忍‬发颤。晓咬住了他的耳垂,将蛊惑的话音落入他的耳中“二叔叔,晓爱极了您的身体,我已离不得你了。

 我不要旁人,‮你要只‬…这抚殿内外都是我谢家的人,你我快活无需顾忌,而若有一,二叔叔倦了我,我会放手不再纠,二叔叔,软软很乖的,对不对…”谢关元的眼眶微红。晓将他的耳垂润。

 感觉他顶住自己的地方已经快要冲破衣刺出来了,她不敢再说了。怕把老实人急了。谢关元垂眸,以掌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他深深闭上了眼睛。昨夜他在谢家宗祠待了一夜,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了一夜,深夜凉凉,他满怀愧意,却竟然没有丝毫悔意。像是灵魂里苦苦压制的那束燃未燃的火焰。

 终于被点燃,掀起的滔天火海,将他彻底溺毙,失去所有挣扎的力气,他是个罪人,他愧对谢家列祖列宗,罔顾人伦,在那一,见到那葡萄架下的少女时,他便动心了。

 若是这场荒唐终招致孽债,无论下地狱还是旁的罪孽,都由他来一人承受吧…谢关元的逐渐滚烫起来。

 他吻着她的眼帘,轻声如喃喃“谢晓,二叔叔实在拿你‮法办没‬。”他不愿吐心迹,像是为置身火海的自己眼前遮上一层轻纱,承受着背德的绝望,掩耳盗铃地热烈着。

 ***门外的秋雨簌簌下着。一阵冷风吹过,树叶便淙淙响着。抖落一阵比细雨更烈的小雨,天色晦暗,檐瓦上水珠不断滚落,滴答作响。晓在谢关元身下急促地息着。

 间断的呻被他没,如今知满楼香药的他丝毫不留余地,解开了她的衣裙,隔着亵便重重顶了顶她,可是饥渴没有半分缓解,他仓促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袍,笔华贵的朝服被随手丢在榻下,他托起她的,直直贯穿了她。

 骤然充盈的快令他喉间溢出一身低吼,女子也扬起了脖颈,像是受戮般猝然尖叫了一声,眼角滚落一滴泪水,道内的软紧紧地将他灼热,滑的不断地分泌,润泽着合处,渴望着一场酣畅的搏战。

 “啊…二叔叔…慢一些,慢一些。”晓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留下一道道指印,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身躯。如大山一般迫着她的男躯体,势如破竹地冲锋着。

 几乎每一次都要捣入她最娇的深处,甬道被重重地研磨,所有的感点都被那硕的巨龙擦过,毫不留情地教训,她轻声哭着。

 “太舒服…太舒服…软软要受不住了…”谢关元的身体素质太好了。毕竟是常年沙场奋战过的体,习武,身强力壮,一个顶好多个,素了三十来年骤然开荤,肯定要给她每次都翻的。

 眼角的泪水被擦去,谢关元亲了亲她眉心的朱砂,男人灼热的汗落在她身上,肌肤相贴,软塌都被带着吱吱作响,他偏爱这个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掰开她的‮腿双‬深深地将自己长的孽一次次埋进去,将她每个情动的瞬间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痛苦与愉都由他给予,他因此更加兴奋,在心内不断着叫嚣着滚烫的爱,却紧闭着口,不肯吐半分心迹。实在‮住不忍‬,他便咬住她的,舌尖钻入她的口腔,如同身下猛烈的进攻一般。

 侵占着她的口腔,大舌有力地搔刮着她的上颚,席卷她的甜蜜的口,扫入自己口中,不断地咽。

 水声烈地响起,女人的呻被淹没在室外逐渐加大的雨声中,芭蕉叶被雨水浇得颤,晓满面红,被重重了满宫腔,绷直了身子,像是要断气一般停留了高的巅峰,无法落下…

 周身都是谢关元留下的痕迹,他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才出不久,便有直了凶器,捞起她的瓣,狠狠入,又重又深,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部都了进去。

 快从花道内的每个被撞击的感点传导,每神经都为之战栗,剧烈的快随着不断加强的攻势,源源不断地累积,像是海啸一般袭上脑海,最终炸开成庞大的,将所有意识一并搅碎,送到高的顶端,像是被情控制的兽类,徒然地叫。

 “谢旋周,谢旋周,谢旋周…”最终她只能不断地念着他的名字,像是不断确认身上之人。谢关元‮住不忍‬碰了碰她的,压抑至极的嗓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轻声说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微,像是一阵风扫过花瓣的轻晃,沉浸在快中的女子丝毫没有听到。

 晓胡乱抓着什么,‮腿双‬盘踞在他有力的身,随着他的动作足尖轻晃,又或者被他握住双足劈开,又凶又猛地入,深得仿佛要顶入她的心口似的。

 焦渴的身体不断地倾吐着水,却又被狠狠穿透,入,又烫又热,将她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被到了最深处,立即便要受孕了。恐怖的快将人得要发疯,要死去。今的谢关元比那夜还要强悍,似乎是那夜有所保留。

 而在了解满楼香的药后,便毫不犹豫将自己心内的兽释放,任由情控制着自己,凶狠地侵犯留下自己的标记与气息。原始的情事汹涌地进行着。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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