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就等死吧林家
松了口气,严恪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听起来也不过是家长里短那档子事儿,只不过现在有土匪
了一脚,才显得有些麻烦。
这陈老爷倒是聪明人,知道自己不敢去得罪自己老婆娘家,却想着来麻烦严恪他们,不过听师爷这样说,倒也还算是合情合理。
“当然了。肯定也不会白白麻烦严大人。若是…能把事情处理好,我们老爷定有重谢。”严恪倒不甚在意谢礼,只觉得若是能缴清匪寨,百姓日常往来也会安心些,再加之之前在军营里,他们剿匪过数十次,把那些亡命徒的秉
摸得清楚,帮陈太守这个忙也确实算得上是举手之劳,不算什么难事。严恪抬头,看小楠也对他微微点头。
严恪刚刚回到瀛洲不过半年,若是想要在瀛洲立足得长久,跟本地太守自然该有些交往才对,毕竟单看官位,陈太守还要高严恪半级,做个顺水人情,倒也合适。
“太守府有家丁近百人,严大人尽可随意差遣,若是还需要兵器…”“那倒不用。”严恪扬扬手,他跟小楠出门时都带了自己趁手的兵刃,只需要挑出些看着身强体壮的跟着、让他们都武装上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真想起来一件要麻烦师爷的事情。”严恪想了想,认真道:“去我府上,跟我夫人带个话。
就说我晚上回去的迟,让她先休息,别等我。”师爷一愣,随机连连点头,满口答应。***往城郊去的路上,严恪跟小楠商议这事情要怎么处理,之前在行军路上剿匪,多是听到了百姓抱怨山贼土匪横行。
他们经过某片地界,顺便就去剿了。因为他们人多势众又都训练有素,跟他们这种正规军比起来,绝大多数的匪寨…除了占山为王称霸一方的,都很容易被收拾。
这次却是跟以往大有不同,一是,跟着严恪小楠的都是陈太守自家养的下人,水平没法估测。二是,山贼那边还有人质在手,若是处理不当,怕是要赔上几条性命。
思来想去,严恪决定只带三五人与自己跟小楠同行,先在山贼出没的那片林地埋伏,最好能抓着人质好生拷问。
等摸清匪寨的位置和规模,再一举击破最为妥当,更何况这事情本就急不得。刚听师爷说,土匪给的勒索信上是想要他们三
后
银五百两,否则撕票。看时间,他们还算宽裕,纵使晚上探不么什出消息,也该小心不要打草惊蛇才好。听陈府的下人说。
那护镖的镖师有一个擅长轻功,料见不敌便自己跑了回来…若非他声泪俱下地跟陈老爷禀报,陈太守一开始还以为那封下人递上来的勒索信是个玩笑。
据那勉强
险的镖师提供的地图,那运物的车马就是在严恪他们面前这条路被劫了的。这条路离管道距离远,平常少有人走,官差也便疏漏。
想是因此才被山贼盯上,肆意撒野。陈府车马被劫走也不过是两个时辰之前的事,地上还能看到清晰的车轮痕迹,能看出这个地方曾发生过打斗…
地上的脚印
做一团,还有马匹受惊四处踩踏的印子。根据这轮毂的印子,大致能推断出土匪是挟着马车上了山,再往后便没了痕迹。
地方确实是没错,严恪却也不想冒然冲山,还是最好能抓着两个山贼,没准能从他们嘴里撬出山寨的准确位置来,在一旁的林地里埋伏了许久,一行人也没见着人个一影。
许是现在夜深了…可也不应该,以严恪的经验来看,土匪山贼之
多以不守宵
规矩为荣,越是晚上越是活跃,也不晓得么什为陈太守的雇的镖师不走官道。陈府的下人有一两个开始打起哈欠,又被小楠凌厉的眼神吓到精神。
随即,两个男人音声的从远处传来,脚步声越走越近,那两人尽是一副地痞的神态,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往这边走。
细看,
上似乎都别着把砍刀,其中一个高个子又独眼,手里拎着酒壶,却像是已经喝醉了,那壶里的酒一路走一路洒,他却也不介意。“你说那些镖师,嗝,有什么用,一个个尽是草包,尽是名声大…见着我们人多,立刻就怂了。”
“嗐,那不
好,干完这一单…咱,咱都能歇两天…若是那人不给钱,那就、就把抢的东西卖了…不对,哪怕给钱,也要卖了。多么那好东西…啧啧…”
一旁那个矮胖的、脸上尽是麻子的男人接过话来“你说种地有什么好…比不得咱们上山威风…还逍遥快活…”那话传进严恪小楠耳朵里,两人便都清楚目标已经出现。
近乎十年并肩作战养成的默契让他们几乎是同时冲去出了,两人一人制服一个,眨眼间,闪着寒光的长刃便横在了他们颈侧。
严恪自身本不喜欢用兵刃威胁,他觉得这样的手法更适合执行暗杀任务,他自己则是更喜欢直接且纯粹的力量碾
…可若是直接将两人的头按进泥地里,他跟小楠可就没法好好审问了,毕竟他们还需要问清楚山寨跟马车的准确位置,等严恪跟小楠都已经制住两个土匪了。
陈府的下人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从旁边跟过来…他们之前哪见过这种阵势,至多不过是仗着陈府的名声在瀛洲城里耀武扬威罢了。师爷说严恪跟小楠能以一当百,可不是恭维话。
***两个土匪像是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现在已经被人劫了。刀就悬在脖子旁边,随时都升天。“怎、怎么了。这两位大爷?”其中一个土匪反应倒快,他脸上陪着笑,道:“这唱的是那一出啊?”
“是、是啊…咱们要是有啥做的不对的,两位爷给个明示,倒也不至于这样直接亮刀子…”另一个土匪也接过话来,手却不甚老实,趁着小楠不注意手便往
间的砍刀伸去,本以为能瞒过小楠,下一秒就被抓着手腕反掣到身后,再也没法动弹。
“马车,镖师,位置。”小楠也不想跟他们费太多口舌,生拧着男人的手腕…严恪甚至听见了那人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严恪本想张口劝一句,只因他们也并非是知府,该用什么刑、判什么罪,都该是由知府去审了才作数。
哪怕这两个男人是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他跟小楠替知府老爷去施这皮
之苦,毕竟私刑本就是大忌。可还没等严恪将话说出口,那被擒住的男人许是被掰疼了胳膊,一瞬间便换了副嘴脸,龇牙咧嘴道:“放开、放开!
看你们面生,怕是道知不我们老大跟他背后的靠山吧?识相点赶快把你爷爷们放开,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吗?”小楠的调子惯常地阴冷,真就松了手,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你老大背后的靠山是哪路神仙?”
来之前严恪就猜想这一窝子土匪该是有个什么靠山的,不然不至于嚣张至此…这倒好,还没等他们严刑拷打,这两个喽啰倒是自己把话说出来了。
“我们老大的靠山可就是瀛洲的林家!怕了吧!”那土匪站直了身子,耀武扬威道:“你们怕是道知不林家有多家大业大,敢惹我们,你们就等死吧。”林家,怎么又是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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