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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家小姐这脚
 又开始慢条斯理给心柔穿衣,他没怎么,却把儿媳衣物扒了个快干净,亵不知扔哪里了。寻觅了半晌才发现在坐榻下,上面满是污,也不能穿了。自己收起来。

 穿衣的过程是缓慢的,心柔看着公爹把她腿心擦干净,暖和的舌又凑上去抚慰似的印了印,把她腿儿吻了遍,滑下去连脚背也雨均沾,一边亲一边赞她身子美,肌肤白玉无瑕,还说儿总是很紧,怎么不松,还会夹子。

 穿了下面穿上头,这几两团总被亲咬的红红的,他轻柔摸了摸,说它们受苦了。和问话似的,心柔被闹的脸红了。抬脚去踢他“爹爹…”

 “爹爹说的不对?都怪柔儿的子太人。”他又亲了亲,才给她系上衣带,收拾妥帖,揽她间,看她小脸上眼泪干了。只眼周有点红,慢慢道:“以后不许哭了。”

 心柔不说话,只亲了他脸一下。两人依偎着。马车慢慢到了城里,外面变的嘈杂起来,赵景山借着车马停歇的功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兼玉坐在镜架前,细细瞧着。和往日一样的妆容,没有半点差错,铜镜中映出一方白皙秀丽的美人轮廓,只是装饰有些简单,想了想,又拿出一支银钗,簪在头上。

 这是宋嬷嬷给女儿打的钗子,宋嬷嬷劳碌大半辈子,和老爷夫人都颇有些情分,也攒了些家底,虽自己省吃俭用,却对唯一的女儿极为用心,是以兼玉长这么大没吃过什么苦头。

 她跟在夫人身边伺候时,也一直很讨夫人喜欢,夫人当年病重时,还私下问过她可愿伺候老爷,等以后抬做姨娘,她自然是愿意的。

 她是奴婢出身,再如何也是要找同样身份的下人说亲,最多给一些公子少爷做姨娘,可她冷眼旁观,这府里的下人么,但凡‮会机有‬便唯利是图,像大爷那种身份的,轻浮。

 正室尚且不好当,做姨娘更算不得良配。老爷赵景山当然也说不得是良配,但她在这府里呆的久了。

 这几年又在他身边伺候,虽则他与她话不多说,却没有许多陋习,情温良,俊雅稳重,她时常觉着。只要能在他身边侍奉,就很足了,但她偶尔也贪心,想他若能给她一个身份。

 她的心意也就有着落了。宋嬷嬷也不用为她的将来整担心。胡乱想着。外面小丫头来叫她“玉姐姐,老爷马上就到了。嬷嬷叫你一同呢。”

 “来了。”宋嬷嬷在回廊处等着女儿,见她来了。挽过她手,悄声叮嘱道:“稍后见了老爷,可别说话。”她对女儿本也放心,就怕她这几心不在焉,当着人多万一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知道了。母亲。”兼玉垂头应道。宋嬷嬷看女儿这幅样子,由不得心内叹了口气,要她说,找个年纪相当,踏实肯干些的小厮随从,互相照应,日子也能过的和和美美。

 可是女儿的心思她也知道,偏偏看上的是她做不了主的,盼她能如愿,又盼她能早早死心。两人一路到前门去,赵景山已下了马车,边和管家说话,边负手在背后等待如月搀着儿媳下来。转头看见母女俩,开口道:“天气冷,嬷嬷怎么也出来了?”

 “听闻老爷回来了。奴念着有些时没见老爷了。特来接。”宋嬷嬷笑答道。宋嬷嬷年纪比他还大好多岁,赵景山一向善待她,劝道:“嬷嬷在屋内等着便是了。何苦走这许多路。”兼玉见状说道:“母亲说正好活动活动腿脚呢,老爷也快进去吧。”

 “是啊…舟车劳顿,老爷也去换身衣物,喝盏热茶。”嬷嬷也接道。“嗯。”赵景山应着。却没动。身后心柔被扶下车来,她亵脏了。还被公爹收走了。

 下身总觉不妥,空的,再加上路上苟合,她腿现在还疲软的很,再瞥见前面说话的几人,心内不太高兴,只慢走上前去。“大可是身体不适?”宋嬷嬷看见心柔,拉着女儿行了行礼,见她走路缓慢,神情微凝,关心问道。

 “无事,在马车内总是一个坐姿,腿有些僵硬罢了。”心柔轻笑着应了一声。这话没错,落在赵景山耳里总觉暧昧,想起他把她摆成两腿岔开的姿势弄了许久,心下一赧,也不敢去看人,咳声道:“既如此,就赶快扶着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话是对着如月说的,说完迅速瞥了一眼儿媳玉润的脸庞,抬脚要走。心柔却轻叫了一声,身子斜斜要倒下去,他就在侧前方,闻言连忙出手稳住她手臂,担心道:“怎么了?”

 “脚好像崴着了。”心柔轻蹙着眉头,动了动腿。“小姐刚才一定是下车太急了。还没站稳就下来了。”如月扶着她家小姐,猜测道。

 赵景山看她吃痛的样子,想她定然是疲软着身子才没走好,又心疼又有些自责,想将她直接抱回去,省的她走路了。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是儿媳腿脚不便,也不该他这个公爹去做这种事。

 纠结几秒,借着宽大的袖口捏了捏她软绵的小手,开口道:“可还能走路?不行就让小厮驮你回去,我让管家再找个郎中来看看。”心柔抬起眼,嗔着偷偷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没事的,不妨碍走回去,有如月扶着就够了。”心柔才不喜欢旁人碰她,只扶着如月慢慢走了两步。

 赵景山又叮咛如月“仔细些。”一行人才慢慢进门去了。兼玉冷眼瞧着。这大,母亲问她时就无事,转眼又脚崴了。谁知道真假,老爷还一副关心的样子,撇撇嘴。

 想起老爷都没看自己几眼,更是不悦。-赵景山喝了两盏热茶,拒绝了兼玉要替他换衣的动作,打发屋内下人出去,又沐浴一番,洗去了一身的疲乏。

 坐在榻上看账本时,想起他沐浴时拿进去的女子亵,心头微动,在马车上那物也不能穿了,他下意识自己收‮来起了‬,于是现在换衣物也得藏着。否则让人知道。

 就该有说不清的流言了。一之间扔掉也不妥,只好自己沐浴后借着浴桶的水洗了。布料柔软绵滑。

 想起曾裹着女子那处的小,上面还有她的体,他洗着洗着身下蠢蠢动,最终又裹在自己硬物上,动着。将那布料再次弄脏了。现在想起来仍身体发热,账本是看不下去了。

 又想着她脚不知怎样了。行动是否便宜,郎中已经去了。却也没人给他回话,总想亲自去望上一眼。***如月送了郎中出去,再进了屋就看到自家小姐倚在榻上,闭着眸似乎睡着了,她走上前去。

 想起小姐先前说着要沐浴,却被上门看病的郎中抢了先,小声道:“小姐,已备了热汤,沐浴了再睡吧。”心柔缓缓睁开眼“嗯…我没睡。”只是有些疲乏。

 但心头却像在等什么,不想睡去。于是起身下榻,趿着绣鞋,往盥室去。如月看她这么利索,连忙上前扶着。说道:“小姐,小心些脚。”

 “不碍事,能走的。”看着心柔利落地走进去,如月后知后觉,她家小姐这脚,恐怕是个幌子吧,虽然在回程中公爹给她细致地擦了下体,但心柔仍觉有些黏腻,泡在浴桶里又仔细地洗了一回,手指抚过腿间的软。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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