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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哪里都是光滑
 赵景山对嬷嬷敬重,又对兼玉有愧,若不是枉顾她的心意,可以说是对下人十分大方了。兼玉却觉恍惚,她以为,他最多不会纳她,她想说。

 那对她不是伤害,她是自愿的,她更期盼他能一直要她,而不是如今这样看似关心她的婚配,什么道路都想好了。

 其实只是想推开她,往后都不在他的眼前,她眼泪了出来“我没有嫁人的打算,老爷何必为了推开我,安排如此多。”

 “你可与你母亲仔细商量商量,再做定夺,去歇息一吧,今不必做活了。”说罢,时辰已不早,赵景山也不换衣了。

 整了整衣领直接出门了。***心柔掀被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痕迹,一早烈的事过后,连尖都肿大了。白花花的脯上面缀着几处咬痕,更别提腿处残留的各种印记了,她睡意早被消磨掉,看看窗外初,是无法心安理得睡下去了。

 虽然上面没有了婆母,夫君也不在,公爹和她是不可言说的关系,会纵着她,但这府内府外杂人多,风言风语也多,还是谨慎为好。如月进来伺候自家小姐洗漱时,对着这屋子里残存的旎气味早已是十分熟悉且从容了。淡定地开了小窗通风,想来老爷‮定不说‬前脚刚离开。

 看着自家小姐娇体无力却又容光焕发的模样,如月比起原本的担惊受怕更多的是替她开心,事已至此她已不得不认同小姐曾经说的话,这世道对于女子已是艰难,男子能在外面,女子又为何只能守着‮人个一‬过活?

 即便她家小姐这出格的对象是她夫君的爹爹。“小姐近来气很好呢,胃口也好些,原先吃的太少了。”如月一边为心柔挽发,一边说道。“是么?”心柔摸了摸脸,镜中的美人脸蛋光滑,眉间舒展,眼含笑意,好像是比过去顺眼些。

 “许是心情畅快吧。”心柔也不避讳,坦然道。至于口腹之,每每和公爹做那些乐之事,也是十分耗费体力的,愉中不觉,过后可是累的很,自然也多吃了。说到这里,又担心起来“如月,你瞧着我是不是丰腴了?”

 “哪里算丰腴,小姐这样才正正好,不怕被风吹走了。”如月笑嘻嘻道。“哪有这么夸张。”“奴婢说的可是真的,原先小姐浑身都细条条的,看着惹人心疼,现在还是细的,脯涨了不少呢。”

 如月站着能看到心柔纤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鼓鼓囊囊的两团,笑着打趣了一句。心柔垂眼看了自己的高耸,不自觉想到晨起时公爹在她身后捏着她一只爱不释手地捏。

 在她耳边说手感极佳,想把她吃入腹云云。脸颊热‮来起了‬,嗔了如月一句:“坏丫头,出去别说。”“奴婢晓得。”梳妆打扮好,阿茗便上门来找她了。心柔对公爹的这个小女儿是十分喜爱的。

 小姑娘天真烂漫,也喜欢找温柔俏丽的嫂嫂玩耍,昨回来时她还在学堂上学,多时未见,今就迫不及待来了。心柔使人拿了点心和甜汤来招待赵茗,抱着豆包听赵茗说她这些日子学到的、看到的新奇事儿。

 正觉有趣,如月进来,小声道:“小姐,听人说,兼玉方才抹着眼泪从老爷院里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心柔抬眼。

 “这倒不知,有人猜是被老爷斥责了。”心柔平里没什么好奇心,眼下倒很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了。按捺了两天,还是让如月私下约了赵景山去他上次所说的那处僻静院落相会。

 这里静是静,因着刚回来没怎么时间朴实,屋内陈设还是以往无人时的简陋,只一张罗汉,两把木椅。各自坐在椅上说了几句话,都觉这面对面对谈的姿势显得过于严肃正经。

 于是心柔很快坐到了公爹腿上,赵景山抱她在怀里,捏着她手指玩。心柔一只手任他抓着。一只手摸了摸他脖颈,说:“那伤快消下去了。”

 “嗯…第一次觉着女子的指甲如此锋利。”赵景山玩笑道。“没给人发现吧?”心柔有点担心,男子脖颈上挂着这么一小道痕迹,总容易让人会联想到什么旎情事。

 “无事。”赵景山应了一声,这两他都穿了曲领衣物用以遮掩,但随即又想到那回去时被兼玉先看到了,犹豫一瞬。

 “爹爹是不是有事未跟我说?”心柔观察着他的表情。“咳,想起来,那刚回去,被兼玉看到了。”这还是多来他们又一次提起他的这个丫鬟。心柔抱住他,也凑过去些,轻声道:“听说。她被爹爹斥责了?”

 赵景山微讶“这可没有,从哪里听说的?”“那她为何哭了?哭着跑出来怪可怜的呢。”心柔索直接问了。赵景山也不瞒她,更想起她先前还为此吃过味,便将他对兼玉的打算与她细说了。

 心柔听了。倒也不觉意外,兼玉要是嫁出去,也是好事一桩,他能主动做这些,也可见不是想这么混乱着。任由兼玉抱着希望,心柔有些高兴。

 又想到他要给兼玉铺子,心柔环上他脖颈,有些吃醋,微酸道:“爹爹对她还大方的。”“又捻酸了?也不想想爹爹是为了谁?”赵景山对着那嘟起的红亲了一口。

 “谁知道。”心柔故意不接他茬,嘴角却带笑。“‮道知不‬就罢了。让爹爹看着柔儿是上面的嘴巴硬,还是下面的小嘴硬。”赵景山笑着。含住了她人的舌,手也探下去,去解她衣衫系带。“嗯…轻一些。”耳边只余下儿媳娇娇的息。

 ***心柔原本坐着,渐渐转变为跨坐,不间断的渍渍亲吻中寝衣被褪下。心柔出来是为了自己方便,只寝衣外着了披风,现下轻而易举被剥落,白花花的先涌了出来,男子的两只手掌很快覆上去,按着往自己身上贴。嗯…”心柔受不住两人这幅情状,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贴着公爹的腹,隔着衣物起的速度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偏还被轻轻重重地顶弄着,她娇户宛如被砂纸磨着。又糙又磨人。

 “柔儿好美…”烛台被移近,儿媳上衣要落不落。下身却赤条条。赵景山视线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逡巡,细细的肢,人的地半遮半掩,再就是两条微拢的纤腿。

 她肤白如玉,哪里都是光滑的,腿间些许发落下阴影,魅惑足以人心神。心柔被蹭的难受,挪着身子往前凑了一点,恰好被顶到了腿间珍珠:“唔…顶到了。爹爹。”硬物‮得不恨‬跳出来。

 那硕大的圆润头已经率先攻击到了腿坚硬的花珠,心柔被蹭到处,嗓子哼哼着。跪坐着一下下去凑,腿间花涌。“了?”赵景山搂着儿媳看她透明的花滴在他浅色的衣物上,留下一滩痕迹。“嗯…爹爹给我。”

 心柔贴上去啄吻公爹下巴,隔靴搔有隔靴搔的好处,但她情动了。开始想要比方才更直接更愉悦的意。

 “给爹爹了衣物,就来你。”赵景山只是搂住她承受美人细碎的点吻。心柔只好听话地跪坐在他身上解带,前后蹭着。愈发火急火燎的,他的带怎么如此难解,心柔越急越解不开,哼哼着眼角都急出泪花了。上下一起水。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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