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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莫要全脫了
 心柔检查了一番,带着如月脚步匆匆地回去,撞上了正从外院进门的赵烜,堆起几分笑:“夫君回来了?”赵烜风尘仆仆,看着一大早水润娇媚的子,问道:“去哪里了?”心柔轻描淡写道:“给爹爹请安呀。”

 赵烜一笑,拍拍她手臂“你倒比我还孝顺。”心柔与他错开身,看着他先进去,笑意仍未散去,她刚走得急,大腿发酸,也未合拢,还残留着爹爹的白浊呢。

 ***赵烜回来后,这几对她大献殷勤,特意带了外面卖的热闹的酥点小食,心柔谢过,转头就给了年幼的弟弟妹妹,他送发簪玉镯,心柔也照旧收下。

 只是堆在妆奁里,想不起来用。是傍晚,赵烜从外面进来,邀她一道去隔壁花厅用饭。心柔进门才发现,这里鲜花灯盏,美酒佳肴,布置得别有一番风味。

 “柔儿,上回夫君没回来,今夜我们在此补过生辰,可好?”赵烜拉她坐在一旁,兴致颇浓。心柔本以为错过便错过了,她也不想费心思,没成想他还要自己给自己补过,嘴角一凝,扯了一抹笑“既然是过生辰,叫多些人来一同庆祝才好。

 那便叫人去邀爹爹和弟弟妹妹都来,更热闹些。”赵烜却止住了她要叫人的动作“不用,人多了又吵闹又扫兴,就我们夫二人说说话。”

 “可是…”“好了。先坐。”心柔无奈坐下来,看他抬手替她斟了酒,酒香浓,赵烜笑着与她对饮,先爽快地喝了一杯,心柔便小酌一口,略沾。赵烜看着她的瓣,想起了什么,闲谈道:“白去爹爹院里才发现兼玉不在,说是陪嬷嬷回乡下了。柔儿可知道内情?”

 心柔疑心他在套话,只垂了眸,似不关心道:“不知,你好奇不如直接去问爹爹。”赵烜可没忘记上次他多说了几句他爹对他发怒的事情,才不去找不痛快,不再继续这个话茬。只劝她道:“这酒香醇,也不易醉,适合女子,你可以多饮些。”

 酒入口甘甜润滑,心柔是喜欢,但不想在他面前喝多,只小口抿了抿,又对他说道:“夫君生辰,该我敬夫君一杯。”说罢弯着角,与他相碰,赵烜喜欢她笑起来的可人模样,当下利落地又饮一杯。

 两人说着话,心柔想将他灌醉,让他去睡觉不再着自己,偏偏他还有些敏锐,每喝一口就要让她也一同喝,二人不知不觉脸上都带了薄红。

 赵烜有些薄醉,拉着她的手道:“柔儿,我们养个孩子吧。”心柔扯开他的手,冷淡道:“夫君在说笑么?我生不了孩子了。忘了吗?”

 赵烜也是一窒,醉酒让他更口齿缓慢“不是,我,我是说,我们过继一个旁支亲戚的孩子来养,乖巧听话些,这样也不错。”

 “不是我生的,养了也养不。”心柔语气平淡,毫不心动,何况她现在也不再想要孩子了。赵烜看她俏脸含霜,即便有一丝人的红晕都无法掩盖,改口道:“那便再说,再说,柔儿,我是真心的,想同你和好如初,我们以前,也很好的,不是么?”

 心柔望着他带着回忆和醉的脸庞,估摸着他想起了刚成婚时的日子,那时候没有中间隔着的许多人,年少纯情,柔情意,也是好过的。

 尽管好景不长,但现在,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她也不信,那些回忆能在他的心中占多大的分量,她有心想说说他的风逸事,又怕起他的谈兴,平淡道:“别说了。喝吧。”

 赵烜喝了一口,又端起酒杯,擅自给她喂了一大口,心柔被呛到,推开他,微怒道:“你做什么?”他却笑。

 看着酒沿着她白皙的颈项滑入衣衫,语气有点哀怨“柔儿真狠心。”心柔厌烦他的恶人先告状,苦笑道:“我狠心吗?我倒觉得我很可怜呢。”

 赵烜揽住她,心有愧疚难耐“不要出如此难过的表情,我会心疼,柔儿,夫君以后事事以你为先,不要抗拒我,好吗?”说着。

 充满柔情地吻过去,心柔即便头脑有些发昏也下意识躲开,站起身道:“你喝醉了。先回去歇息吧。”他却将她一把拽过去“没有,柔儿,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在一起了。”赵烜喝得也不少,脚步虚晃,本就想借着两人的酒意趁虚而入。

 那酒入口清甜,后劲儿却不小,看她站也站不稳,扶着她将人抱起,放在左边的榻上。心柔察觉到间的那股力量,脑袋昏麻,极力稳了心神站着不肯动,有意换上甜腻的嗓音道:“别急,夫君,我的头好疼…”

 又看了眼后方,嘟起道:“你过来些…”赵烜心醉神地看着那红凑近,在将吻上去前,后颈一痛,失了意识。赵景山过来时就看见两人凑的极近,儿媳的细被强锢着,他心下一急,看准地方快准狠将赵烜打晕了。

 心柔骤然失了锢,脚下如踩着棉花似的,连忙扑向那个高大的身影,颤声道:“爹爹…”赵景山抱她入怀,摸她红热的脸颊,沉声道:“没事吧?”心柔摇摇头,喝了些酒身子发热,只觉得他浑身清凉如松,扭着身子攀附他。

 回头一看趴在桌上的赵烜,他闭着眼无知无觉,她更肆意了些,抱着赵景山脖颈去吻他喉结,息道:“爹爹,还好你来了…”也多亏她提早让如月看着形势,若她长时间不出来便去叫赵景山。

 赵景山被一团暖热馨香包裹,呼吸也重‮来起了‬,搂紧娇软的儿媳,长指拂过她方才被酒不小心浇淋过的口,女子雪峰呼吸间起伏明显,他蘸着那酒,放至舌尖抿了抿,微甜,带着醺醉的气息。

 喉咙被她的主动和急躁的越发沉哑,环紧不盈一握的肢,赵景山俯身重重地亲一口靡的软,瞥了一眼七扭八歪趴着的儿子,低声道:“换个地方?”心柔舌尖探进去,眉眼含,摇头道:“不要。就在这里。”

 ***也许是有人在旁边,‮人个这‬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的儿子,有违纲常伦理的关系让二人内心躁动如擂鼓,狂跳不已,心柔舌被大力嘬弄,仰着身子,抚摸公爹深刻的面容。

 舌头扭在一起,涎角溢出,口水被互相吃,赵景山低眸望着脸色酡红的小儿媳,舌尖品尝到一丝甘甜的余香,亮的黑眸锁在她被吃的润泽的上,哑声问:“吃了什么酒?好香。”

 心柔也觉得醉人的酒香在蒸发,回头把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嘟着再贴上去,酒从两人的溢出些许,里面舌头翻搅,听着他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心柔溢出笑容,反应有些迟缓,微张道:“爹爹自己尝尝,好喝吗?”“好喝…”赵景山咽下甜,抹了抹,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心柔在他的注视下,呼吸发热,手指‮住不忍‬下移,扯开紧绷绷裹着的抹,让蹦的心脏呼吸呼吸空气。脑子胡乱的想着。爹爹不只享用了他长子的美酒,接下来还要享用他的儿媳,果真福不浅。

 赵景山也深有同感,眼看着那道沟不甘寂寞地出来,白花花一片,高耸的两个兔子也跳出一半,挣扎着要把红心也蹦出来,他连忙上手抚住,满手的凝脂软让人心颤,道:“莫要全了,他醒来怎么办?”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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