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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带出最深処棈
 一只手臂横箍着拦截要命的速度,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在他人看来,完全和自己饥渴地没两样了。于屹看得眼热,身下频率加快,得女孩身子都泛了粉。

 “名字!”“不说,我就喊人进来了。非洲那群大老,哪里只是长了呢?玩得也花。”指腹按上淡粉的菊蕾,意有所指:“他们最喜欢一起玩女人了,那是不把女人当人的。用完了想了就里头。”一面说着。

 那滚烫的杵凶残地捣着自己刚刚进去的,满意地看着斑白的沫子被挤出来,足的不只是身体,心里也被满了。“选择跟着我?还是被他们嚼得骨头渣子也不剩?”“沉…枝…我的名字。”

 那双向来只会和他作对的眸子头一次示弱,盛着的泪都快碎了:“求你。别把我送人…”于屹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在对方哀哀的眼神中投降缴械。像只餍足的兽,沉甸甸的一只在身上吻着她的耳朵:“忘了‮你诉告‬,我‮是不也‬什么好人。”

 ***软下来的器还堵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沉枝小幅度地往后退,被抓握着回去,威胁着又顶了两下。于屹有些不满:“跑什么?”

 浑身都是黏的口水味儿,下体糊住的半干涸着紧绷皮,怀里的人犹豫再三:“我想去洗澡。”“这里只有公共的澡堂子,要去?”沉枝睫一颤,软发在男人掌心剐蹭了两下,妥协地摇头。

 她似乎预见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每天等着刽子手宰杀完毕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任由他欺负灌上一肚子的,整个人都似跟缸里捞出来一样锁在头。

 想得心尖都疼了。鼻尖忽地一酸:“不洗了。”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于屹拖着人的腿,孩子把一样地把沉枝整个颠起来,吓得人急速后仰,背主动凑过去贴着肌。

 “不就是洗澡么?多大点事?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他只上半身套着件染血的背心,被串在器上的沉枝更是一丝不挂,两臂向后掐着男人的背:“我要下来自己走。”

 “你没得选。”洗澡的地方在二楼,于屹故意将步子迈地极重。这样的姿势捅得深,沉枝怕掉下去又不自觉地着气,惹得埋在女孩肚子里的巴隐约又有抬头的架势。昂扬的巨兽体温又有些升高,沉枝一僵,彻底是不敢动了。

 分明闯进来‮候时的‬看着还以为是个不怕死的,谁‮这到想‬会儿沾上男人的身子,倒胆小得跟个兔子差不多了。

 好在只剩几步路,于屹口中的“公共澡堂”就到了。地上还有水渍,男人脚踩在上面总会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沉枝埋着头装死,突然下巴被捏住:“抬头。”澡堂门前的回廊里摆着一排三个洗水池,其上贴着面大镜子,即便布满了水垢灰印。

 她也能从其中看到自己…浑身青紫,被麦色肌肤的男人用把的姿势揣在怀里,下身含着看着就让人牙酸的巴。

 “看看有多少。”于屹哑着嗓子。下身堵口的器猛地出,一手捂住沉枝快要惊叫出声的嘴,一肚子被稀释后滞留的猛地倾泻。从镜子里看,女孩红的口被掰出一道圆形的,跟一样,水声足足响了三分钟,尽数泼在了水池里。

 又浓又多。男人改用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拧开水龙头简单将出来的冲走,抬脚迈进了澡堂。内里昏暗,水汽夹杂着霉味儿。

 淋浴头也是老式在外的钢管儿,沉枝伸手去够那裹着红色胶皮的开水旋钮,被于屹一掌拍开:“烫。”教训了这一句。

 他自己倒是不怕,布满茧的粝掌心握上“吱”一下拧动…自头顶淅沥的水洒在两人身上,温度果然不低,在外面许久的肌肤更是有点不适应,沉枝被烫得一缩,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肯尼亚作为世界上缺水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她如今所在的首都内罗毕是供水管线项目的最南端,各地区都是固定每周来几天水,习惯性地储着…洗澡本就是奢侈的事。

 “踩在我脚上。”于屹把人放下来了。却不肯她着地:“他们洗过的,脏。”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是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沉枝没吭声,没骨头似的任由背后的人扶着,她不想在此刻和于屹作对,只想赶紧把里残余的都洗出来,手刚摸下去,忽然想到什么了。脸“腾”地烧起来。

 “抠啊。”身后偏棕色的眼睛盯着她,向来冷硬的嘴角噙着笑:“我看着你抠,还是我帮你抠?”***

 一边问,一边捻着沉枝两颗鼓得高高的头扯起来,手上用了一点力气,女孩盈盈的两丘都被扯得往前尖了两秒,一下松开来抖得颤个不息,正对着滚烫的热水:“不说话就是要我来。”

 “我自己、自己来!”如果是他来,许就不是抠那么简单了。沉枝一手主动抓着于屹从背后绕到自己前的手,阻止它继续向下。另外一手的细白指尖在口迟疑地停顿,随后吝啬地指头滑进口。

 在附近缓缓抠挖。比刚刚被上狠意更大,脸涨得通红,全部的注意力倒不是集中在下身。

 而在身后滚烫的目光上。这么看…好像在自啊…果然,于屹空着垂在身侧的左手摸了上去,指尖分开两片,捉住沉枝浅浅口的一手指。

 她的小缩在里面,口微微张开,配合的涌出了一波,男人肿刚好抵在下面,接了水。靡的不得了。于屹低声骂了句脏话,捉着女孩手指的两指头顺势往,算上她自己的那,满满当当吃了三进去。

 “我那么深,你这点猫力气能抠出个什么?”手指又深又重地捣进去,感的捕捉到肿的小痘痘,轻轻按,捻起,

 体就一阵阵的往外,带出最深处的,抠的咕叽声比水声还要大。沉枝得愈发急:“没了…没了。不要再抠了!”

 “不行。”于屹咬着沉枝的肩。就这么手指,掰着把人面对面的转过来了。低下头来咬她的,舌头撬开牙齿越发往里深入,模仿下体合的姿势,掠夺女人的口息间拖拽出银丝。

 在断裂的瞬间滚烫长的巴向上翘起打在口,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怪得很,分明里面足够润滑了。水多得都快了。却始终从红肿的花蒂上匆匆滑过,怎么都挤不进去。‮是概大‬刚刚两次狠了。

 沉枝缩着向后喊疼,被于屹黑着脸拖回来,在腿心命令人夹紧,利用‮腿双‬和口的挤压力道,磨得那一块泛了红,两个囊袋次次打在上撞得小股泛开头每经过一次口都坏心地浅浅往里面蘸一下,借点润滑摩擦得更起劲。

 哪里都好,对比他的哪里都是软的。真是个宝贝。于屹忽然庆幸是自己先发现了她,他眯着眼睛吓唬人:“养两天,等不疼了接着。要是还觉得不适应,以后天天着东西睡,干松了就好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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