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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滑腻似酥
 方瑾儒从来不哭,她只会无声地低泣、落泪,委屈时,伤心时,恐惧时,痛楚时…晶莹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凝结在浓密乌亮的睫上,轻轻一颤,自她冰雪般透净的脸颊滚落而下,不论何时,俱都美不胜收。

 闵西廷第一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啼哭。方瑾儒是无论如何不会大哭大闹的,那心肝儿微仰着小脸,纤长秀眸半阖,内里水波粼粼,光离合,秾的小嘴掀开一点,一双葱尖儿似的手儿扯着自己的衣袖,压抑地,怯生生地小声噎起来。

 方瑾儒自十八岁那年跟随堕久修炼,时光就不曾在她身上走过哪怕一秒钟,如今星眸微嗔,娇音滴沥,竟是一派妙龄少女媚态,说不出的稚弱可怜。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与他最亲密情浓之时,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过如此示弱妍态?闵西廷看呆了。

 直楞楞地,后麻的,一连打了数个寒战,差点当场缴了械。待回过神来,眼底已一片猩红,气息急促重的,整个肌劲实的膛都震颤起来“艹!老子他娘的死了都值了!”

 将她散开的旗袍尽数扯落,翘出一双颤悠悠的,白得耀眼,微抖着大手攫了一只,单手差点握不住,触感矜贵得彷佛一碰即碎,心尖儿都随着颤了颤,哪里敢使一点劲儿,只小心地兜着捏,又低头叼了一枚淡金色的小尖儿。

 那么点子,偏滋滋,香馥馥,惹人垂怜地被他含在齿间宠爱。蝉秋枝般的小情人则蜷缩在自己下,两条光修长的大腿狼狈地被他顶得分往两旁,出其间女童般无辜的器来,小媚被残忍地撑开,周围粉的皮肤拉扯得透明,楚楚可怜地吐着自己青筋网布的壮硕孽物。

 满腔澎拜的爱意俱化作了情。“心肝儿,我到你最里面了。感受到了吗?我在疼爱你,占有你。瑾儒,你是我的,是我闵西廷‮人个一‬的,我再也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着咬了她的小耳郭不让她躲开,简直‮得不恨‬将自己对她绵绵不断的恋慕直接灌进她耳内,到她脑海里去,不允许她忽略,不允许她忘记。

 急烈耸动间视线落在揪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指上,玉笋芽似的,细细白白,指节几乎透明,洇染出浅浅的粉不住瞳孔紧缩一瞬,哑着音问她“心肝儿,真跟个小宝宝似的,怎么突然就这样娇。

 这样可人儿疼,嗯?让老子怎么疼你才好?”方瑾儒觉得眼前一切都像蒙了一层纱,脑袋是蒙昧的,迟钝的,似有什么东西隔断了她的心智,彷佛怎么都转不过来。

 她理不清现状,循着本能娇声细气地哭闹,摇着闵西廷的手,张圆了小嘴只管喊疼,内里的一点嫣红娇舌犹自一颤一颤地抖着。甜润润的芳郁之气扑了闵西廷满口满鼻。香死了!

 甜死了!闵西廷恨不能活了她,掐了她下颌,咬住娇软的,狼虎噬般重重地抵入内,漉漉的大舌头勾了那叫人垂涎三尺的粉小尖儿,泣不已的小人儿大口地咽自己哺过去的唾

 “我是不是在做梦?老子他娘的是在异想天开吧?”闵西廷第二次进入‮候时的‬仍是不敢置信。

 双臂将个雪肤泛红,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箍得死紧,唯恐一个不留神,她便消失不见了。怀内心爱的女人是失而复得,且素羸弱,闵西廷几乎是以一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态度去疼爱她,更不敢贪,两次之后就罢了手。

 方瑾儒爱洁,闵西廷抱了她去清洗,拿大巾拭擦过后又不厌其烦地帮她把一头如云秀发绞干吹利。自己只是随意拭去水滴,就跳上去揽她。

 极度的足与畅过后,理智渐渐回笼,他松松地扼住方瑾儒的下巴尖儿,脸上仍带着纵容的笑意,阴沉锐冽的眼眸已习惯性地浮上疑忌之

 目光如电般端详着她每一点情绪变动,语气却是温柔似水“宝贝儿,我是谁啊?”“你是西廷呀。”方瑾儒推开他的手,身上仍一地疼得厉害,精神极度懈怠,恹恹地阖上双眼。

 闵西廷终于慢慢地笑起来,他当然察觉方瑾儒的异样,在童宅时就发现了,事实上,自从她父母出车祸去世,父子二人一直揪着心。

 等待着另一只靴子落地。方瑾儒越是若无其事,他俩越是胆战心惊,恨不能时时抱着她,哄她疼她,令她宽心,保重身子,莫再自伤自苦。偏方瑾儒情坚毅,态度决绝,不允许俩人靠近。

 如今她这个样子,比预期又要好太多。心智受损就心智受损吧,哪怕她成了一个傻子呢,他也爱她入骨,何况当下的样子,又哪里痴傻了?这样乖巧。

 这样温驯听话,实在是可人疼的紧。闵西廷满腔的情意无处宣,坐起身,将半睡不醒的方瑾儒抱起来,使劲地嘬吻她雪似的脸蛋,又叼了她后颈一小块白如玉的肌肤极尽绵地于齿间碾着舐着。

 “西廷,我困,想睡觉。”方瑾儒被他得心烦,软绵绵的小手径直扇到他脸上。闵西廷半点儿不恼,捉住她的手轻轻咬到嘴里,含糊哄道:“不急,先陪我说说话。”

 方瑾儒乏得厉害,一时无话可说,勉力睁开眼眸,悠长妙目水滟滟,顾盼生情,美得惊人,偏内里懵懵懂懂,荏弱之态天真可怜。

 闵西廷爱得如痴如狂,心里又是火热又是酸楚,呓语般道“瑾儒,你原谅我,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闵西廷待你之心从未有半点改变。”

 他嗓子低哑,似有哽咽之音“过去所有,既往不咎。你应了我,自此闵西廷对你言听计从,再不敢忤逆半分。”方瑾儒怔愣了一刻,手指落在他浓密的黑发上,仍是的。

 她的头发极长且发量惊人,方才闵西廷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为她擦干吹透,清清,自己的短发却随意一抹,半点不经心。心突然就软下来。

 她如今情绪不稳定,行事皆循着本能,便轻声道:“好。我其实也从未对其他男人起意,自此至今只喜爱过你一人。”天地似寂灭了片瞬。

 手背被打,方瑾儒惊骇地转眸。闵西廷垂着头,宽阔的肩头剧烈地抖搐,线条凌厉的下颌已然水迹斑斑。方瑾儒芳心微动,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头。

 “瑾儒,宝贝儿,我就是立时死了。心里也是快活的。”闵西廷‮音声的‬已嘶哑难言,他心里明白,如今不过是乘人之危,待方瑾儒清醒过来,未必会再拿正眼瞧他,然而正因是怔之言,情难自制,方是心中所想,方瑾儒所爱之人,唯有自己。

 闵西廷将她抱起搁到自己腿上,恐她着凉,又替她披了玉印暗金竹叶纹睡袍,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怜密爱地与她诉着衷情,百般迁就去讨她的欢喜。

 方瑾儒脸上渐渐有了点笑影儿,指了自己肚子问他:“那我是不是有孩子了?”闵西廷身体一僵,大掌微抖地轻轻落在她平坦的雪小腹上,冰肌莹彻,滑腻似酥,似乎稍重一点的力气。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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