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定时打钱就行
除了上课和睡午觉,其余时间她都在琴房练琴。知道沉纵在忙,她也只是吃饭候时的跟他说两句话,睡觉前说两句。一连两天,她在学校到小区的路上都碰到了人个一,那人远远的在她后面。
她无意间回头就能瞄到,穿一身黑,即使是中午大太阳晒着也戴帽子口罩,很奇怪的装束加上碰见的次数太多,徐清渡得觉总人个这在跟踪自己。
她有些
骨悚然,又默不作声留意了一天,发现人个这确实在跟踪自己,总是在学校门口和她所在的小区3号楼下出现,但凡自己上课或者下课,总能看见他的影子。
周四中午,徐清渡回到小区,确定了情况之后就开始给沉纵发消息。“哥哥,我感觉自己被跟踪了。”徐清渡跟他详细的描述了自己这几天遇到的人个这,一边吃饭一边等沉纵的回复。
***一直到她吃完了午饭,沉纵都没回复。徐清渡也没给他打电话,心大的去睡了午觉,想着既然下午没课就不出去了。锁好门等沉纵给她回复就是。午觉还没睡醒,就听到手机铃响。
“在哪儿呢,给我开门。”徐清渡
迷糊糊开了门,一把就被沉纵抱住。“反锁着门,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没有事,没有事。”徐清渡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来了?”“我跟爸说你这边有东西要收拾,我来帮忙。”沉纵说:“怎么回事?”
徐清渡把沉纵拉到窗边:“蹲在花坛上那个人,就是他。”那人正在东张西望,沉纵看了一眼就拉上了窗帘:“知道了。”“我有点害怕。”徐清渡不安的说。不害怕才不正常,谁遇见这种情况能不害怕。
“没事了没事了。”沉纵说:“我带了保镖来,让他们守在下边,等会儿咱们一块儿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好。”听到这话徐清渡放心了。又过了十几分钟,估摸着到了平常该去学校的时间,沉纵带着徐清渡下了楼。
沉纵故意把车子停在了
天的停车位,选了个监控能照到的地方,保镖的车在不远处,没有
面,果然,他们刚到车前,那人就凑了上来。
“你们母女俩过得可真是好啊。”“你是谁。”沉纵问他。徐清渡原本拉着沉纵的手一僵,感觉手脚发冷,太阳下竟然有种凉意直冲天灵盖。
“这是你谈的男朋友吗?看着
有钱的,我听说你后爸家里也
有钱,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一个月给你的零花钱也不少吧,怎么着。拿点儿给我?”徐清渡看着他,冷着脸不说话。
“你是清清亲爸吧。”沉纵听出了端倪。“对,我是她爹,”徐文超拉下口罩,
出一张
瘦,脏兮兮,胡子拉碴的脸:“最近手头紧,小子借我点儿?”
“你和朱阿姨已经离婚了,她们有没有钱和你没关系。”沉纵确定了他的身份,其他的都好说了。
“朱丽那娘们儿天天不出门,找不着她我还不能找小崽子?别废话,拿钱,要不我天天
着你,沉家家大业大,几十万零花钱还是有的吧。”
徐文超是打定了主意胡搅蛮
,又对沉纵说:“今儿既然让我遇见了。你也跑不了。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去她学校里,让大家都瞧瞧这不要脸的
种,跟她娘一样勾三搭四。”
“嘴巴放干净点儿。”沉纵面色一沉,原本远远站着的保镖围了上来。“今天要是打不死我,你们谁也跑不了。”徐文超摆明了要钱不要命,这样的烂人只要沾上,就能恶心半天。
“走。”徐清渡拉了拉沉纵,低声说:“走吧。”她手凉的厉害,眼睛死死的瞪着徐文超,像是马上要扑上去把他打一顿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退缩的:“我不想看见他。”她在害怕。沉纵不明白其中曲折,却也知道人个这今天如果不处理,以后甩也甩不掉。
他紧抓着徐清渡的手,对徐文超说:“三十万,离开y市,以后也别来。”“三十万够么什干,小子,我要三百万。”徐文超以为他怕了。信口开河。
“买你人个这的命。”沉纵说道:“三十万你拿着。省吃俭用够了。要是不同意,沉家家大业大,随随便便让你出个车祸,死不死的下半辈子也下不来
了。你说呢?”
“好小子,”徐文超听他狠厉的语气,气焰全失:“我要现金。”“带他去取,”沉纵示意保镖把他带走,末了又威胁一句:“下次在看见你,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徐文超在他这里碰了壁,狠话也没敢再说。
只是没脸没皮的蹭上了保镖的车:“去最近的银行。”***“回去吧,”徐清渡扯了一下沉纵的手:“走了。”
她站在太阳底下,双手冰凉,进屋仰在沙发上,闭眼沉默不语,好长一段时间才暖过来。沉纵坐在旁边,等她平复好心情,她不想说话,道知不该怎么开口,于是闭眼装睡,眼角慢慢渗出一滴泪,不多时,真的睡着了。
也许睡醒一觉,一切都好了。沉纵轻叹口气,给她盖上了被子,他之前其实调查过朱丽离婚的原因,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他们一家在a市生活,朱丽是舞蹈班老师,徐文超开了一家小公司。规模不算大,但也足够保持家庭经济水平。
只是后来公司遭遇了市场危机,欠债几千万,即使是抵押掉所有资产,依然还有一百多万的漏
,两人借遍了亲戚才把这个
补上。
那时候徐清渡才两三岁大,全家住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全靠朱丽的工资维持生计和还债,徐文超眼高手低,不肯老老实实找活干,整天做着赤手空拳东山再起的美梦,可哪有这么容易。
他渐渐染上烟酒赌博陋习,脾气愈发暴躁,成了一个烂人。一直到徐清渡考上大学候时的两人才离婚,徐文超不同意离婚,两人闹到法院才领了离婚证,朱丽带着徐清渡来到她的大学城市y市,重新找了工作,两人才算安定下来。
这中间十几年的曲折,沉纵道知不她受了多少苦。傍晚,徐清渡转醒,沉纵正在外面打电话处理公司事情,她突然就觉得很饿,想吃东西想喝酒,从外卖上点了啤酒烧烤炸
。沉纵电话打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外卖员来到,他才知道徐清渡已经醒了。
“突然就想喝酒了。你公司忙不忙?”“不忙,都处理好了。我今天在这里陪你。”徐清渡拿起一罐啤酒递给沉纵,两人挨着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吃的。
徐清渡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像喝水一样,沉纵没有劝,也跟着她喝来起了,她不常喝酒,又喝的太猛,三罐下去就有些飘飘然了。
“沉纵,道知你他是谁吧。”徐清渡指的是徐文超。“清清…”“不许说话,听我说。”她一边喝一边说:“跟你讲讲我以前的事。”
“他俩是大学就认识的,我妈家里不同意,嫌他家里穷,但也没拗过我妈,听说当时创业的钱都是两人一点一点攒下的,后来他公司赚钱了。家里觉得还行,就结婚了。”
“他爸妈住乡下,定时打钱就行,啥也不管,后来出了事也不管,说一分钱有没都,死也不给钱。”
“我
小候时的公司没了。从记事起家里就不太好,以前有多好都是听别人说的,我小时候,我妈在兴趣班教学,他就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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