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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越想越不得劲
 “幸你这下面不像上面有这锋利的小东西。”他掰开她的嘴手指划着她的牙道。他将自己的入她最里面,硬挨着不动也不出来。

 为了配合他这句话,他狠狠身子,甬道顺通无阻,攀着叫他快活。拂生陡然加了力道,全心投入到了身下,拼命收缩着媚,终于堪堪叫他停住动作。

 “真会。”他假惺惺地说了一句,随后将拂生用力固定住。劲用力上下律动,开她粉口,叫她媚淋淋的颤抖,恭他的开疆辟土。拂生浑身痉挛的出第一次高水一波波浇灌在他身。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覆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满她的甬道,满她的小腹,浓厚的口滴出,拂生的肚子已经被他的微微隆起。

 她浑身汗腻腻的,张着小嘴大口呼着气,后又呢喃着‮道知不‬再‮么什说‬,裴韶凑到她耳边才听清,她说:“不行了…受不住了…吃不消了…”他看着身下已然再次大的巨物,拖住她往外爬的身子,噗呲一声又尽没入。

 “啊!啊…”直接抵到了花心更深处,她在上柔弱的样子,真是叫人喜爱。拂生尚且清明时,只记得身下被灌满的感,肢被他一把掐住拼命的,她迷糊糊的,被他得累晕又被他醒,直到看到一丝光亮从窗纸里透进来。天亮了。裴韶放过她时。

 她也实在撑不住厚重的眼皮,沉沉睡了。男人的怀抱炙热,手臂将她紧紧锢在他怀里,这一睡,在梦中竟然都是自己被扒开腿,密致的被撑开,他又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将她的脸的一片濡,她的轻轻动一下就又酸又疼,可是情不自就随着男人的起伏而回应。

 拂生被做醒‮候时的‬一点也不意外,屋外已经阳光灿烂,透过窗纸将屋内照的亮堂堂。拂生一身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私密处已经被搅合的泥泞不堪。水沾了身下单,覆盖住昨的落红,一点点妖的蔓延。

 “放开我,我只陪你一夜。”她使着力气想推开他,被他轻轻化解,他在她脸上逶迤的亲吻,火热的气息于她扑面而来。

 “最后一次。”话落,又重重起伏起来,堵上她的嘴叫她呜咽着不能完整出声。一次次的深捣,拂生无助的被摆弄着身子。靡的味道散的满房间都是,她苦苦支撑着。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再次了出来,拂生立马推开他,跌跌撞撞爬下去,她眼里有着骇然,原以为陪他睡一次就够了。

 可这哪是一次,得有四次了,她抖抖索索穿好衣服,幸好昨天换了纱衣,她的衣服还整齐的迭放着。旁边是她的包袱。男人慵懒餍足‮音声的‬响起:“你要去哪儿?”

 他大剌剌着身子,被子只盖了下身一角,出的肌肤白皙有力。问她‮么什为‬知道有力,被着那么长时间,腿软了快断了,他这还不叫有力?拂生莫名来气。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早上这一次就当我送你的,就此告辞,后会无期。”她去到门口,开了半天门。打不开。“这是什么意思?”他随意披起一件衣服起身,走至她身后松松揽住她。手自她脯上下滑至小腹。

 他:“现在还不能走,万一这里面有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拂生闭了闭眼:“那你端一碗药来给我喝,喝完我总可以走了吧?”裴韶垂首抵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摇头:“不行,避子汤事前喝效用才大,现在喝万一伤着我的孩子怎么办?”

 拂生看着他舒舒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好似真有了一样温柔的抚摸着。拂生真想一口把他咬死,你怎么就知道她现在就一定有了呢,昨天夜里到现在,喝避子汤怎么就没用了!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三个月之后的确未曾有喜,那你自可以走。”拂生梗着脖子跟他讨价还价:“一个月。”裴韶摇头:“一个月太不稳妥了。三个月最好。”

 “…两个月…”拂生张开又道。裴韶叹了一口气,似遗憾的开口:“既然这样,那三个半月好了。我觉这比…”裴韶被她堵了嘴。

 她在他怀里乍转身,小手神速捂住他,拂生皮笑不笑道:“好,三个月。”拂生后来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时怎么那么傻,一步步将自己卖了,正值盛之时,街上吆喝人声不断。府衙也到了换班之时,只见一瘦瘦高高的青年急促的跑着。额上都溢了汗。

 他斜挎着刀气吁吁跑到州府门口,抬起一张尚有些稚气的脸。“程、程志哥,我、我来换班了…”程志人高马大的,一手朝他膀子上一拍:“迟些就迟些,你哥哥我帮你顶着。这么跑成这样。”

 青年一抹袖子,闻言一笑,脸颊显的粉红,‮来起看‬清秀极了。这正是那昨在堂上不满质问的小衙役。

 “昨家姐回来了。一时高兴,今晨才堪堪睡下。”程志跟他了班,也有闲情聊几句:“你姐姐嫁的远,回来了是该高兴。欸,棠利,你舅舅出海回来了吗,上次托他带的那壶酒忒有味,我这几就想着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呢!”

 棠利摇摇头:“倒还要过几呢,劳程志哥天天挂记了。”程志嘿笑两声:“行,等你舅舅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走了!”“欸…等一下。”棠利红着脸喊住他。“嗯…有什么事?”程志豪气的一拍脯“说!”

 棠利靠近他小声道:“那个贵人是个什么来头,我怕得罪人,程志哥你给透?”想起这小子昨天在公堂的样子,程志呦呵一声:“还以为你小子不怕呢,原来都憋着呢。”

 ***棠利苦道:“可不都憋着呢,哥哥你就提点两句,省的我再冲到前头去。”程志招手,将他喊道墙边去。“我跟你说,你可别给我传出去,大人说这次那位来是要保密的。”“嗯。”棠利猛点头。

 “那位是陛下的亲弟弟,一母同胞的。”棠利摸着脑壳,似乎没太反应过来。程志恨铁不成钢,又透:“排行七,群玉王爷!”棠利瞬间张大嘴,似是不敢置信。

 先帝子嗣不多,七王是最小的一个儿子,是元后弥留之际拼命生下的孩子,打小就被大他近二十岁的大殿下带着照顾。

 先帝崩后,大殿下顺理成章继承帝位,如今在位已经十余年,可偏偏一个子嗣‮有没都‬,身边唯有一手几乎当成儿子养大的亲弟弟。整个皇朝都知道。

 那最高之位陛下打算是留给他弟弟的。年前一张禅位令已经传遍了宫里宫外,可却迟迟没有群玉王接受上位的消息,上京城里遍地谣言,文武百官见天的去王府门前跪下渴求王爷开门,原来群玉王竟已不在京城,而是来了他们西北长清府!

 棠利神思闪烁着。程志叮嘱他两句就转身大刀阔斧的走了。欸,这傻了吧唧的样子,还是太年轻了。

 哪像他天塌下来也能不动如山。拂生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虽然被他诓的待在她身边,但是…她越想越不得劲,中午还被他着坐他旁边吃饭。拂生气的一碗饭都少吃了三口。饭后他带着人出去了。叫拂生乖乖待着。别做什么傻事伤了她腹中孩子。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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