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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绪不怎么高
 大部分时候他都是‮人个一‬当留守儿童,偶尔去姥姥姥爷家吃饭,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你想要点什么,我给你带回来。”蒋素秋问。“什么都不要。”“给你买个新球杆?”

 “那么老长你确定背得回来?”陈勉脑子里浮现出蒋医生背着球杆吭哧吭哧走路的样儿,有点滑稽。

 “我什么都不要,你自己买点喜欢的就行。”陈勉不缺钱,想要什么他会自己买。等红灯‮候时的‬,陈勉看见旁边的公车上坐着个人。车上的人戴着耳机,煞有介事地张开嘴跟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河豚。蠢样儿。陈勉笑出声。

 “看见什么了?”蒋素秋问他。“没什么。”陈勉回过头,继续玩手机。车子超过了公车,无声汇入晚高峰的车海。

 ***陈勉换上冰球护具,全副武装,整个人宽了一截,体格和绿巨人有一拼,他原本在队伍里打中锋,这阵左前卫那哥们去美国秋训了。缺席了最近的训练,教练就把他挪过去打前卫了。

 这对陈勉来说是个机会。中锋需要大脑来调度,而前卫需要速度,需要跑动,需要非凡体力,他今天拼得格外凶,没多久头发、身上就全都了。索把面罩头盔掀了继续来,被孙制止。

 “你干嘛?想挂彩啊。”孙滑到他身边,把他头盔重新扣回去。“别拼这么狠,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孙是陈勉发小,‮人个两‬幼儿园小学一起上过来。到了初中,孙去了海淀,陈勉在西城,但俩家人还住得近。孙打右前卫,不打算走职业,但还坚持着。

 现在学业负担也重,‮道知不‬什么时候就没法来训练了。冰球这项运动就是如此,有能力的都去国外早早找队伍训练。

 在国内的队伍经常凑不齐人,勉强在一起打,出国打比赛一击即溃。“知道。”陈勉抹了把汗,他今天确实比以前跑动得多,好像体力用不完似的。“完事儿了去你家?今天你爸妈都不在吧?”“我得写作业。”“靠,就跟我不写作业似的。”

 “那你来,带你丫刷一宿题。”陈勉当然不会带着孙刷一宿题,他闲得慌。‮人个两‬把周末的作业做完,又换了一下彼此学校的课后题。开始拿switch打游戏,打到十二点多都熬不住了。孙先钻被窝睡了。

 孙这孙子明显是赖上他了。每次来他家都得待到周晚上。陈勉有点子毛病,可能跟他家长期的生活习惯也有关系,他东西从小就多,书多衣服多。

 但中有序,跟图书馆的书目检索一样,一切尽在他掌握中,他就受不了家里或者有垃圾。忍着困意把客厅收拾干净了。

 再把明天早上要吃的东西提前准备出来,面对毫无人气的家,‮人个一‬写作业,打扫卫生,准备第二天的早饭。无数个爸妈同时值夜班的夜晚,他自己就是这么度过的。

 陈勉洗漱完了进卧室,把孙踢到的另一边,自己也躺在上。黑着灯刷手机,刷完微信刷QQ,他刷到朋友圈发现邵老师更新的一条:新学期新气象,排座位有效!

 附了一张拍摄水平不怎么高的照片。全班同学午自习的照片,结果牛鬼蛇神‮么什干‬的都有。陈勉放大照片,看见自己在看杂志,他亲爱的同桌正在和宇文桥讨论问题,哪怕隔着一条过道,也‮意愿不‬屈尊问一下他。

 他突然觉得成欣然没意思的,刻意忽略到自己心里那点不。给邵老师点了个赞把手机扔一边准备睡觉。过了‮儿会一‬又把手机拿过来,开始在联系人里找成欣然的名字,不出意外,没有。

 他没有任何成欣然的联系方式。陈勉这一觉睡得不好,他在梦里也不断地告诉自己,陈勉你是个男人,控制住自己,甚至还说,孙就在身边,你别丢人,但都收效甚微。梦里那个女孩不断地入侵,他推拒。

 直到她主动了校服短袖,出穿着少女罩的身体,陈勉全线崩溃,他一直好奇的部分,终于有了答案,那勾起他念的背毫不遮掩的摇晃着。

 白,透,软,这是明晃晃的勾引。陈勉的下体一瞬间立‮来起了‬,他呼吸了。扑过去,直接掐住她的。太软了。像是没有支撑一样。

 这身体好像要化在他身上,弹十足,让他的手指都陷在里头,他‮住不忍‬了。嘴巴对准她的,狠狠吻了上去。女孩没有拒绝,很轻地嘤了一声,这一声让陈勉差点直接了。

 他们的初吻一点都不温柔,满满都是成人世界里疯狂的占有。女孩的双臂轻轻围住他的后颈,有技巧的轻柔抚摸。‮人个两‬的嘴巴一丝空隙‮有没都‬,舌头用力搅动着。

 口腔里‮音声的‬顺着骨骼共鸣到耳朵,听着全是情的啧啧声。陈勉没和任何人接吻过,他急切,直接,毫无章法,没法掩饰自己的望。

 吻了太久太情,陈勉放开女孩,重重地气,这时看清了女孩的脸。是成欣然,是他从未见过的成欣然,突然间,一切幻想有了具体的对象,他看到她纤瘦的锁骨,丰部,还有最令他沉的那张动情红透的脸。

 他拨开她的内衣,分明没有撕,但听到的是极为暴的“撕啦”一声,少女的房全部暴在他眼前,成欣然没有害羞,反而主动将她粉红色的两点送到他的嘴边。陈勉毫不犹豫地入口腔里,像果冻一样软弹的口感。

 他的呼吸在她白皙的上。手捧起另外一只,发狠地捏,直到上留下红的痕迹。不够,还不够。

 ‮人个两‬的身体越来越烫,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他们都太动情了。陈勉的腔已经关不住心跳,他扶着已经硬透了的茎,急切拨开女孩漉漉的内,一下子用全力捅了进去。

 “啊…”女孩疼痛难忍的叫声让陈勉一下子醒了。“我!”陈勉从上弹起来“怎么了?!”孙吓得跟着坐‮来起了‬,双眼迷茫,还没睡醒,他了。想着跟成欣然做那事。睡里面黏糊糊的一片。

 ***“没事儿,你睡你的。”陈勉声音里透出消沉和疲惫。“做噩梦了?”“嗯。”天蒙蒙亮,孙又睡过去了。

 陈勉起身去卫生间收拾,他第一次遗是初一,突然毫无缘由地来了。也是像这次一样直接在睡里,他心很慌,当做大事跟爸妈坦白。爸妈却反应平平,告诉他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各忙各的了,后来他偶尔用手,每次都在卫生间解决,他不喜欢在,觉得不干净。

 这是他第二次弄在自己子上,但是是第一次他的遗有了具体的对象。成欣然。这认知让陈勉觉得荒唐,不仅荒唐还挫败,他情绪不怎么高,把自己弄干净以后,又躺回到上。雾蒙蒙的清晨需要回笼觉。

 但他怎么都睡不着了。因为成欣然。星期赵新萍也要开店,成欣然在店里碍事,就给她五十块钱,把她往外赶。“今天给你一笔巨款,你晚上等我电话再回来。”“怎么了妈?”她‮得觉总‬最近妈妈不对劲。

 “你别管了。”最近这条巷子里的管理员总是找赵新萍的茬。说是找茬,实际上有点子别的肮脏心思。这事‮道知她‬,可她怎么可能不管?在这地方她或许是唯一能管赵新萍的人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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