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如果不得宠
芳园中未准备鹅羽,苏姑姑便手持她平
习字的兔毫,自然是不也她惯用的那一柄,而在比较后择取最
的一管。从前这笔
蘸浓墨,行笔纸间,眼下在她身躯上游移戏耍,如绘山水。
何昭昭很难说的上是什么个滋味,觉得奇异又大胆,恍然如突破
忌般的,心头难平。苏姑姑先让她将双臂松开,垂于身侧,使得整副躯体
在昏黄的油灯之下,肌肤被橘
的光芒笼罩,更显得绰约多姿。
她随后将毫
自她锁骨下移行,如细蛇般滑动至
峰,不断攀升到蕊尖,又似蛇信吐玩红豆,
得她住不忍叮咛出声,微微
息,双手撑在
沿,十指紧紧揪着褥单不松手,无声隐忍着。
“姑娘未曾经事,稚
有余,耐
不足,待到贵人调教几番便为上佳。”何昭昭一时间道知不这是在夸她还是损她,只认认真真地听,又大呼大
。
“男女
感之处虽有不同,但亦有异曲同工之妙。”苏姑姑用笔毫滑过她的双
,绕着圈戏弄她的
尖,又向下行至肚脐,将笔点到了腿
,顺着腿
将笔移到腹下丛林。
何昭昭腿双闭得紧,只能让苏姑姑见到黑林,蚌内肥美的珍珠倒不得缘见,而她也不急,用笔自林中轻扫,往乌林正中的
隙里一点,何昭昭颤着唤了声“姑姑”被逗弄得眼中闪蓄些晶莹的光。
虽然没用力点,也不曾深探,可何昭昭实在受不住这个。苏姑姑这才住手,同她解释:“且忍一忍罢,这样就受不住,承宠时又如何捱得。”
何昭昭只好咬着牙任她动作。苏姑姑只道:“女子情动之所不过这两处,男子情
发也不过底下
,但能催发
望的,却不止那一处。”
苏姑姑又将笔点她
面、耳珠、喉中“这一处喉珠亦是十分
感,却不宜力度过猛,或
或亲,才令男子销魂。”“男子红蕊虽小,但也须亵玩浅啄,藏于
之下的子孙袋,便更值得女子狎弄。”苏姑姑抵在她耳边轻声说。
“都是…都是用嘴?”何昭昭觉得奇怪极了。这些地方怎么能用嘴去玩儿呢。苏姑姑只是笑,拿笔触了触她的鼻尖:“不知用嘴,房中之术,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当然嘴与舌头是最好使的,亦最容易令人动情。
除此之外,还可以用手,用你的双足,乃至双
,整个身躯,只要是能够挑起兴致的,无一不可用做手段啊。”
何昭昭听得云里雾里,苏姑姑又是笑,低声告诉她:“譬如
前玉峰,若是把这两团之间的沟壑比做甬道,让
穿行其中磋磨,紫红配白雪,不失为一种趣情。”
何昭昭瞪大了眼,几息后才讷讷说道:“这些都是取悦男子的手段么?”“是也非也,这些既是取悦男子,亦是取悦自己。男女
媾本是世间常理,情至深处难免滋生爱
,这是
相合,顺应天时。”
苏姑姑轻捏她的下巴尖儿,娓娓道来:“光是这些仍是不够,要想
合时双方身心
足,少不了
且硬,
谷窄且润。
若
谷不能自泌清泉,情事只会愈行愈躁,不得畅通,也会伤及自身。若不紧窄,则无磋磨之趣,拂了两者兴致。”
她教导何昭昭时常收紧下谷,修习下身窄缩之术,以操控男子兴致。又教她舌行如蛇,舌头灵动可挑拨
纷起,令男子
罢不能,非她不可。何昭昭又羞的不敢抬眼。
“姑娘仍是处子之身,许多事宜,暂不能说全,只可意会,但届时承宠,您自会知晓的。”苏姑姑从怀中取出一册小集“这副
宫,姑娘入宫后自当有人呈给您再次修习,如今给您提前览视,学个透彻,才更好侍奉陛下。”
苏姑姑给她披上衣袍,而何昭昭自顾自的打开这本红色小册,入眼便是各类男女
媾的姿势,层出不穷,令人咋舌。
“不同的体式也有不同的妙处,有些入得深,有些可省力,有些意绵长…体式之别,也有益于觉尝新鲜,才不易觉得情事索然无味。”
“陛下肯这么做么?”她偷偷瞟了眼苏姑姑。苏姑姑有点了点她鼻尖:“傻姑娘,若你能主动更换体式,由着陛下折腾,他爱你还来不及呢。”
何昭昭又垂下眼眸认真翻阅,思绪却纷纷游移,兀自猜测那位尚不得见的帝王。如今的她尚且是一株含苞的花骨朵,未沾雨
,未曾绽放,关乎爱
情思皆无从得知,蒙昧而灵动,只默默听取此刻良宵中难以忘怀的闺房之课,而终有某
,花瓣分拨。
她鲜妍又美好,恰似醉卧
霖中的一息芳红。苏姑姑教习后,嘱咐何昭昭好生休息,正待拂开帷幕离去时,何昭昭抓着锦被将她叫住,把心口始终盘萦的那个问题
口而出:“我曾问过姑姑为何如此帮我,您当时说届时自会告诉我,如今可是时候?”
苏姑姑旋身回看她,满面笑容:“初见姑娘时,老身想起了从前宫中所遇的一位故人,况且您本
良善,又气质柔婉,并非池中之物。我不忍好花空绽,这才有意教你。”
“姑娘或许能成为涅盘的凤凰,你要只想,你要只肯。”苏姑姑语中坚定而诚恳,那双眼看着温柔实则暗蕴了许多的力量,如遥遥山路中指引方向的一豆明灯,恍得她心绪纷
,昏昏沉沉。只要我想,只要我肯。何昭昭低声絮絮。
***时间终究到了入宫那一
,何昭昭难免表
出紧张。昨夜辗转反侧,梦境断断续续,又
离非常。时而是她与娘亲相遇,时而是自全州来到上京的路途跋涉,又时而幻化出她已入宫的情境。
幻雾当中朦朦胧胧的帝王,在宝座之上伸出手要将她拉至怀抱,转眼却是嫌弃鄙夷,一纸诏书将她弃如敝履,她似一叶无可安放的舟楫在浩淼烟波中飘
沉浮,不知何所去,睁开眼时,额边浸出些许薄汗,又冷又黏。
“姑娘昨夜没睡好?”
花正给她梳头,瞧见她眼底略有青紫,神情也蔫蔫,好似久未饮
止渴的小花儿。
“嗯…昨夜多梦。”何昭昭把玩妆奁前的一只海棠珠钗,讷讷回应着。因她即将变成妃嫔入宫侍奉君王,何府上下没有敢轻看她的,甚至比以往更恭恭敬敬。
原本朴素的而饰物单薄的妆奁,前两
陆陆续续有女婢们前来芳园送了一盒又一盒的钗环宝链,另有各式各样的锦衣布匹。这些一是给她在宫中备着。
按照宫制,不同位份的妃嫔每月领取的份例亦是不同的,位高与受宠得到的多且贵,被他人
羡,因而女人们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上争,哪怕头破血
,也要看着光鲜。
而甫入后宫,何昭昭是否能得宠还未可知,如果不得宠,好歹能用出阁前的衣衫饰物帮衬着。不让人轻看自己,也省得让何府称为权贵的笑柄。
二来这些珍宝算是她出府时的嫁妆,宫中多有需要钱财打点关系的人物,要是不懂其中弯弯绕绕,不识抬举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沦落不到好结局。
今
是世家女儿入宫的首
,后宫诏书传至何府时,她听见传旨的公公说众人会先于太极宫太极殿拜见皇帝,而后才归于已安排好的各处宫殿休憩,从此之后全凭各家手段争夺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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