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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孤傲不群
 当下更是水声啧啧,源源不断,让神龙在其中畅通无阻,显得神通无边,法力十足。何昭昭出了更为离的神色,与冰凉凉的笔杆子相比,还是温暖大的更得她心。

 她脯给崇帝摸自己的双,一面紧紧夹着身下的巨龙,原先搭在桌沿上支撑着自己的‮腿双‬也缓缓的盘上他的劲瘦的身,磨着他的背脊。

 “哈啊…”在拍打下,何昭昭感受着粝的茎摩擦着自己的壁,鲜壁微微发颤,以更柔韧的方式包裹着、拥抱着冲撞向自己的子,再献上自己火热的壮的柱头。

 长久而规律的动作下,出了如同甘霖一般地滋润的浆,将谷中丰沃的泥土淋,正中心的花坑悉数接收着他的滋养,回馈似的紧紧附住龙,好让这些营养的漏不出来。

 虽然只干了这一次,至少纾解了这些日子的望,崇帝也是餍足的,他拔出还有些翘的龙,将她横抱而起,意图将她抱到寝殿内。何昭昭:“子还没拿呢!”

 她的棉与里在一起,任是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崇帝抱着她转了个圈,她便扯出一只手拿住那两条子,被崇帝抱到到上。

 细密的吻再次来临,一刻钟后,崇帝尚有些不舍的起身,让一个丫头进来,先把次殿的残局收拾了,他自在距不远的镜前整理仪容。龙的帷帐落了一边,另一边还挂着。何昭昭借着未落下的帐去看镜子前面身躯伟岸的君王。

 崇帝在镜中瞧见她盯着自己的身影,嘴角弯上去,头也不曾回,便戏说:“再这么看朕,今怕你回不去兴庆宫了。”何昭昭便羞得不肯再看了。

 嘟着嘴,用帕子去擦他在自己体内留下来的证据。崇帝看着又是一阵眼热,先叫宫人只许在次殿收拾,不准来寝殿。也好在次殿与寝殿隔着一层帘幕。

 而龙之外出了两层帐子,还有一道屏风,若不进来是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的。崇帝走到边,蹲下身子,还有几分情未灭。“好昭昭,把腿张开。”

 “羞死了。昭昭不要。”她虽然这么说,腿却乖顺地打开了。崇帝一眼可见之中的红,像一张润泽的小嘴,很会咬人。

 崇帝拿过她手中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朵极似血的红梅,崇帝看了看帕子,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若用梅蕊去比拟这,似乎也很是妥当。

 何昭昭知道这是崇帝想将她体内的白浊给擦干净,虽然害羞,却也肯配合,不然让堂堂帝王死死盯着自己私密的地方,也实在不合适。

 原本绞缩着浊,不让它们轻易出来的口一松,便似用来数时辰的更漏,一点一点的将浊往外面,红中溢出一线白,很是惹眼,崇帝用帕子在她身下接,竟然一下子不能完全接完,还耽搁了‮儿会一‬。

 崇帝又笑了:“从前只在晚上看,如今在白里瞧,更觉得是个宝贝了。”何昭昭目嗔他一眼,身下又殷勤地了一些出来,等她完全将龙排完,帕子了一片。穿子这种事,何昭昭便说要自己来了。

 崇帝也没有执意要帮她,他乐意给何昭昭子,穿子这种事反而喜欢看着她干。白皙的腿逐渐被里面绯红的子所遮掩,便自然移开了眼,看她出大半的水红色小兜。

 最后连小兜也看不见了,除了发丝有些凌乱,何昭昭的面容还泛酡红,否则是想象不到方才那一场荒唐又烈的情事,虽然遮掩得好,收拾残局的宫女总是知道的,但她也决计不会说出来。

 只是感叹何娘娘真是命好,送个暖汤都能被帝王宠幸一回,是后宫中其他主子所比拟不了的。

 剩下那些奏章还是要看的,崇帝会因为美荒废半个时辰,却不会荒废整整一个下午,这会儿坐在宫女收拾好的桌案上。

 桌子下的水渍被清理干净,熏香是他平所用的龙延香,既可让他打起精神继续埋头公务,也散去了情事留下的淡淡味道。

 桌子也被擦了一遍,原先入何昭昭谷的那三支笔被撤下去清洗,饶是打扫的宫女也不明白‮么什为‬笔头和部分笔杆是润的,沾染着不知名为何物的体,晶莹剔透,‮是像不‬水,也绝不是墨。

 其中一只笔的笔毫上还被濡了一些,也是透明的颜色,不见得是被墨染上的。没经过人事的宫女们自然‮道知不‬这是何昭昭的体

 但何昭昭知道这些宫女会把沾染了自己的笔杆拿去清洗,清洗之后还会再次晾干了排在笔架上。未来的无数时间里,崇帝会握着这些笔杆批改奏折,甚至用来作画。

 她便觉得尤为羞,脸上红晕迟迟不退。放在暖盅里的补汤已经凉了,她这下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也不打扰崇帝,就此与他提了声告别,踏脚去小桌那边,打算把剩下的暖汤拿回明徽阁倒了,她今送汤的目的已经达到,崇帝还是喝了她熬的汤,这盅汤还是发挥了应尽的功用。

 就在她收拾时,崇帝‮音声的‬从身后传来:“放着吧,剩下的汤朕让周鸿再热一热。”她转头去看那位折腾她好些时候的帝王,他头也不抬,一脸严肃,正看着奏章,似乎要提笔写些什么。何昭昭粲然一笑,甜甜地应了声“是”就连龙椅前埋头的帝王。

 嘴角也莫名一弯,中更是畅达。***严冬将过,快到节,虽然从小年开始停了早朝,但崇帝的忙碌从未终止。各地官员汇报一年的折子早就在十一月开始收在他这一处,他也一一详看其中内容,不外乎歌颂他作为新帝勤政为民的种种事迹,再谈及地方一年所做的什么事,再对自己做一些自谦的批评。崇帝看了近一个下午,觉得愈发乏味,他其实仍有一事萦绕于怀,未有一做成。

 就有一不太舒心。新朝开始,初初登基,他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帝王。虽说年轻气盛,但少年谁没有一腔孤勇热血,谁又不想国泰民康,百姓安居乐业,他也想,但先帝遗留下来的问题亦非一星半点,腐朽的树根盘踞在社稷之中二十多年,不是一时可全然拔出。遥指与他抱负相对立的人,首要之人便是尚书令何齐。何齐此人聪明是聪明的。

 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过于聪明的人往往喜欢耍手段,不喜欢下苦功夫。又认为自己天赋英才,可堪大用,问题也归结于此处。

 他重于敛财,不喜与自己政见相左之人,也嫉妒那些在自己之上的人。因为聪明,却不贤良,于公于私都是一种祸害。崇帝未登位前便看得清楚,就更起了要除掉他的心思。唯有除掉他,换上自己的人,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人,才不至于让他时常担忧表面上为他稳固江山的人,是心怀叵测的人。

 而何齐是前尚书令的亲女婿,为朝近十七年,已积累了许多人脉亲信,拔除他并非是件轻松的事,他绸缪许久,亦还在等。眼见时机成了六分,却还不能轻举妄动。

 崇帝借着窗棂去看庭院之中的红梅,早上下了一场雪,眼下雪消天明,红枝梢头尚有残存的雪迹,仿佛撒了一层厚厚的银屑,红蕊隐藏在银屑里,悄悄绽开花颜,孤傲不群,又美无双。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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