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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把圧在石上
 支储心里颇是满意,当即送了许多金帛银钱,那神赚得盆满钵满,还到族长家的角色,更是喜滋滋走了。

 ***祝神走后,支储实在高兴,一想到女儿不仅带着夫人转世来的灵魂,更有顶顶鲜的身子供他品尝,就舍不得将女儿献出去,那采官递的帖子还在桌上放着。

 眼下也只有好吃好喝进来,再好吃好喝送出去,免这一桩有心事最好,那皇帝总不能派人来夺我女儿!

 支储想得好算得好,吩咐下去做了一桌子宴来,擎等着采官上门。白蔻刚和祝神颠鸾倒凤,面上红晕未消,裙衫之下还淌着,一走一溢,叫她腾挪得颇是小心。支储拉着白蔻要温存,下人跑来道,宴备好了。

 采官已在路上了。支储便同白蔻一同入席静候。待采官衣着红色官袍迈进来,两方施礼后落座,支储面上言笑晏晏,同那采官闲唠家常,陪坐的族内老人也时时恭维一二,可他手却已起她裙角,摩挲她的肌肤。

 他手要向上,白蔻就夹腿要躲,支储便拿腿别住,叫她动弹不得,他大掌扣住那朵娇花,腻的体、软烂的

 他是多精明的人,便知道了女儿方才做过情事,他眼里燃起薄怒,怒瞪一眼白蔻,那采官哪知这些,瞧着族长对白蔻动怒,道:“支族长消消气,支小姐天姿国,想必定能得皇帝眷顾,届时封妃做娘娘定时平步青云啊。”

 支储怎能不气,这是他的夫人寄托,白蔻怎么能如此放将身子给除了支储意外的别人?他惩罚似的将两指全没进去,指尖夹着她里的搅动,她自知犯了,被揪得痛出泪来,极小声叫出来。

 “啊…父亲…”“闭嘴,犯了错,还要在人前哭闹吗!”那采官不想他这样动怒,虽不知生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再劝,他将手出来之上挂着她与那祝神的水,他心下又气,女儿不守贞,眼前还有难的采官。

 “滚回房里去!”白蔻腿上无力,略有蹒跚地抹泪走了。“各位大人,小女无状,不服管教,实则是那祝神说她身负先母魂灵,不堪婚配,只怕误伤夫郎一家。各位自便,在下先去查看一二。”

 便也离了席,留下采官与那些族亲面面相觑,他脚步迈得快,追上白蔻,拉着她到寝房,要扒了她的衣裳查验。“你这货,勾引那祝神做什么!后若祈灵不详,族里的人知道了是你脏了祝神身子,不要活活了你!”

 “父亲…不是…不是我要的…”“说这有什么用,了衣服,叫我看看!”白蔻没得跑了。自己解了衣衫,背对支储弯了弯,支储坐在凳子上,瞧那里还隐隐盈着一汪白浊,红的血这么依依不舍的包住浆。支储气急,伸手去扣弄,要将那浆抠出来。

 可他手指一陷进里,便被裹住,争先恐后要来吃他的手指,他很狠力挖了两下,才些微出那么一点白浆。

 “你这货,那祝神的有这么好吃?就这么舍不得吐?”他扣弄得太痛,她泪水兜不住的“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不做这样的事了。”他下身被那蛊住,早早起来,血淤得发痛。

 “你倒敢想?做爹的今天就干脆烂了你,省得那祝神也要你,那皇帝也要你!”他将巴狠狠顶进去,不管不顾她撕裂似的痛。“啊…爹…”她站不住,就这么跪到地上狗儿似的趴着。支储更是兴起,怼着她的花心弄。

 “往前爬!说你错了。再不敢了!”白蔻知道这下父亲是真的生了气,两条胳膊撑着往前挪“爹…女儿不敢了。女儿…呃啊…错了…”她身下似泉,他的动作间,那就被打出幽谷,在地上淋淋出一条溪。

 “人!胆敢有下次,老子亲自将你沉塘!”“啊…是…女儿记住了…”她在间攀上高峰,像是从体内抛出最后一点水,前身便塌下去。

 唯有玉被他拦在手里,放在弄,她肢太软,让他想起他早逝的夫人,紫红的柱凿进她的花,赤红色的将他的眼都染红了,他喊“夫人啊…为夫终于又…又到你…”他抖着进去,松开手,白蔻便着气歪倒在地上,浊淅淅沥沥在地上,他扇一巴掌在她上“含住!那祝神的你含得,爹的怎么含不住!”

 白蔻不敢忤逆,爬起来用手捂住,眼角红彤彤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沉醉“女儿含住…含住。”她神色太蛊惑,支储的巴又复苏起来。

 将她扑在地上“爹给你堵住。”又是一回语,水四。翌清晨,帛族族长便晓谕全族,要顺天意,接帛姑旨令,取自己女儿为继

 父女成亲,天地罕闻。这采官也惊异,将此事上报,只能划了帛族的待选作结。帛族人却绕着帛姑像齐齐跪拜,感怀帛姑降旨的恩情。

 那祝神立在帛姑像下,只觉黄昏醉,如同回到那个下午时分。***同头一波秀女一同迈进皇宫的是个不得了的女子。立后的大事在陈赦安这也显得这么轻率。是朝中一个三品大员的女儿,叫元金盏。

 皇帝翻看名册时只看了眼名字,说听着贵气,就这么定下来了。元金盏原也听过皇帝风韵事,后宫女子如云。

 父亲也是气愤不已,可等这旨意砸下来,父亲也就闭了嘴不再同她讲了,她是个没办大典的皇后,太监颁来金册印玺就算完事了。元金盏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打理后宫罢了。

 这人是谁,原也不重要。皇帝来看过她一次,他兴致好,破了她的身,不至于让宫里人瞧不起她,事儿都能办下去。

 陈赦安瞧着元金盏的脸,‮得觉总‬少两分风味,打更似的定着日子来看看她,然后再扭头迈到别的宫里去寻。金盏‮是不也‬滋味。

 情的痛她吃了一整套,情的乐她只挨过个边儿。似有非有的愉好像是滑不溜手的东西,她想试试,可总捏不到,她带着个女侍出来赏花,蝶翩翩,背上泛着淡淡的紫光。

 金盏没见过这样光溢彩的蝴蝶,追着去了。路过小塘旁的泰山石‮候时的‬她听到有碎语。女子支离破碎的娇和男子沉重的呼吸。

 “啊…快进来,求你了…”那男人低低的笑,金盏能听出他的快。金盏脸登时通红一片。宫之内怎有这样的事,她迈过去,问:“谁在哪!”

 金盏听见那男人幽幽的说“叫你小声些呢,让人捉了吧?”那女子过了个外裳就爬出来,哀哀求她“皇后,皇后娘娘…”金盏这才认出来。

 这是新选上来的宫妃,方册了个贵人的,那男人走出来,衣衫不整,身下高巴若隐若现,他道“滚远点。”那贵人就手忙脚逃了。

 “你是…你是何人!胆敢…”“皇后娘娘,您深宫也颇为寂寞吧。”拉了她过去,把她在石上,三俩下就扯松她的衣衫。“你大胆!本宫…”那男人毫不在意,扼住她喉咙不叫她发声,她窒得吐出舌头时又来含弄她的舌尖。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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