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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咬着手指
 父亲还叫自己可人儿,父亲还说要好好疼自己…随即她意识到,这些孟至极的话语,都是父亲对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通房所说。不知为何,杜竹宜对那个被自己李代桃僵的通房,生出丝丝勾勾的妒意来。

 在家中温和少言,令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但也和所有人都隔着一层的父亲,只对着那个不知名的通房如此温柔小意的吗?

 “嗯…”猝不及防的顶弄让杜竹宜从牙关中出一丝娇软呻,那是?啊…要死啦!那是父亲的物,抵在了她的…她的小!杜竹宜心惶惶然,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深阁少女,哪怕已有不为人知地失身于自己父亲的打算。

 到了要真刀真、刺刀见红‮候时的‬,仍像是遮天蔽的海啸,将她冲击得晕头转向。偏生她的小半点不懂主人羞复杂的心绪,一碰到父亲那硬的物,便像个馋嘴的孩儿,快地面而上,将那物顶端硕大的头包裹、。光滑圆硕的头拍在水润泥泞的口,如拍在一泓汪汪水之上,发出“啪啪啪…”的脆亮水响。

 暧昧的声响、极致的吸引,令杜家父女俱是一震。“乖乖我的儿,让爷先入你一回,等爷缓过劲来,再与你细细逗玩。”心急火燎的杜如晦,在少女耳边气说道。

 在少女菊之中的三指旋个圈,又试着张开手指,将壁撑大几分,见少女适应良好,只是呼吸急促些许,他缓缓出手指,将沾满少女头抵在了菊口。

 我的儿?杜竹宜听到这爱称,有种被父亲发现了身份、父女二人正在和的错觉,如狂风中摇摇坠的树叶,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下小变得更加感,噗噗吐着羞

 杜如晦紧紧握牢少女软的翘,将两瓣翘分得大开,娇颤不休的少女被固定住,缓慢地将他的物送进少女的菊之中。温热软的内壁,将他的绵密地包裹。头冠沟在壁上轻轻擦过,被壁上的褶来回摩擦、

 举步维艰、寸寸深入,壁上的一个个褶被一寸寸地撑开,滑的肠顺着壁滴落,浇在他的身上。

 “呼…”杜如晦低吼一声,终于到这美妙少女幽深的最深处!那处似有极大的力,能将他神魂尽皆入。杜如晦慢慢摇动他的,让头和身在里四处碰撞。

 惹得少女呼吸越来越急促,有抑止不住的呻从少女娇中溢出。杜如晦被少女的呻和呼吸拨得热血沸腾。开始九浅一深地在少女的菊送。

 “我的儿,叫出来。叫给爷听,不必畏羞,夫人在外头睡得很深,别怕…”他加快送的频率,七浅二深,三浅一深,送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次次深次次重,毫不收敛地捣入少女后最深处。

 身下少女为免被撞飞死死抓着枕头,娇娇滴滴的呻声再也控制不住。“啊…父嗯…”一个父字出口,杜竹宜顿时紧张得赶紧噤声,全身绷紧,她‮道知不‬别的女子被谷道会怎样。

 但她感到无穷的快乐,她模模糊糊地有了一种知觉,哪怕最终没有被破开处子身,她无论从精神抑或是体,都算不得是处子了…杜如晦被少女突然的紧缩刺得不能自已,跪坐起身,将少女摆成趴跪姿势,拉着少女肥腻翘的部紧紧贴在自己下腹,几个送,激动地弹跳着。

 将一股股滚烫在了少女菊最深处。***后,仍兴奋地突突颤动,抵在少女温暖肠道内,连不舍拔出。

 这绝不是普通男女爱,和这个小女子在一起,宛如身处神仙境地。杜如晦从灵魂深处发出太息,他在少女感十足的翘了一把,伸手往少女小探去。嗬…入手滑一片,像发了大水。

 “乖乖,你竟身了?”杜竹宜听到父亲略带惊奇的话语,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她不太明白什么是身,方才父亲的物在她谷道内得飞快,不知碰到还是挤到哪里,小深处便有一道热而出。一瞬间,酥酥麻麻,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足和快乐,难道这便是身?杜竹宜心底隐隐害怕,这太颠覆了。

 如若多经历几次,她怕自己会上瘾,离不开这种快乐的感觉,离不开带给她快乐感觉的…父亲!

 杜如晦并不勉强少女作答,他刚过一次,身体和心理都有了余裕,要好好逗弄这副让他情不自的娇躯,要在这个小女子身体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不能只是自己一方被得晕头转向。杜如晦半软的具缓缓滑出少女的菊,双手发力,将少女整个转身,仰面与他相对地躺在上。与父亲面对面!

 “啊…”杜竹宜惊呼出声,双眼因过度惊讶圆睁,这才发现手还遮着脸,便轻吁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微微张开点,从指中往外看,好在漆黑一片,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黑糊糊,只影影绰绰有个轮廓。

 杜如晦皱了皱眉,方才小女子的惊呼,听着可像宜儿,他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这小女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女子仍是生出许多爱怜。“乖乖,爷方才利得很,如今让你也利。”利得狠了。

 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女亵衣的系带。少女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女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待二人僵持、拉扯着。

 将亵衣掉,再去时,便没有什么阻力,少女配合着挪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女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着他索要疼爱。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女畏不畏羞。少女的肌肤,温润细腻。

 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比得过身下少女肌肤润泽可亲。“喔…”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嘎的谓叹。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摸少女的肌肤,而是身下少女的肌肤。

 在抓手!在吃手!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女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女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黑暗中,杜竹宜的嘴、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摸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爱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捏,软绵绵的从指中溢出来。

 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尖按、拉扯,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重的息和细碎的呻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自己的身体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杜竹宜想象不出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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