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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帝年事已高
 随着年岁渐大,只有在皇帝来椒房殿询问孩子们功课‮候时的‬,皇后才会让人给他收拾好衣衫拉到人前来,他在椒房殿虽不得宠。

 可是难掩天资过人,学什么都比太子快,在皇帝面前奏对回答‮候时的‬顺畅如,常被皇帝褒奖,还顺带着要批判一下太子蠢笨。太子憨憨的不‮么什说‬,还为自己的弟弟被父皇夸奖而高兴,皇后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

 至于后来有一次晏珽宗不慎打翻了烛台,伤了太子的脸,直接让皇后对他的不满升至了顶点,她怨恨晏珽宗。这个“儿子”出身低,还抢占了她亲生儿子的名位。

 随着对那个早夭的小皇子的思念,皇后总是疑神疑鬼,颠倒因果地认为是他克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地编造了一个星象之说,让钦天监启奏陛下,说晏珽宗与皇帝、太子相克,是个灾星等语,要将他挪出去住,最好几年之内都要避讳、不可相见。

 皇帝点了点头便准许了,他以为不管挪去哪个宫里住,皇后肯定都不会亏待自己的亲儿子,可是他想错了。

 皇后将只有不到十岁的晏珽宗安排在了冷宫边上的空殿里,只留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小太监伺候。有了皇后的默许,这两人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不把堂堂五皇子放在心上。

 皇后一家独大,她都不把五殿下放在眼里,六宫妃子又谁会多嘴去告诉皇帝“你儿子被人待了。你快去看看他吧”她们的儿子皇帝都没功夫去看呢。

 那段时间他的日子过的很艰难,个中酸苦自是不必说的。唯一时常来看望和陪伴他的是圣懿帝姬。

 是他人生里独一束照在心上的皎皎白月光,让他求之不得。***君婠这一下起身起得太急,加上本就累了一天,心神耗费,陡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起来,正在这时候,一股甜腻人的香气飘入了她鼻间,她猛地一下深嗅了几口,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

 晏珽宗在她身子不稳即将倒下之前稳稳地扶住了她,他将她轻柔地置在了铺着墨狐皮革的美人榻上。

 西域番邦得来的情软香,效果奇佳,在晏珽宗进她寝殿之时就悄悄地点上了。枝枝蔓蔓地香气很快环绕在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其实他放的分量不大,他是习武之人不易受到干扰。

 只是苦了身娇体软的帝姬,方才还蛾眉一扬要发作脾气,这时却安安分分地躺在软榻上,任人宰割了,他倒舍不得宰割。

 只是打算稍稍教训她一番,解了心中的火气。晏珽宗去灭了几盏灯,殿内瞬间昏暗了下来,只留一盏昏黄的灯光映着帝姬的一张脸美如羊脂玉般细腻。珠帘帐幔也落了下来,遮住了这边的所有风光。

 帝姬回宫之后换了身家常的衣裳侍奉帝后二人用膳,这会儿正好便宜了晏珽宗好动手,他挑开了君婠外裳领口处缀着珍珠的华丽衣扣,一路向下剥去了她的衣服。

 这事情他早已做过许多回。茫然无知的尊贵帝姬根本‮道知不‬自己此刻被人慢慢剥去了身上的遮盖衣物,像被剥了壳的水煮蛋似的出里面软白柔的身躯,只待被人一口下。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和小

 他指尖微颤地解开了她脖子后的肚兜系带,慢慢取下了这件小衣服,像个无下作的登徒子一样放在鼻间仔细嗅着,其上满是她温暖馥郁的体香,还带着股幼香味,让他一瞬间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帝姬今年已经十八,即便体弱多病,在各种珍奇药膳的灌养下,身子还是发育得不错。肢纤细,该大的地方也大。

 一对雪白高耸的儿轻颤,形状优美,摸上去的手感像白兔似的绵软,尖尖处是樱花初绽的,瞧那颜色便是还未多经过情事里男子的

 他用手碰了碰,登时晃出了人的波,他简直是无意识地喉结滚动了两下。晏珽宗自认并非是下之人,他对她做这些事,其实还是为了保护她。

 他迅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袍子,和帝姬坦诚相待,随后便与她紧紧相拥在一起,他幼时在冷宫里遇见一个颇有身手的侍卫,随着那人学了不少他的独门秘术。也是在后来晏珽宗才知道,那侍卫并非常人,乃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客。

 只是他昔年有一心上人被迫入宫成为先帝的妃子,后又被先帝所不喜打入冷宫,他为了与心上人相伴,便秘密入宫想办法坐了冷宫的一个守卫。后其传授给晏珽宗的这门独门秘术,就是以苦修内力为始的。

 晏珽宗年少岁月的漫漫孤寂,除了圣懿帝姬的相伴之外,剩下的大多都是在习武中度过。君婠在一片意识模糊中感受到人的热气,那是晏珽宗在释放自己体内的内力,她便没有抗拒,任由那双厚实有力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

 她的瓣也被人含住了,那人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一样,把她的翻来覆去地含弄。“殿下,我不会让你等我太久的…”

 “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你要只‬选择了我,我可以让你留在你最爱的皇都,让你不必远嫁番邦,让你…长命百岁。”帝姬恍惚地听到身上的人在低声说些什么。

 可是她听不太清,这时候的她已经被人抱到了上。出了一身的热汗,手也酸乏地厉害,她靠在身旁那具健壮的身体上很快睡着了过去。

 ***朝臣们天不亮就要守在宫门外准备早朝,因为时间赶得急,晏珽宗在事毕后揽着君婠眯眼小憩了一阵,掐着点儿强迫自己从这温柔乡中起身,回府换了朝服便去上朝去了。

 近来四海之内概无大事,几个大臣们说了一句,本该要到退朝‮候时的‬,龙椅之上的皇帝却突然开了口:“孤有一件家事,更是国事,需要与众卿家商讨。便是圣懿帝姬的婚事。”

 帝姬已经十八岁了。早就到了适合出阁的年纪,她的婚事,是拖不得了。内阁大学士、太子太傅杨成澜第一个出列,道:“帝姬身份贵重,出自正嫡,更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膝下唯一的女儿,臣以为,宜在皇都之内为帝姬择一驸马,方显我大魏皇家的威严。”

 随后出列的几位朝臣也重复了差不多的意思,他们又不傻,皇帝年事已高,太子殿下登基继位眼见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帝姬又是太子的胞妹,还有南江王这样一个手握重兵的兄长。

 倘若他新帝即位,新帝、太后和南江王他们母子三人,第一个要整治的必定就是出言启奏皇帝让帝姬远嫁和亲的人。谁会和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前途过不去呢。

 晏珽宗面色无波的看着他们气嘴八舌的议论,他忽地涌起一股莫名的心酸之感,他与君婠的将来只能靠他自己去争取,这些朝臣们东拉西拽的讨论,不管他们举荐谁为驸马。

 那个人的名字永远都不可能是他。朝会毕,皇帝传旨让太子、南江王陪他一同去椒房殿用早膳。皇后本想让人去把圣懿帝姬也叫过来,皇帝抬手阻止了:“咱们今天一家子好好说个正经事。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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