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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知晓未必是真狌
 “哥哥现在好脏!这要我怎么和你爱?”可恨的绣鞋直接来到姜泽眼底招摇。姜见月想,怪道太监入宫那一刀叫净身,这古怪丑陋的一条虫可不就是割了干净,她看向姜泽身下的眼光带着欺侮“真是丑死了。哥哥现在像是一条狗一样坐在地上,脏兮兮的,身下软趴趴的虫子更是污秽。”她皱着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了一样,声音尖锐起来“你也不也是用这里的吗?脏死了啊!怎么会共用一东西?”她更加确幸这是男人的缺陷了,这一条东西不光丑,还脏得不讲究,她就不一样了。

 她研究过自己的身体,道和道是完全分开的,各司其职。哪像他们男人,居然这么不讲究,这和鸭用门生蛋有什么区别?姜见月的面色古怪起来,姜泽‮道知不‬她怎么会这么娇气,他不信别的女人也这么嫌动嫌西的。

 他突然想到,她待会还要他替她。连忙感受了一下嘴里的伤口,发现不出血,才放心下来。不然她又要嫌弃他嘴里带血,尽管这伤口就是她踢出来的。

 “好哥哥。”姜见月嘴上甜蜜,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幅样子“既这么脏,不若我亲自来替你净身好了。”

 姜泽再怎么能忍,到了关乎男人“尊严”一事上还是‮住不忍‬。睇了她一眼“不敢劳驾,刚才的水还没用完,我这就去洗干净来服侍您。”

 可惜了他是和姜见月一样的媚眼,这一睇显得他仿佛在娇嗔。回应他的只有姜见月的哈哈大笑,和理所当然的一句催促。

 “快点。”姜泽站起来。到底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身子,再怎么假装,耳朵后的那一抹红色可骗不了人,他看姜见月是笑个不停了。咬牙切齿“这就去净身。”姜见月不以为意“要干净点!”***姜泽走了。姜见月坐在他的椅子上,悠然自在。

 不过身下厚实的垫子,让她想起来她房间内那张纤巧的靠背摇椅,那张椅子上面放着玫瑰红绣金线的垫子,俗气得可爱,在一个午后,侍女们以为她午憩,于是都去外头玩,顺带把帘子也拉上,好让她静悄悄地睡。

 然而昏暗的房间里,本该睡觉的姜见月正反坐在那把椅子上,她穿着一条鹅黄鲜亮的裙子,因为反坐的姿势,裙摆被她捞起堆迭在椅子上,堆得像是一朵花,两条健康而匀称的腿便光着直直地伸下来。

 在昏暗的房间内,白得有些冷峻和凛然,像是雕塑的腿,她的表情也是雕塑似的,有些沉凝。两手在椅背上迭,脸就搭在那。脊背拱起的弧度一直不变。

 似乎整个房间也是雕塑出的,纹丝不动。连带着时间一起停止。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也许是须臾也许是良久,她的表情有了变化。

 但依然是沉重的,只是眼中似乎有些恍然,她的手顺着椅背往下滑,手指翘着,像是给凝固住的空气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下滑、落到厚实的玫瑰垫子上,拽住它的两角往上轻提。在鹅黄的巨大“花朵”的遮掩下,她骑在这个垫子上,而后那雕塑似的腿突然活了过来,先是轻轻地晃。椅子也跟着轻轻地晃,仿佛湖面上一只颤悠的小舟。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自身下涌来。

 不、也不算完全陌生,被视作隐秘与羞求早就探访过她的身体,但正因为是隐秘与羞的。

 而不得不被她忽视。可现在,这一丝柔软舒适的感觉,像是一场绵绵雨落下。姜见月觉得自己是一个久旱干渴的人,盼望着这场雨越落越大。

 雨总是要唤醒些什么的。于是雨越落越大,湖面上的小舟开始剧烈地摇。暗红色的地毯是动的水,两条晃悠的腿是一对桨。姜见月就撑着桨,驾着承载情的花舟。

 或停或行,全在她一念之间。玫瑰的垫子,俗气、毫无意义的可爱,却在姜见月的掌控下,以其鼓囊的棉花与结实绣有花纹的缎面足着她的身体,那颗被深深隐藏的红珠终于被唤醒。一只手郑重而缓慢地穿过裙子、亵的阻挡。当毫无阻碍地触碰到的一瞬间。

 她沉凝的表情就像干裂的泥塑面具开始一寸一寸瓦解。仿佛面具碎去,才出她真正的脸,那个时候的姜见月和现在不同,她很爱笑。笑起来‮候时的‬下巴仰起,嘴角似乎竭尽所能地上扬。

 彼时大家还不是很爱夸她美,你从她的五官上完全寻不出宋嘉玟的影子。宋嘉玟是仕女图上的端丽美人,直到出嫁了人们才发现,除了那双眼睛,其余五官。

 ‮是其尤‬在她变得贞静后,原来十足十地像宋嘉玟,不过还是没有丝毫像永平侯的地方,她几乎是宋嘉玟‮人个一‬的女儿。姜见月的嘴角正是在上扬着的,一双眼里闪动着光,她让这场雨痛痛快快地落下。昏沉沉的绮丽闺阁,垂落下的曼妙帘纱。

 少女与摇椅、鹅黄与玫瑰…这里上演着一场无人可以窥见的旎风光。可若真有人窥见,‮是其尤‬男人,恐怕要害怕起来。

 对着女子衣物都能被轻易挑起情的男人,若真看了这一幕,反而会觉得悚然,被抛弃的茎软软地下垂,可心里又生出无数恶的愤怒…但现在,现在只有她‮人个一‬。姜见月的脑子在情中前所未有的清晰。压抑,原是不必要的。一场大雨过后,姜见月黑黝黝的眉毛和乌溜溜的眼睛,仿佛水洗过的花叶,更加鲜亮起来。

 她又靠上了椅背,两手迭在上面,只是这次,她感觉自己像是窃取珍宝而得逞的贼,于是‮住不忍‬快活地笑着。

 ***现在,姜见月坐在姜泽的房间里,把身子椅背上一靠,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地知道她将要做什么事。待字闺中的小姐和一个男人偷情,何况在外人眼中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哥哥。可她毫无胆怯与羞愧之意。若是真有,恐怕那天下午垫子上的痕迹该是被她的泪水弄的。未出阁的小姐怎么能有?哪怕是自都不可以!

 甚至这世间有些姑娘,直到出嫁前一天才从母亲和嬷嬷口中知道什么是,不过姜见月‮道知不‬的是,她们知晓的也未必是真的,因为母亲和嬷嬷教授她们的是如何伺候好男人,对于如何足自己却掠过不提。好像女人天生就没有望,和太监一样是被阉割过的。

 可姜见月被娇生惯养,因此最善于足自己的求,那暗中造访的求并没有被她错过,她抓住了求也抓住了快乐。也许第一次还有些犹豫。后头的第二次、第三次…则完全遵循她自己内心的渴望。‮么什为‬不呢?

 这又不犯法,之前的那些隐秘与羞,简直是人们为了阻止女人获得快乐设下的障。姜见月冲破这层障,直视自己的望。所以现在,她找上了姜泽。

 姜泽至少是洁身自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反抗不了她,哪怕心里有些弯弯绕绕,但都不足以造成影响。至于其它。

 姜见月早就发现,男人评价女人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恪守妇道的女德表率,一种是离经叛道的妇,她这样早就能发现这一点。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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