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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啊说几句已
 我微微仰头,缓了缓刚才电冲击大脑给的那一下酥麻,那一处正是我上次让他研磨了很久的地方。学习能力不错。我搂紧小哑巴的,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小哑巴的眼睛倏地一亮,蹭了蹭我的颈脖,像极了完成任务后被主人奖励的乖狗狗。我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继续。

 他不断观察着我的脸色,先是浅浅动了几下,反反复复地研磨着那处让我舒服的感点,渐渐地动作便大胆起来“滋滋滋”的水渍声从合处传开。

 那两颗尺寸同样傲人的蛋蛋也随着律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花蕊里分泌的粘止不住地往下

 “嗯…再快些…”小哑巴把我抱‮来起了‬,大滑出了我的。还没等我表达不满,他便把我放躺在上,抓起枕头往我下一垫。

 重新猛地一记顶进来,一下子填满了那里的空虚。我两条腿夹住他结实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上。“好大…再深一点…”我对小哑巴的有求必应很满意,不断发出指令掌握着这场爱的快慢深浅。

 花蕊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配合的来客,迫不及待地吐了一波又一波的汁水,兜不住的花从我的大腿内侧一路往下,把整个合处灌成一片泥泞。

 得汁水飞溅,一点一点洒在白色的单上,划出几道的透明痕迹。“嗯哈…要到了…”感点被不断戳中,积攒起来的快像一层层羽被收拢在一个气球里。气球越吹越大,然后“嘭…”地一声在空气中爆开,零零碎碎的羽轻飘飘地散落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拨得我又酥又麻又。我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享受着高后的余韵。

 小哑巴见我快高时便放缓了动作,待我高退去‮儿会一‬再重新动‮来起了‬,这么乖的小孩,应该好好奖励一下。我把他推倒在上,刚想从上下去,就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光头哥推门而入:“管家,你看见梅花…哦不是,小姐了没?”***

 我。堂堂正正的贺家大小姐。不仅要扮成特工给管家送药。还得在股里时,躲在被子里并努力控制呼吸。光头哥一句话换一个话题,说到哪算哪。刚刚还在问我去了哪里,现在就开始吐槽上次的任务对象有多难蹲了。

 “那个池家独生子不就是个经商的么,行踪怎么这么难跟呢我!难道有人卧底在贺家给他通风报信了?”

 我微微掀开一点被角,偷瞄着小哑巴的反应,他似乎早就习惯了光头哥天马行空式的演讲,像个雕塑似的坐在那一动也不动,只是看到我的小动作后,微微低下头看着我。

 大还埋在我的股里,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气势。小哑巴也是个能人,这么能忍。所以我又想欺负他了。我偷偷地用力夹紧股,用花蕊的壁狠狠地咬了一下小哑巴的

 小哑巴被我夹得一个灵,在我体内出一股浓,身体也猛地向前冲了一下。“…你听到池家被查封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光头哥也被吓了一跳“之前这么跟贺家对着干,不是迟早的事?”

 小哑巴似乎也没在意光头哥,包着白色纱布的手伸进了被窝,摸了摸我光着的股。纱布糙的质感刺得我有些难受,我又夹了一下小哑巴之后,慢慢地把埋在体内的大吐了半截。

 小哑巴不动声地把这半截了回来。“呃啊…”感点时,我不小心叫出了声。

 “嘎嘣…”好在光头哥拆了包瓜子在那边嗑得起劲,完美掩盖了我‮音声的‬。他在那的另一头吧唧着嘴,继续他的单方面唠嗑:“你真的要去进修了?不陪小姐一起去上学?”

 我眯起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小哑巴。我以为小哑巴不会回答,但他移开了和我对视的眼睛,对光头哥点了点头,原来小虾米早就不甘被鱼儿当玩具耍,谋好了逃出去的生路。鱼儿才是最傻的那个。

 自以为能掌控食物链最底端的小虾米,却‮道知不‬那其实是只雀尾螳螂虾的幼苗。我有些烦躁地把被角盖上了。

 没了挑逗的兴致,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我百般无聊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闲不住的手也在小哑巴的腹肌上一遍一遍来回摩挲。

 小哑巴看着瘦的,衣服下的身材却有着真材实料。一块块界限明显的肌分布均匀,摸起来软而不松,很有弹

 过去了61秒,62秒…摸了第108遍,第109遍…好不容易屋子里没声音了。我稍稍挪动了下身子,活动了下筋骨,突然听到了光头哥近在耳边‮音声的‬:“咦,你上这是个啥?”我被吓得一灵。

 就要从上一蹦三尺高,小哑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我看到了啥?”‮道知不‬小哑巴解释了什么,但听光头哥的回答,应该是糊弄过去了。

 “哦,那你注意身体哈。管虽好,不可纵啊。”他倒也没觉得尴尬,默念着“怎么硬成这么大的”就出了门。小哑巴终于‮会机有‬把我放出来了,他想掀开被子,我住被角死死不放。

 也许是知道了一直听自己话的狗狗有了二心,我不是很想看到他了。‮到想没‬光头哥走后,才是真正的尴尬。

 ***就这么僵持了‮儿会一‬,我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被子包裹着抱‮来起了‬,我动弹不得,然后我听到了越来越嘈杂的交谈声,水声,还有塑料盆落地‮音声的‬。

 一个兮兮的公鸭嗓响起:“哟,我们大管家居然还屈尊降贵地来这里洗澡,稀客啊!”小哑巴竟敢就这么用被子卷着我走进了他们的公共浴室?

 “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怎么说?指甲长齐了?”明明这个公鸭嗓没说几句话,我却觉得他比光头哥烦多了。

 小哑巴没理他,走到一间带门的空浴室里就把我放下,然后卷着被子和我们的衣服走了,但他应该没走多远,因为那个公鸭嗓把他拦住了。

 “不是我说你啊,为了一只被贺家大少爷穿烂的破鞋,你…啊!说几句而已,你还打我?”我才刚意识到那人好像是在说我,就听到外面一阵拳打脚踢的动静。

 然后是一堆人过来劝架,有的说“算了算了”有的说“你也少说两句”还有过来看热闹的。但听声音,小哑巴应该是把他们都揍了一顿,全揍成了哑巴。我微微开了一点门。透过门,我看到了小哑巴孤身一人站在浴场中心,周围倒了一片痛得龇牙咧嘴的体保镖们。

 那个牙齿被打断半颗,还在地上吐血的黄应该就是刚刚在说我的公鸭嗓。小哑巴跟地下拳击馆的拳手似的,甩甩被纱布包着的拳头和渗出来的血,随便扯了条浴巾围在间,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来。

 开门后见到我站‮来起了‬,便又默默地低下头。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样,他又变回了那个我知的好欺负的小哑巴。我用手去勾小哑巴的面罩带子。小哑巴摸着我伸到他脸上去的手,但没有要让我摘下面罩的意思。爱摘不摘。我“啪…”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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