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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么鲜嫰可口
 她满面红,一双湛蓝的眸怯怯的抬着。却带着一丝丝的渴望,她有点热,也很,而太傅现在是完人打算走了。可让她自己亵玩自己的,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太羞了…章清睿似乎看得懂她眼眸深处的意思,又附身了过去,笑道:“陛下,这盒药先放在你这儿了。明我会接着来的,但若是明让我看到你的头大了一圈,您懂的,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嘤嘤嘤,太傅让她不准亵玩自己的,好讨厌。可她的地方就是在房那儿,像是有轻盈的羽在细细地挠着,但迫于太傅的威,宁酌只得乖乖的点头。章清睿很满意与宁酌的顺从乖巧,理了理白衣,便走了。

 宁酌探着可爱的小脑袋“目送”太傅离开,待太傅一走,她就翻身下榻。可一翻身,那双鸽就在黑纱内磨蹭,头上的没有消下去,反而愈发浓烈。

 宁酌几次想要抬手,却记着章清睿的威胁,终化为无奈,她一张小脸通红,咬着银牙,在凉塌下的小柜里翻找,由于太傅对外宣称。

 她是个男子,所以从来没有准备任何女子的衣物,包括最贴身的内衣。所以她从冷宫出来至今还没穿过肚兜,一来儿还小,看不出来,二来就算要去蒙蔽世人时,也是束紧裹,哎。

 那滋味太难受了。宁酌翻翻找找,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一细细的带子,两端连着两个圆盘,圆盘用上好的绮地乘云绣绸覆盖,里面填充软软的棉花,圆盘一端还有精致的小巧锁扣。

 这大约是以前后宫哪位舞女妃嫔的内衣,宁酌当初找出来时颇为好奇和惊讶,这种东西该怎么穿,那双发烫的儿摩擦着细纱的感觉太强烈了。

 即使细纱再怎么轻柔,对宁酌的肌肤终究是糙的。穿上罩‮定不说‬会舒服些。宁酌小心翼翼地向着临水榭台上望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拉着带,将整件黑纱褪下。

 将细带从光洁的背后穿过,两个圆盘在两间锁上,那位妃嫔的儿似乎很大。宁酌看着前空落落的一圈,低头还能看到自己泛着白色药膏的儿,和殷红的头,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磨蹭到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宁酌半跪在地上,起身,粉的指尖沿着纯白亵边,缓缓下滑,把白色的亵退了下来。反正现在没人,正好把亵也换了,她确实还未满十四,但是可能是她母亲的西域血统,所以之前落红早已来过。

 当然只是一点点,毕竟冷宫里实在是缺衣少食的严重。自她来过落红后,亵上便时常有白白的水样痕迹,有时候黏黏的,带着一淡淡的腥,而刚刚在章清睿玩她的儿‮候时的‬,这下面简直是如春风解冻般,小涓涓。

 而且她还被章清睿的大强迫‮腿双‬分开,这更是让她害怕不已,但辛亏,太傅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儿上,并未发现她下面的异样。

 ***亵缓缓褪下,小腹软润瘦平,出了线条畅的腹股沟,沟线深深,一直引入‮腿双‬间神秘的倒三角地带,那小户上,已经有了一小片的黑色,被杂乱无章的着。蜷曲着。

 下面的上似乎还挂着黏黏的水,一滴落在地砖上,发出了令人羞臊的滴水声,那削葱指挂着那薄薄的内,拿着一角边缘,向下擦去,轻柔的布料附上,舒服的令宁酌夹紧了‮腿双‬,双目紧闭,宛如蝶翼的睫羽颤了颤。棉布料紧贴在小小的处,堵住了要下滴的水。

 那润润的感觉像是小都淹在水中。宁酌定了定心神,她并不想亵玩自己,自己碰自己总让她觉得膈应,她修长如玉的‮腿双‬夹紧那块布料,跪在地上,着身,去翻找新的亵。嗯?亵到底在哪儿呢?

 宁酌前身伏低,翘着,拉开了最底下的一格木格。***含凉殿外是御花园,和含凉殿仅仅隔着一水烟波湖的距离。御花园内碧重重,花光浮动。圆亭座座,玉阶彤庭。

 都是天家顶级气派奢华的建造。夏日里,花永远是主角,但牡丹太俗,鸢尾、桔梗赢在秀气,但终归小家碧玉不上台面。大丽花、金盏菊和绣球等花朵硕大,颜色浓烈,倒是最得皇家的喜爱。

 昼乐亭上四条戗脊高翘,铺以正红色的官瓦,攒尖顶以一颗宝光熠熠的夜明珠汇起,并无笨重迟钝感,反而端庄大气。

 “乐儿,这是什么稀奇宝贝?”昼乐亭深深的帷幕内,两个男子端着金樽清酒,正在摆弄一个西域进贡来的“千里眼”

 说话的人是一个放的青年男子,衣袍在前大敞,袒,头上的玉冠在塌上蹭的歪歪斜斜的,出来少许墨发垂在脸颊边,白靴也踢掉了一只。拿着“千里眼”的少年年纪尚小,坐的端正,神气道:“这是西域进贡来的宝贝,据说可以看到千里以外的人物。

 就连发丝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哦?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莫不是诓我的吧?”青年男子懒洋洋的,眯着一双狭长的目,晃着手里的清酒,似乎兴致缺缺。

 “乐儿,与其摆弄你这儿玄妙的玩意,不如与我饮酒吧。这酒是去年秋天埋下的,今年一打开真是如美人秋波,纯澈清冽。”青年男子一把搂过了那小皇子,笑着举起酒杯就往他嘴里灌。

 小皇子坚定的拿着那只“千里眼”不为男子的酒所动,他把“千里眼”放在自己眼上试验,一只手缓缓转动金质的转盘调试:“哎呀,大表哥你别搂我了。

 你身上都是宫女的脂粉味,回去叫我母妃闻到又要骂我了…哎哎哎,你看你看,那里有个人!”小皇子继续调试着,然而就在“千里眼”清晰起来前的一刻,青年男子却把他夺走了。

 真的能看到?他冲着自己表弟之前望的方向一看,瞬间被清酒起了所有的血,他从小就在女孩堆里长大,清纯无的雏,妖火热的外藩异族甚至还有成肥腴的高门贵妇,都一一尝过验过,所以他自认自己御女无数,宝刀锋利,比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也毫不逊

 可还真没见过这么的一个小股,那是一个少女,长得娇小,一双骨婷匀的长腿,泛着珠光的暖,墨长发披散顺着削瘦的蝴蝶骨蜿蜒在后背和地上,长发的隙里隐隐可见一个巨大的罩,可想里面的波涛。

 最令人热血张的是她俯身翘起的小嘟嘟的可爱,‮腿双‬紧夹一条男人的亵,两只玲珑玉脚分在两旁支撑。男人的亵,啧啧!

 青年男子在心中低咒了一声,那条亵把最好的景都给遮住了。只看见深深的股沟,泛着稚的淡粉,而且地上还有一两滴水。表弟诚不我欺,连水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这女孩大概还是给雏,这么鲜可口,肯定不是给皇帝的。

 那皇帝瘦小又病怏怏的模样,也无福消受啊。青年男子左思右想,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少女,应该是太傅那盗权窃柄的贼子,养在宫里的情人。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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