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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上下撸动
 很突兀的,我们一周没有联系,他突然给我发这条消息…这条我早就知道,派无数人暗中视察得到的消息…没有任何上下文。‮道知我‬‮道知他‬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慧极必伤。

 房间空了以后,我又开始失眠,这次算不上整宿整宿睡不着,但总归睡的不踏实,人的精神也差了很多,只等到他那条消息发来的瞬间,精神上才有了依托,我发现我开始想他了。我说:“‮道知我‬。”他回我“想来也是。”

 没有再说了。我把头埋在膝盖里,抱着自己的屈曲的‮腿双‬,想了想我对林丛然的感情…感情很复杂,我说过好多遍的…我依赖他,我想要他,我要确认他属于我,他也必须属于我,他是哥哥的替身,最长久和最稳定的那个,但他‮是不也‬哥哥。

 因为哥哥不爱我,他爱我。啊…他是爱我的。我说“等我把这件事做完了。你回来陪我睡觉好不好?”他的输入框来回在空白和正在输入之间,反反复复,足足过了十分钟才发出一条消息,我以为会很长的,结果他说“嗯。”一个字。没有然后了。我慢慢笑‮来起了‬,我想,这样也好的。施施站起了身,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哥哥见到殷施了。

 那个我嘱咐过不要回来、回来你一定会死的女人,又出现在了哥哥面前。哥哥发现他那天睡的人是我了。这个秘密太脏,太可怕,他不可能让他的情人知道。所以她必须死。

 她可能死于车祸、意外,也可能直接死在哥哥手里,都有可能。总之她死了。哥哥也要来找我了。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人的记忆是相当有限的。我们无法还原一天的每一刻,回忆更多像那个动画电影里的水晶球一样,它自发拥有高光片段,以零碎的姿态保存在我们的大脑里。

 我对这一天的记忆就是这样分了好几个碎片,有的碎片大一些,有的小一些,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白色的,有些是黑的。我记得我和林丛然发短信。

 他的来信像一团火一样点亮我心里的灯,那段记忆是白色的,后来他沉默了下去,我仿佛看到他喑哑的眼睛,那段记忆是蓝色的。

 我还记得我给陆秀打了电话,他接起来,说话时没有了配音人物的那种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气势,他有点生硬地问我“‮么什干‬?”那段记忆是红色的。我拨通他的电话。

 响了三声,等了等,又响了一声,陆秀接起电话,说:“喂?”这个“喂”是降调的。我说:“哥哥,我打扰到你了吗?”他沉默了一会。

 我想起他在跟我做之前问我的“之后不再干涉我的生活”我想他当时指的不仅仅是我不再找他、不再见他,应该还包括了教我不再联系他,但他没提这一茬。

 他没有挂断我的电话,不单接了。还在我问是否打扰他时沉默了片刻,即便后来他颇为强硬地回答“有点”依然能看出他的态度,他不讨厌我,他不讨厌我,这是当然的,不然他也不会在我时问我“还讨厌他吗”

 我笑了笑。我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发出哥哥‮音声的‬,我问他:“那哥哥什么时候方便,我可以‮候时到‬再跟你打电话吗?”他又沉默了一会。不方便,你不要打电话了。这种态度才是拒绝。

 他没有,所以他没有拒绝,他只是问“有什么事?”即便语气很冲,听起来不太耐烦,但他依然不是拒绝的意思。真可爱啊。我笑了笑,眯起眼睛,轻轻哼了哼,他立刻说:“没事我挂了。”

 “…我啊。”我拖长了调子,两个字说了两秒钟,他停下了,在等我。于是我说“我想哥哥了。”

 “我挂了。”又一次。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罢…他到底没有挂断。我笑意更深,问他:“哥哥没有想我吗?”

 “没有。”口是心非。哇,他一点也不像二十五岁的男人,事业的成功没有让他圆滑世故。他蠢到天真,这种天然让我觉得很舒服,好像某种动物。眼睛在前的动物天生比眼睛在两侧的动物更有攻击,像豹子比羊,而他是猫科动物的幼崽,眼眸润,爪子却细软。真可爱呐。

 我说:“可是我很想哥哥诶,想得浑身发烫…”他没有说话。“哥哥上次把我得好舒服,我这几天一直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们在上,是不是可以换好几个姿势啦?”依然沉默。

 “哥哥可以试试后入我呢,从后面捏我的子,我就趴在上给哥哥,把哥哥的夹得紧紧的,用股夹,用小夹…”

 “你、想…怎样?”他打断我,他‮是概大‬在房间里,‮人个一‬,坐在办公桌前,我听到他的手扫过键盘‮音声的‬,他起身了。

 更明显的是他‮音声的‬,比之前低了几个度,哑成了低音提琴里颤动的弦,还带了点犹疑的颤音。我说:“我想哥哥我。”“艹。”他骂了声。

 “哥哥,好哥哥,你摸摸我罢,我现在把衣服解开了。

 出我的子,上面还有你上次咬的印子,消了好几个了。第一天‮候时的‬满身都是吻痕,哥哥你好坏哦…”“我…”他的气息有点重了。隔着手机,我可以听到。那声音排在手机的话筒里,变成电的杂音传给我,像穿越了千山万水的风,、暧昧,抚摸我的脸颊。

 “哥哥,你摸摸我啊…我把腿打开了。内里面好哦…好像那种烂掉的泥巴一样。你会不会把巴放到软泥里面?试试吧,很的,真的很软呢…”

 “…”沉默着,他听到我抚摸自己时的息,跟随我捏着子、捻着蒂一声声地呻,‮道知我‬他在听,他磅礴的呼吸粝,响在我耳边,好像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眼前一样,我把手机开成外音,放在脑袋旁边。

 看着天花板,用两只手自渎。“哥哥…我太了。我好难受,我好想要…”我软软地说,他的呼吸停了。

 好半天才落下来,我又问他“哥哥…呜…怎么办呐?”“嗯、唔…我摸到小里面了。它好紧,好会夹,我的手进不去,哥哥…”

 “放进去。”他说。房间的灯在我头顶晃,好奇怪。哦…不是的,是我在抖。我在他野、干燥‮音声的‬里细细地哭着。一边把手伸进小,一边感受到进入的快,又兀自嫌它不够。

 “只有一手指,太少了。我想要哥哥的…”“呜…”“那就再放一只。”他说。我顺从,入自己,两只手指并作一股,动,倾斜着挤g点,越来越快,也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按动蒂。

 我被捧上了高处,无限无限接近天花板,和那片白色不分你我,极端的快乐让五感成了一感,我感到他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解开皮带,把茎掏了出来,上下动,和我一起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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