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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沿着锁骨曲线
 他就像只困兽一样在房间里兜兜转转,走个不停。明明完全自由,可是这间套房就像有一圈无形的栏杆一样,画地为牢,将他牢牢的圈在里面。这种怪异的情绪以往王诗如玩他的女人时多少会有一点,但是酸涩里面隐隐的灼痛却越来越强烈。

 这样的感觉在他的生命里只出现过两次,那些记忆自己不是已经烧的烧、埋的埋,处理得一干二净了吗。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你要只‬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道知我‬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那个红衣女子的歌声又开始萦绕在脑海中了。

 这句歌词来来回回的循环,像紧箍咒一样的匝着自己的头玩命的拧紧,脑子在酒作用下本就裂,现在更是疼得让他想要通过嚎叫来发那非人能够承受的剧痛。

 思远,我怕,我刚梦见他们抓了你,我求他们把我也抓走,他们却不肯。思远,如果没你在身边,这里我真一分钟也待不下去,还不如被抓回去算了。

 思远,我能帮你分担点什么吗,只要我们能平安回去,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又有一道紧箍咒喋喋不休的念个不停!觉得徐思远应该走出房门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徐思远不应该走出房门的请投两颗珍珠。

 ***当年那些私建在某条龙脉上的别墅早已灰飞烟灭。但是不少风水宝地上依然坐落着许多没有经过审批,甚至连主人是谁都‮道知不‬的别墅。一辆Q7轻车路的开进崖山半坡的一座别院。

 李道树停好车,径直朝地下室走去。纪若嫣并没有对老公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有心追查的李道树很快就得知了她和陈骁的事情。一开始,他愤懑不平,脑海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恶意。

 就算是自己有错在先,可是又有几个丈夫能够忍受子的不贞。纪若嫣你是在故意羞辱我吗,论身世地位能力,那个家伙和我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就算是你想要报复我,也不用这么作践你自己吧,可是在对陈骁进行地毯式的调查之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可控的一种结果了。

 一个小人物而已,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松的碾和抹去那个人在世上的所有痕迹。如果纪若嫣找了一个比自己更加优秀的人,那自己无疑会受到更扎心的打击,而如果她找了一个别有所图的人。

 或者是找了个只是想要尝尝征服李家儿媳妇滋味的人,那更是会连带双方的家族都颜面扫地。

 没有不怀好意,没有存心利用,不会让双方的家族蒙羞,不怕纠不休,就当…就当她养了个小白脸吧,反正这种事在他身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而且,纪若嫣的任妄为,却无意中让他意识到,自己存在着某种难以启齿的变态癖好,那天,纪若嫣说要报复他‮候时的‬。

 那让他体会不到丝毫男尊严的无能东西竟骤然抬头,一种从未有过的硬度和坚让他差点忘记了自责和歉疚,兴奋得只想要嘶吼。当他将这个发现进行试验后,他悲哀却亢奋的发现自己不但有sm癖,而且还有癖。

 特别是纪若嫣真的出轨后,他发现这简直是对自己最为有效,最为烈的壮药。安装了新风系统的地下室不闷不热,隔音极佳,只要关掉顶门,就几乎与世隔绝,就算专业消防部队要进到这里都需要费老半天力气。

 诡异的灯将整个地下室大堂渲染得如地狱一般,森而荒靡,胆子小一点的人恐怕都不敢在这里待太久时间,在大堂正中的祭台上。

 正供奉着今晚的祭品。祭品被高吊在锢支架上,整个人深陷入阴影中,头发遮面,看不清模样,她的双脚微微离地,藕般的双臂向外扯开,两边的锁链将她的身体拉成了大字型。

 李道树双眼放出像狼一样阴冷而残忍的幽光,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一步步走向祭品。听到脚步声的接近,祭品像是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一般,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李道树走到祭品跟前,伸出食指,轻慢的将她下巴勾起。

 祭品低垂的头被迫上仰,遮住脸颊的长发自然的分散两边,出了立体精致的侧颜,在昏暗的灯光下,祭品雍容的面容,淡漠的神情看上去竟然和纪若嫣有六分形似,三分神似,也不知是谁,从哪里找到了如此女子,竟然甘愿作为奴,被吊在此处任人凌辱。

 “你昨晚又去找他了是吗?”李道树‮音声的‬听上去好像不是人类发出的。“是的,主人。”祭品顺从的回话“啪”李道树直接一个耳光印在她脸上。

 “送上门去找货!”女奴被扇得身体失去平衡,左摇右晃,双手的锁链被牵扯得一阵摆,发出哗哗的声响。“是的,主人,奴的小了。想被他狠狠的干。”女奴尽职的扮演者她的角色。

 “啪…啪…啪。”荒的言语怒了李道树,他左右开弓,朝着祭品残暴的发着自己的怨念,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男正蠢蠢动。

 祭品上身穿着竟然是纪若嫣的一件白色衬衫,昏暗的灯光下,薄透的衬衫下隐隐可见错的黑色细带绕着身体,里面应该是穿了一套捆绑式的‮趣情‬内衣。

 白衣黑带产生了的强烈视觉冲击,展现着人的风情。白的鹅颈上套着黑色的皮带项圈,将凸起的锁骨和优雅的颈部曲线修饰得楚楚可怜,项圈上的挂脖织带从颈部牵引而下,消失在沟深处,透过衬衫可以看见一路延伸到到平坦的小腹,和文底部延伸出的另两条细皮带,狂野人的攀援着蛮,箭头一样的消失在裙底,指引着通往羞涩地带的路径,不断的引人去狠狠的待这具娇柔的躯体。

 李道树抄起一皮鞭,鞭杆从她的脸颊滑至颈部,沿着锁骨的曲线,从领口处钻了进去。鞭杆滑过的肌肤在灯光的折下,可以清楚的看见被起了一粒粒皮疙瘩和站立的细密茸。鞭杆入两粒纽扣间的衬衫前襟中,向上一挑。

 “崩”衬衫的纽扣因不堪重荷,弹飞‮去出了‬。失去束缚的领口骤然被满的球弹开,还颤巍巍的抖了两下。崩,崩,又有二颗纽扣飞‮去出了‬。衬衫几乎失去了遮羞的功能,松垮垮的半搭在文上。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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