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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半陷在枕头里
 而且应客人需求全尺寸都有,她弯低头查看着尺码,口的布料也随着往下垂,一对白在陈山野眼里一晃一晃,看得他间憋得快要爆炸。

 陈山野把皱巴巴的反光背心下,抛在背包头盔上:“你浴室在哪里?我淋个身子。”拿出一印着马头的黑盒子,阮玫指指收银台后的黑珠帘:“在里面的房间…”

 陈山野把鞋子给了。走过去低下头又吻住了她,手掌锢在她间,隔着绸缎细细摩挲那美好的弧度。

 又是一记令人窒息的深吻,吻得阮玫举起双臂踮起脚尖,像攀住浮木一样勾紧了他的脖子,吻得她溢出了一两声动情嘤咛,吻得手中的纸盒啪嗒一声掉到地砖上。

 粉被厮磨得水光潋滟,鼻尖与鼻尖相抵,息中陈山野说:“等我一下,我很快洗好。”浴室门关上后,阮玫用掌背给烧烫的脸颊降温,拨开黑珠帘走回刚刚两人接吻的地方,她确认店铺门锁好了。弯把陈山野的东西捧起抱到待客沙发上放着。

 她没想过会有男人来,自然没备着拖鞋,只好委屈陈山野和她一样光着脚了。把店铺区域的空调关好只留了盏灯,阮玫刚回卧室把门阖上时,浴室门也打开了。

 陈山野洗得飞快,只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她的卧室很小,只放了一张1。5米靠墙双人、两个小衣柜、一张充当化妆台的五斗柜,没了。

 阮玫‮人个一‬时觉得刚好,小小空间还有安全感,可当陈山野人高马大如雕塑一般站在那,这房间就像袖珍玩具屋似的,她开始担心今晚木会不会散了架。只有夹在头板上的阅读灯亮着。

 小小一盏暖黄带着一圈光晕,空气里暗涌动,光和影在男人小麦色体上淌回转,是挥之不去的荷尔蒙,他眼睑微垂着。

 把犹如漩涡的黑眸隐在黑直的睫下,覆着光的水珠沿着鼓肌往下滑落,消失在光影迭的腹部线条里,小腿上的发也还挂着水滴,结实的大腿肌鼓起,不大的白色浴巾中央能见到有明显凸出顶起的轮廓。

 房间太小了。陈山野两三步便走到她面前,阮玫被这堵石墙遮挡住眼里的光,望着他浓郁得无法推开的黑眸动弹不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雷。

 红蓝相间的花砖上像是长出一片咸杂草,叶子带着小小锯齿,扎得她脚心酥麻发。软臂攀上他的肩,酥的脚掌踩上他还氲着水汽的脚背,阮玫仰头。

 在他滚动的喉结了一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陈山野觉得一年前的阮玫是朵孤独长在山顶的花,浸在深夜的一轮圆月里,在风里缓缓打开花萼,如火的花瓣一片一片舒展开来,从花蕊中沁出的淬着甜腻的毒。

 可绝美的花朵下,瘦弱伶仃的花杆似乎快抵挡不住山风,身边一点儿遮挡‮有没都‬,摇摇坠。一年过去了,她似乎变了,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他把踩在他脚上的人儿托着一下抱起,抵在墙上追着她吻,舌头急切地搅进去,从她嘴里尝着那甜腻的毒。阮玫没试过被人这样抱起,只比她高半个头的黄鸣彦‮法办没‬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而陈山野做起来却轻松自如。攀着他间的足背从一开始绷成弯月,到慢慢松软下来,只剩脚趾头不时蜷一下。

 情从烧滚了的壶嘴冒出,体温一点点上升着直到大脑里鸣起警笛,空气里有什么在缓缓融化。

 陈山野并不温柔,每一次都重重碾磨着她的,舌尖被卷绕得刺麻,口津从嘴边溢出。阮玫被吻得没了方向,情之间她被抱着离开了墙壁,在空中颠了两下,紧接着失去重心往下坠,似要坠入无底的望深渊。

 但有宽厚手掌护着她的背,让她缓缓掉落进一片浓厚油般的柔软中。黑长的肩带被褪下,暗花‮丝蕾‬在尖刮过,一对白跳出来时在空气中轻微晃动。陈山野看着那一身泛粉的白,眼角里迸出了火花,他俯下身埋头轻啃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尖上。

 虎口托着下缘往上推,舌头绕着嫣红晕打转,得水润透亮后含住了立发硬的尖儿

 指腹和掌心的粝搔刮着另一颗尖,捻着逗着不让它感到空虚,茸茸还挂着水汽的短发惹得阮玫发难耐,两个脚后跟在单上无助地蹭动,白的单上开一圈圈涟漪。

 阮玫处于一种很吊诡的兴奋状态。部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是她的感带,只有头被隔着衣物摩挲她才偶有快

 可现在在陈山野手中和嘴里她却止不住颤栗,男人的声在狭小房间里放大并引起巨大回声,在她脑海里形成漩涡。连海底的水波也被搅得,溅起的水花从花里悄悄渗出。

 陈山野边吃着儿边抬起眼去看她,她半陷在枕头里,鬓边的发丝被汗黏在脸侧,小巧洁白的门齿陷在红中,娇软呻从嘴角溢出,那儿还沾着些许刚才深吻后残留下来的口津。黑绸缎从曲起的大腿滑落,手指探进裙里采香。

 贴着‮候时的‬陈山野愣了一下,像是确认什么似的,手指在那没有任何遮挡的软处勾刮了一下。

 “…真是胆儿肥。”他哑着声音又嘟囔了一声,起身回到她边嘬咬,沾了滑腻体的手指在热花中来回刮弄,在微张着口淌出汁的花戳碰着。间的浴巾早已离,刃肿立着蓄势待发。

 可还不行,上一次他被酒醉离的姑娘得分身乏术,匆匆开拓后就了进去,结果看她硬生生疼出眼泪,自己也难受了一把。

 陈山野先送了一手指进去,软迫不及待地上来,他送着捣出一朵朵水花,整中指很快被润

 他试着又加了一,身下的人儿立即感得拱起软,细碎如砂糖般的嘤咛也变得像树上滴落的蜂一样黏腻浓稠,在体内的手指没有刻意去找她的感点,但骨骼分明的指节每一次进退中总准确刮过那几处小软。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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