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咬在后颈上
宋迁歌这一觉睡得很沉,天已经大亮,屋内的帘子也遮挡不住。她这才醒了过来。浑身酸痛不已,宋迁歌连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秋月。”宋迁歌开口,这才发现自己音声的沙哑不已,昨晚她好像是憋了许久要一次叫个够一样,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肩膀
不已。
他低声笑她,手指
开她的
瓣将手指探了进去,她轻轻张开牙齿咬住他的手指,他只觉得
,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那种瘙
的感觉似乎停留在耳垂上,宋迁歌不适应的摸了摸。
秋月打好了水进来,见着宋迁歌小脸仍旧泛着红,心下有些疑惑,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娘娘,您不舒服吗?”
“没有,先洗脸吧。”宋迁歌摇头,下了
,发现身上穿不是进宫后的衣服。宫中分给嫔妃的衣服虽比常人的要好上一些,但也分个三六九等。
宋迁歌身为几近要被打进冷宫的美人,衣服自然是其他嫔妃挑剩下的,材质都
糙磨人,常常把她折磨的不像话。可身上这件,显然不是她原本的衣服。宋迁歌伸出手仔细地摸了摸,这材质倒是很好。
“哦对了娘娘,裴大人让褚呈送了许多衣服过来。他说这些衣服您穿不惯,给布料在宫里没法做衣裳,所以就擅作主张给您挑了些衣服,若是您不满意,他再给您换。”秋月把裴鄞川的话如数传达。
再抬头只见宋迁歌坐在
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洗漱好,宋迁歌也没准备出去,天气严寒,外面的风刮得猛烈,呼呼作响。
秋月给宋迁歌端来午膳,宋迁歌刚一坐下突然有些不知怎么下筷,那双筷子就那样停留在空中,鼻头突地一酸。“娘娘,您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秋月见她迟迟不动筷,疑惑的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宋迁歌强忍下涌上来的哭意,声音却仍旧颤着。秋月下意识向外望了一眼:“方才裴大人送过来的,他说人多眼杂他就不进来了。叫您好好吃饭。”
宋迁歌的眼泪在她说完第一句话候时的就
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潸然而下,怎么也控制不住的,握着筷子的手失了力。
外面那么冷,风那样大,他却绕了大半个皇宫给她送餐,只因为知道她吃的不好,他心疼她,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问,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
时隔许久再吃到鱼,挑的是刺少的鲈鱼,味鲜
。用晚膳,秋月又拿出两罐膏药,是用精致的瓷瓶装着的。
“裴大人说这个祛疤有奇效。”秋月把瓷瓶放在桌子上,原来他还是看到了,在她的腹部上的那一道伤疤,是当时自杀时留下的。
她当初怕得要死,哪里顾得上会不会留疤会不会有生命安全,几乎是在生死线走了一圈才回来,那件事被皇帝给封了消息,毕竟有嫔妃宁愿自杀也不愿让他碰实在跌份。
但后宫哪有不透风的墙,仍是有些嫔妃知道,他是不是还是有些嫌弃她的疤,宋迁歌隔着衣服摸了摸那个位置,那个疤那样丑陋。
她自那天之后没有一次后悔自杀的行为,可如今却后悔极了,当初应当用更为温和一点的方式,不然就不会留下这块伤疤了。
当初也没有很在乎那块伤疤,没有伤药修复也觉得无所谓。如今徒然只剩后悔。秋月见主子的心思飘忽,显然正道知不想什么。外面的风吹的越发肆
,枝桠被吹的弯曲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这样的风刮了一整天,宋迁歌没有心情,半躺在榻上翻着书,秋月在一旁烧了炭火,屋里渐渐的暖来起了。
这样的风大约持续了三天,听闻城南发生了山体滑坡,
死了很多人,裴鄞川
不出空来,但饭菜依旧是有人送来,只是几
不见裴鄞川,宋迁歌满心都是想念。
是其尤这到想样的天气他还在外面奔波便心疼的不行。裴鄞川是在一个雪夜来的,外面正下着鹅
大雪,秋月去开门时也住不忍的打了几个寒颤。开门便看见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常服站在门口。
“大人。”秋月行了个礼“娘娘她睡着了。”“不碍事,我只是来看看她。”裴鄞川的身上带着寒意走了进去,秋月退出门外将门关上。身上的大氅带着沉沉的
意,裴鄞川将大氅
下挂在一旁,掀开帘子迈步向里走去。
宋迁歌睡得正朦胧香甜,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有些困难,巴掌大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裴鄞川将手放在炭火上暖了一会才伸手去理她的被子,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下,又捏住了旁边,防止风漏了进去。
他也没有叫醒她,只是坐在
边这样看着她,待到褚呈敲了敲门,他这才起身离开。
***宋迁歌并道知不裴鄞川来过了。裴鄞川本意也并不想让道知她自己来过,但秋月还是不小心的说漏了嘴。
宋迁歌也道知不自己怎么才能联系得到她,左思右想也觉得下一次见面一定要商量一个联系的方式。总不能每次只能他联系我,而我联系不上他。这个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落实,裴鄞川晚上便过来了,正好将晚饭带了过来。
褚呈跟在后面提着两个大大的食盒,秋月见着连忙跟上去想要接过来,褚呈没有让她拎:“不重。”
宋迁歌见着他来,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跟他么什说,连忙向外跑去向他张开双臂,连带着声音也变得甜美:“裴鄞川。”
裴鄞川伸出双手,以为她想要抱自己正要接住她,没成想她轻轻的一跳,裴鄞川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她的
部。索
裴鄞川一直都勤于锻炼,不至于这点冲击力都受不住。宋迁歌纤细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腿双圈住他的
:“你昨天晚上么什为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
香。”裴鄞川对褚呈示意了一下,褚呈和秋月连忙目不斜视的走进屋里,将食盒里的东西都摆放出来。
“你下次来不许不吭声,我见你一次多不容易啊。”宋迁歌小声地抱怨,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向他说着这几天她的想念。裴鄞川认真听着。偶尔应一句,抱着她坐在餐桌旁:“这么想见我?”
宋迁歌被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有些不矜持了,但也顾不上这些,咬在他的后颈上,小声哼唧:“你笑我。”
裴鄞川笑来起了,是那种很
朗的笑,她的动作本身也没用多大力,对于他来说像是挠
一样,心中莫名宽慰:“下次若是想见我,差人传信给褚呈即可。”“那你会来见我吗?”
“自然。”宋迁歌小声的笑了笑,但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拿手指去挠他的手心。裴鄞川的手一下子将她的手握紧捏了捏,而后问道:“不吃饭了?”宋迁歌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纠结了好一会才说道:“吃,我好饿。”
“饿你还招惹我。”“我没有。”秋月同褚呈站在门口,眼睛一时道知不该往哪放,只敢看着天上的月亮。
屋内透过薄薄的帘子依稀能看见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肤如凝脂的女人此刻如同一块粉
通透的宝玉,被身后的男人捧在手中把玩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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