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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双腿微张
 “哥哥,我们未来见。”***对于看不到未来的人类而言,命运是奇妙的东西可对于能逃脱时间限制存在的蛇而言,命运不过是弯下,去看小白鼠在提前设下的宫里打转儿,用酪。

 或是出手改变宫布局使他们跑向自己希望的结局。蛇曾经告诉她,于你而言,几次轮回是一条直线,有前有后,有过去和未来。

 但对于男人们来说,是无数个圈的叠加,所有的事情在同一时间发生,不过是主时空下的投影。

 辛桐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点…时空与时空之间可以相互呼应…那些看似不同的事件,不过是她作为小白鼠,在同一个宫走出的不同路线。

 直到探索结束,各种路线在记忆里组合拼接,宫的全貌得以显现。譬如易修。b时空,程易修曾为自己的鲁莽向辛桐道歉,说自己与傅云洲吵架,才有了故事开头。

 辛桐听后没太在意,直到在d时空见到傅常修,这句话才打了个哈欠,翻身般从她的脑海深处坐起。

 她在那时才猜到,促使易修用扰一个女孩来向傅云洲示威的因…是与陆家的联姻。d时空的辛桐就是a时空的程易修,那么其他人也是可以拼接的。所以辛桐做了个小实验,她在陆家的宴会,去找季文然时,故意添补一句…

 “本来想给你拿香槟。”季文然说:“幸好没有。”辛桐接着问:“怎么,不喜欢吗?”季文然给出的回答,是肯定。连辛桐自己也差点不记得了,在最早写的那份嫌疑犯名单里,江鹤轩排第一,紧跟着是季文然,随后是基本没有嫌疑的程易修和傅云洲。

 这也是她在a时空与几个人的关系亲密程度。好比做习题,最开始的判断最接近正确。当江鹤轩被安置在c时空,紧接着嫌疑最大的便是相处甚久的季老。

 还记得吗?该死的年会。季文然让辛桐去拿酒,是一个确凿的命令,这害得辛桐对要去拿什么酒印象很深。是的,香槟。季文然让辛桐去拿香槟来。

 药不一定在酒水里,辛桐猜测这是季文然的一个障眼法,或者是紧张下的失误,和江鹤轩教她怎么套路陆小姐一样…递出去的没有药,靠近自己的那杯酒才有。

 哦…还有,宴会结束后,季文然帮微醺的辛桐约回家的车,对于这点,辛桐起初也没细想,只是很小的一件事。真让她感觉不对,是季文然把她赶出别墅,帮她叫车。“我帮你叫回家的车,你回老傅那儿去。”他这样说。

 哭完坐回楼梯,辛桐才如梦惊醒般意料到一件事…a时空的季文然不应该知道她家的确切住址,何谈帮她提前叫网约车,送她回家呢?

 被女妖蛊惑的王子将死去的幻想寄托在一个活人的身上,最终无法承受现实,厌倦到请求她陪伴自己离开。

 吵吵嚷嚷地说人生没有意义,要和自己所有熟悉的事物一起烂在别墅,的确是像小公主会干的蠢事。傅云洲会不会成为凶手在d时空并不重要,一开始蛇就说过,你已经到达最后一站。

 命运是个爱作弄人的实验者,而平行时空在某种状态下代表无限可能。离现在所在时空遥远的另一端的某个时空里,辛桐会是个极端反社会分子,黑帮小姐什么的,连杀数十人不眨眼…毕竟某些时候的她确实有那么点暴力倾向。死亡代表的是重启,而不是终结。一切都只是主时空的投影。

 但不可否认的是,爱情拥有感情的一切瑕疵,所以绚丽又短暂,愚蠢并人,而在爱的遮羞布下,我们犯下重重罪行。***第一次回溯的感觉并不好。

 原因是…辛桐一睁眼瞧见的就是狗笼的铁栏杆。熟悉的狗链,熟悉的铁笼,熟悉的口干舌燥。

 “醒了?”男人拨开她被汗水浸的发,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在说早上好一般,柔声对她说:“闹了一晚,累不累?”被胶带封住的嘴呜两声,说不出话。

 身体与精神被割裂为两部分,一个充斥着被折磨后的疲惫不堪,另一个却还沉浸在杀死傅云洲后成功回溯的兴奋中。辛桐有些沮丧。

 她以为回溯是回到进门前,结果都已经计划好要往这个死变态脸上泼硫酸或是强碱体了。睁开眼告诉她…不好意思,你在狗笼。“忘了呢,小桐现在没法说话。”江鹤轩说着。指尖在她的面颊游走。

 “不会说话好,显得乖。”他下手极狠,一层层胶带盖上去,在昏暗的室内,全然看不见她的,连的轮廓都要被淡青的宽胶带掩盖。

 “知道吗…我‮点一差‬就想找办法毒哑你。”他‮音声的‬轻缓,面上却浅浅藏着一层难以言表的狂热。

 “挑断手脚筋,再毒哑掉…我会照顾你的,小桐,我已经照顾你七年了。继续下去不好吗?”辛桐勉强看向他,没动。落在男人眼里,倒像一种无声抗议。

 “算了。”江鹤轩叹气“我去买菜,你乖乖等我回来。”现在是第二上午,参照之前,直到江鹤轩傍晚买完菜回来,才会将她放出去。还要再熬五个多小时。

 辛桐想着。挪动发麻的身子,勉强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迷糊糊间又睡去。再睁眼,是被男人开笼子‮音声的‬吵醒的。

 江鹤轩单膝跪地,右手拽住她的脚踝,拉一只已经被熬得温顺的猎物般,将她从笼内径直拖出,仰面安放在地板。

 “我买了菜,有你爱吃的虾。”他双膝打开,横跨在她身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撕掉封嘴的胶带,继而拧开矿泉水,含了半口水俯身去吻她。辛桐眼眸半眯半睁,雏鸟般受着渡来的水。

 原先冰冷的体在他口中变得温凉,沿着干燥的嗓子滑落,让像了团棉花的喉咙得到一丝慰藉,她探出舌尖,娇娇地蹭着他的

 苦涩的味道蔓延开。堪堪避体的棉裙正好,两条腿赤在外头,手指抚过大腿内侧的,再往里便能摸到毫无遮挡的花

 领口能出的不过两个指节宽,拉下吊带,嫣红的头半遮半掩。细被柔软的布料包裹,隔着一层衣物抓弄,分外滑腻,果然还是要穿一点才有装扮的兴致。

 他严严实实地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耳畔,又含住一口水。辛桐含住他的舌头喝下第二口水,‮腿双‬微张,好让男人的手指进入得更顺畅些。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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