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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双肩微颤
 还能怎么办?从他身上摸钥匙把人扛回家呗。一路上,季文然靠在副驾驶座,揪着她的衣袖嘟嘟囔囔地说梦话,听不真切。

 辛桐不停庆幸文然体重轻,换作其他人非要了半条命。季文然大抵是真困到极点,被扔上

 即刻乖乖蜷作一团。辛桐坐在畔,手指拨弄着他软乎乎的额发“文然、文然,”叫了几声,又笑着改口“小公主,傻瓜狐狸。”

 季文然好似听到了她‮音声的‬,翻了个身,往她怀里钻。陪到人完全睡死过去,辛桐才起身下楼。

 夜深叫不到出租,思来想去,还是打给了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江鹤轩。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回到家,辛桐手脚慢一步,没来得及把男人截在门口。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吹来,吹进这破落的小租屋。

 衣橱外的把手挂着明要换的大衣,棉被堆着没叠,餐桌和书桌一体的木桌子上摆着糟糟的书。“吃饭了没?”江鹤轩下外套,四处看看,暂且扔在她榻。辛桐摇头。

 “你就记得送他回家,自己连吃饭都能忘,”江鹤轩笑了笑,语调掩不住的讥诮,她撇撇嘴,心虚,不敢说话,他上回问她,我和傅云洲你更在乎谁,她没能给准话。这回见面又因为季文然,他不高兴才是自然。

 “给你买的鱼吃完了吗?”江鹤轩见不得她委屈巴巴的别扭模样,随即软下声,去开冰箱。辛桐心想自己何必如此狷介,便道:“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少做一点,”江鹤轩一句话打回。

 生火做饭,摆出几个小碟。辛桐实在没胃口,潦草地动了几筷子,便预备收拾碗碟,她扎起碍事的长发,把残渣倒进垃圾桶,随之将碗筷浸入洗手池。江鹤轩拿抹布擦净桌面。

 辛桐瞥他一眼,见他没要走的意思,心口惴惴不安。又不是第一次上,他肚子里装着的东西,辛桐瞄一眼也能猜出七八分。江鹤轩展开胳膊,从身后环住她,食指挑开水龙头冲洗双手。洗着洗着。

 男人忽然捏起她的手,也放到温水下一点点到泛白。“指甲这么长了。”他说,他的手从辛桐的指往指尖摸,像要把这双手含在嘴里吃掉一般,暧昧并细腻地抚摸过去,连指窝都不放过。辛桐微微挣扎,不高兴地喊了声:“江鹤轩!”

 “嗯…我在。”江鹤轩言笑晏晏地捉住她的手,关掉水。他硬了,但丝毫不急。第一个吻是拨开扎紧的长发,落在后颈。男人朝那儿徐徐呼出一口热气,微笑着张口去咬,辛桐打了个哆嗦,险些站不住,肌肤随即浮现一个显眼的红痕。“乖,帮你剪指甲。”

 他轻抚自己留下的印记。辛桐抬起调子呛声道“以免我待会儿戳瞎你眼睛?”江鹤轩只是笑。

 他揽住辛桐的肢,把人按在自己膝头,令她乖乖夹住大腿以免滑落。右手拿着金属的指甲钳,左手展开她的五指,捏住一在食指与拇指间,让锋利的不锈钢切口紧贴指尖软

 “‮么什为‬去他家?”江鹤轩问,显然指的是季文然。咯吱一声,圆弧形的指甲边沿裂开一道小口。辛桐含混地辩解。“他睡着了。我送他回去。”江鹤轩笑起来,吐息吹进耳朵。“你舍不得他。”

 一边帮人剪指甲,一边讲这般恐怖的话,辛桐抬头看向男人的一瞬,真真切切地担心他会猛得发狠,把自己手指头上的一块给剪下来。咯吱,咯吱。中指前端的一截指甲掉在桌面。在灯下泛着一点的青黄

 “你舍不得他,可我也舍不得你。”江鹤轩畔带笑。“你说这可怎么办?”辛桐屏息,一双眼牢牢看他。

 “我前几还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做决断,或者最终选择不是我…那我还不如直接带你走。”江鹤轩轻言细语。“可小桐已经死过太多回,我也死了不少次,再来一次也没意思。”

 他捏起辛桐的食指。指甲钳的上下切口抵在指甲盖与手指的连接处,稍稍前倾几寸,遮住她的视线。可能这一次摁下去会直接见血,不是大伤,却够疼一阵子,可她看不到,也不清楚。辛桐冷着脸,身子微微发颤。

 江鹤轩只是拿一个指甲刀,却仿若用两只铜钉子将她牢牢钉在木板,含笑着看她挥动翅膀,一下又一下孱弱的挣扎,他是恶劣的杀手。

 “他们又‮道知不‬我记得,只有‮道知你‬,”辛桐顾左右而言他“季文然…我要对他负责,我吃这碗饭。”

 “果然啊…小桐还是偏心。”放下手中器械,长裙拉链被骤然扯开,江鹤轩低头后颈的红痕,瞳仁收缩。

 “没关系,你要是更喜欢季文然,可以同我直说…我又不会去找他麻烦。”修长的手指撬开口腔,捏着软舌来回玩,倒像是在检查宠物的口腔,指腹细致地磨蹭着舌苔。

 “有帮我口过吗?”他冷不丁开口。“不记得有,但小桐有帮季文然做过吧。”辛桐哪里说得出话,就算能说。

 难道要她哭哭啼啼地同江鹤轩讲…我帮你多含几次就是,你别发疯,那还不如直接闭眼上。男人出手指,分明的骨节蹭上她半残的口脂。

 一抹红,他将这一点清淡的玫瑰连带诞,擦在她侧脸,手臂箍住她,再一寸寸扯开她的衣襟。

 如同小孩拆开礼物,看着打成蝴蝶结的缎带被逐渐扯松,即将占有的贪婪和窥见望的冲动在内心冲撞,美妙到难以自持。“如果不想做,就。”衣被下,柔的双在外。

 她用胳膊堪堪遮住前的红缨,只剩底地半跪在他面前,此刻天色沉沉,窗外隐约透来雨声,一阵微凉的气涌来,拂过面颊,脖颈,肩胛,淌到后,清晰地告诉辛桐到底赤了多少,裙衫被垫在地面,跪坐也不觉寒。

 江鹤轩捧住她的后脑,手掌在发丝穿梭,丝绸般的触感勾得心,他简直是姑娘的混蛋,用清雅的嗓音细细碎碎地同她说话,半是哄半是胁迫地把她的脸在巨物边蹭了蹭。

 辛桐羞愤死,她双肩微颤,急促地了几口气,刚被他剪短指甲的手指扶住器,含住顶端。舌面抚过较为光滑的表层,像对待夏日的冰,不断逐渐滴落的糖水。

 一缕咸腥味自齿传达到鼻腔。江鹤轩无声地笑了下,松松地抓住她后脑的长发,一用力,那东西全撑了进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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