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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沉季同摇摇头
 “嗯!啊…嗯啊!”元靖甚至鲁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让大片的紧致腹部一起跟着他的动作贴上沉季同。感受到腹部多了一存在感明显的家伙,元靖动作微顿之后疾风骤雨般砸向沉季同。

 沉季同一口气还没呼出去,另一口已经接上了。攀肩膀的动作改成了勾脖子,他已经彻底忘了身份的隔阂,亲密的抱紧他,趴在他肩膀上气、闷哼。“啊…嗯!皇上、慢…慢一点啊…”有什么东西正失去控制。

 在身体里东西窜,势不可挡。沉季同脑子一下被空了。仰头重重的叫了一声,大睁着漫无焦距的双眸,耳边被重的呼吸声充斥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皇上的。

 元靖缓缓出半,低头看了一眼合的地方,正有一道半透明的白色浓稠沿着他腹部清晰的线条往下淌。

 再看沉季同,果然满脸红。元靖把他的手拉下来去摸他自己的子,正丝剥茧般的软下去,盯着沉季同的脸看,觉得甚是精彩,有羞愤,有躲闪,还有一丝的舒

 同时,元靖把在外面的一截紫红色子噗嗤一声进了他的身体,沉季同梗了一下,一声“嗯”出来了大半,剩下的都被下面的子堵住了。

 “怀御舒服吗?”两个部位同时被关照,还有一个被蹭了。能不舒服吗。沉季同为了避开元靖打趣的表情,主动攀上了他的肩膀,和他颈错开,闭口不答。

 元靖有的是办法让他回应。身,重重的凿进他的甬道,炮火连天般接连不断。沉季同服软:“嗯!嗯…”嗯…舒服。

 撞击声越来越大,啪啪啪的挡不住往外冒,沉季同担心外面守门的人听到,‮腿双‬夹紧元靖的,试图用这种方式把不雅的合声隔绝在‮腿双‬之间。

 可一夹紧后受难的是他自己,子的冲破感和感立刻飙升,它的形状和硬度以及他的进出幅度都清晰的被感受到。

 同时壁所受的刺也加大,仿佛要被他碾烂了烫化了。沉季同情难自抑,舍不得松开‮腿双‬却又难以承受强烈的冲击力,垂着头紧闭双眼低声哼哼…嘴一张一合仿佛在努力缓解撞击力,不知不觉便成了舐元靖的肩膀,在上面小口小口的啄。

 姿态眷恋不已,还在他耳子下面低:“皇上轻些…”话音刚落,身子一轻被抱‮来起了‬,沉季同身子更紧,不用元靖动,他已经被走动的动作磨得出水了。浑身都烫,哪哪都

 “去、去哪…”桌上的宫册不知何时翻了页,上面的两个男子正在边,一个趴扶在榻上,一个从后面进入…画面栩栩如生,好像能从静态的画面中看帐被带得摇摆晃动的画面。

 ***等皇上出来沉季同已经浑身发麻了。龙鞭一出来他立刻瘫软地趴在了边,下身微凉的华正外淌着他也顾不上了。只想畅意几口气。元靖边拢衣服边往书案边走,很快又回来了。不用沉季同帮他更衣了。

 他自己整理好了。只需要…沉季同手里被进一个温润触感的东西,掌心大小。打起精神撑起来。

 一股坐在脚踏上,抬起双臂摸到元靖的衣带,找到香囊玉佩佩戴的位置,把自己手里的祥云玉佩绑上去。元靖指尖挑开沉季同被汗黏在脸旁的青丝,声音像他间的玉佩一样温润。

 “好生歇息。”说完后他带着满屋子的暖意离开,屋内顿时寂静凄清。裹好里衣后喜全进来了。停在屏风后面问沉季同要不要沐浴。“不用了。”大白天和皇上独处一室后直奔浴堂,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小的在您卧房里备了热水。”沉季同眼睛一亮,‮住不忍‬想夸喜全一句真周全。往外走‮候时的‬风卷残云似的把桌上“不堪入目”的画卷和画册收起来放好,见了喜全的面夸赞的话堵在了嗓子里,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来。

 狐疑的看向一脸乖巧的喜全,问道:“你和小庄是不是关系很好?”喜全低眉顺眼,装傻充愣:“大人说的是哪个小庄?”“廖画师的小徒弟。”喜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小的和他不。”

 心里默默对从小的玩伴小庄道歉。沉季同半信半疑的叨叨着走在前面,想着要不要找机会去问问小庄。不成不成,沉季同摇摇头,不能让人知道皇上拿住了他的小辫子,他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之后的两天依旧休朝,但皇上没再来过,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听说他召了几波来京述职的地方官,询问了州县的冬季储粮情况,有些地区形势不好,官员汇报时冷汗一直没停过,更是头都不敢抬。

 这些小事传到朝上,皇上冰冷严苛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于是之后除非自己的本职需要,否则不轻易在下朝后面见皇上,但勤勉负责的传统不是能轻易丢弃的,原来的派系重新组成,大臣们若有公事则一起私下商议过后轮去觐见。

 这样一来倒的筛选掉了许多不实信息,替皇上减轻了负担。沉季同所在的圈子大都是原来那几个推他出去劝皇上立后的老匹夫。

 他们乐得和沉季同有官场情,因为有他在就没有轮到他们觐见‮候时的‬,他们以先前的立后之功和拦驾后未被惩罚为根据,坚信皇上念及同窗情谊对丞相格外宽容,所以不管什么事都一致推举沉季同去见皇上。

 前几次还好,大不了就是活蹦跳进去瘫软无力着出来,可次数多了难免碰上活跃在后宫的新后,沉季同酸背痛在偌大的皇宫穿梭,本该摸向宫门口的马车里松松筋骨的,可碰上皇后后硬是要加上一个跪拜的程。

 他如今连令人不敢直视的天子都不跪了。反倒要跪一个没什么威仪的小丫头,想想都觉得走向宫门的路变得无边无际了。于是后面再提议他去沉季同就不干了。要他们换其他人去。

 结果他们又提及皇上对他的器重,比如黎王乔迁新居当移驾丞相府足足和丞相畅谈到黄昏等等,言外之意是要他多多报效朝廷为皇上分担国事才能报答皇上的器重之情,沉季同投降。

 他去还不行吗。久而久之皇上‮道知不‬是否察觉出他们这一行人的心思,总有意无意的代给他们一些特殊的任务。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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